第三百五十六章 暗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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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暗杀
在239师的野战营地吃过午饭,张蜀生就前往视察几个位于曼德勒附近丛林中的秘密军工厂。
缅甸的战略纵深小,在战争进入长期化时,建设在开阔带或者城市中的工厂将会是敌人最好的靶子,虽然国防军拥有性能先进的雷达,数量较多,又比盟军更出色的战机,但是,飞机是移动的工厂却是死的,要想不被炸自然是建在山里最好。
虽然大陆的西南离新的行省很近,但比起在曼德勒和缅北地区就地建厂来还是要麻烦许多。
“委员长,我们这个迫击炮的弹炮一体式工厂是在1935年的时候由西南134军工厂援建的,设备是从134厂就地拆换的旧设备,工人方面,大多数是拓忠省长选派的多批赴国内求学学生,一些骨干则是从国内派遣来支援建设的。现在厂里还有二十多位建厂时期的大陆老工人。”
参观这家迫击炮工厂的时候,陪同张蜀生做解说的是行省政府工业厅汪厅长,汪厅长原本是中缅边境的华人,由于2、30年代西南的大民族政策,他也是受惠者这一,得到了前往云南就近求学的机会,学习期间加入了复兴党,被派遣到缅甸从事领导工业和生产方面的工作,是拓忠的重要助手。
这个工厂的规模挺大的,虽然自动化水平谈不上,但流水线生产搞得不错,工人的熟练度也很高。张蜀生没有走近厂房,只是远远地看这轰鸣的车间中忙碌的工人。他知道,自己一旦走过去就会耽误大家的生产时间,也许就是耽搁了几十门迫击炮的生产任务。
“晚饭的时候,邀请一些当年的优秀援建代表,我见见他们。今晚的晚饭,就在工厂里吃吧。”张蜀生随意地说道,却看到不远处罗峰和拓忠在几个警卫的陪同下神色异常地走过来。
不过张蜀生倒是早就发现,远处的警卫人员二十分钟前就已经增多了,看来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
“是,委员长。”
汪厅长等人见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便借故走开了。
罗峰和拓忠二人很快就走到了张蜀生面前。
“委员长,现在发生了一点突发状况,为了委员长您的安全考虑,我们还是先回到军营吧。”
张蜀生点点头,也不多说,不时就上了装甲车回到了警卫军营。军营明显达到了实战级别的警戒状态,坦克,重机枪和平射炮都开到了几条进出军营的要道上,道路上甚至垒起了野战沙包。
回到军营,第19集团军王竣中将居然在,郑之南却不在。众人很快就进了会议室。
“委员长,我们刚刚收到确切情报,盟军方面已经获知了你抵达曼德勒的情报,而且是在您刚降落不久。至此,我们认为,如果不是内部出现了叛徒就是敌人潜伏在曼德勒的特工得到了情报。”
罗峰的神色非常凝重,简短地说道,“现在情况很严峻,盟军方面将情况上报盟军最高联合指挥机构,设在华盛顿的盟军总司令部后,一个针对您的暗杀计划正在紧锣密鼓地准备。”
暗杀,听起来非常可怕的一个词,虽然暗杀对于政治人物来说简直是家常便饭,西方的领导人几乎每年都会被暗杀阴谋笼罩一两次。
而共和国的情况比较特殊,国内的集权制度和层层管理制度远超国外,在知识方面普及度较高,国民有较强的意识,很多特工和间谍由于缺乏生存土壤,往往不是被官方发现,而是被邻居或者收拾房屋的阿姨们举报。
张蜀生无论在西南时还是汉京,都没有遇到过任何暗杀,他已经够足不出户了,整天忙于军政要务和科学研究,解决技术方面的疑难杂症,他不需要像一个政客一样,这里走走,那里卖弄卖弄,曝光的时间少了,自然危险也就少了。
虽然,以张蜀生服用的来自先进宇宙文明的药物,修炼的宇宙中流行的战技来看,他如今就是地球上的人形暴龙,不去招惹人已经是安分守己了,别人真要来暗杀他,很可能就是一脚踹到了暴龙的尾巴上。
不过,毕竟暗杀不是度蜜月,没人愿意三天两头被蚊子苍蝇什么的骚扰。
但这东西还真就避免不了,听到罗峰的汇报,他倒是笑道,“盟军当然想暗杀我,只要我死了,世界就和平了一半,希特勒领先的轴心国就被打败了80%了。当年我视察南洋汉中省的时候,人也想空中暗杀我,气势汹汹的,又是航空母舰又是舰载机,最后也没有得逞。
暗杀不可怕,关键是要找出那些鬼蜮伎俩的跳梁小丑们。”
张蜀生可不是政客,不是那种六七十岁的老头子,他不喜欢绕来绕去的。如果敌人真敢抱着炸药包冲到他乘坐的装甲车面前,他就敢跳出去亲手撕了他,经过高级改造,又身怀宇宙古武战技的他,平时是十数年如一日都遇不到动手的日子,但真要遇到事了,他可绝不会畏手畏脚。
对于暗杀这种事,他的心态很平和,以特情部和中央警卫局和自己身边的秘密部队的能力,不论是叛徒所为还是国外特工巧合发现,都会很快被查实。
换了自己是美国人,知道一个希特勒式的人物来到了缅甸,少不得也要动动干掉他的心思,视若无睹才是鬼扯。
“委员长,我……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好,我……”
拓忠走到张蜀生面前,立正低头,非常愧疚地说道。
委员长一来,秘密视察才两天不到就发生了这样恶劣的事情,在他看来是行省政府的工作没做好。
当然,他心中还有更深地忐忑。
自己如今是行省政府省长,曾经可是缅甸王,委员长一来就遇到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这要是别人歪上几句嘴,或者干脆说是自己指使的,那就万死难以赎罪了,更别说,老院长万一相信了那些谗言,自己岂不是百口莫辩。
张蜀生长叹一口气,拓忠的复杂心思他如何不知道,换了自己是他,大b刚来自己地头就遇到这种事情,那可是干系巨大。
他也假装不懂,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在我看来,你拓忠就是有成绩有忠诚的典型。”
“可是……”拓忠欲言又止,旁边的罗峰则是目不斜视,假装没有看到,他不觉得这位省长的表现有什么异常,换了自己这个部长遇到这种倒霉事,只会更加忐忑不安,既有自身的危机感,也有来自忠诚方面的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