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极度需要发泄（2 / 2）

“曦，你爱我吗？”

隔着水声，小叶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弱，段曦好像并没有听到，扔继续揉搓着自己的身体。

小叶抱住了段曦的腰间再次问道“曦，你爱我吗？”

段曦忙碌的手停了下来，沉默了片刻说道，“你觉得我爱你吗？”

他的反问让小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小叶继续追问着，虽然她知道答案但是还是想听他亲自说出口，唯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死心。

她害怕，害怕自己会突然的离开他，害怕连说声再见的机会都没有却变成了陌生人，她知道回到公司以后或许一切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比自己想象的更糟糕。

小叶的追问让段曦瞬间变得烦躁起来，他抓着自己被水湿透的头发。一把小叶推到墙壁上，狠狠的占据了她的身体，一夜的疯狂小叶已经疲倦，她没想到段曦又会突然想要。

“你说我这叫不叫爱你？这是不是爱？”段曦更是凶猛，咆哮着，像发了疯的猛兽般在小叶的身体上发泄着。

身体下的疼痛让小叶忍不住掉泪，这就是他给的答案吗？他更喜欢的是自己的**吧。小叶的长发垂到地板上，随着段曦的频率抖动着。直到小叶最终受不了趴在地上，段曦才肯终止。

他蹲下身子，将小叶扶起，将她抱在怀里，紧贴着她的耳朵说着：“小叶，对不起。”

小叶笑了，对不起，虽然这已经在她的意料之内。只是当亲耳听到的时候心如刀割般让她感觉快到窒息，她忍着疼痛问着段曦：“你很爱她，对吗？”

段曦点了点头，小叶紧紧的抱着他撕心裂肺哭，这是她一直知道却不愿意去面对去承认的。当叶一菲再次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已经知道的。

段曦拿来浴巾，抱住小叶将她抱起。看见她哭得这么悲伤，段曦更觉得心存内疚，对于这个女人的爱，他一直自私的占有着，小叶一颗真心换来的却是自已的不确定。

他帮小叶擦干身体，今夜段曦给了自己如此深刻的伤痛，却也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温柔。当他打开窗户，外面阳光灿烂，现在已经是下午十分，再过几个小时他们便要返程。段曦站在阳台上久久凝望，小叶看着他的背影，她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段曦想了很多，想着自己的未来，想着这些年的失去与得到，他也想到了叶一菲。等回去之后他一定要跟她说清楚，他不能失去她，他很爱很爱她。这些年来分分合合无数次，但却如何的吵闹聚散别离，最后爱又将他们拉进了距离。

小叶穿起睡衣，她哭累了，也是时候回去整理东西。她回到房间整理着行李，就在床上她从床单下拿出了那份方案，双手紧握着，之后将它撕成碎片。

这本就是一份不该存在的文件，对不起了段曦，或许今生注定我们无缘了。也注定我会来到你的世界里捣乱，如果不爱上你那该多好，这样我不会难过，你也不用这样的纠结伤害你深爱的女人。

这一切本就可以简单化，相爱的人绕了一圈还是会在一起，可命运偏偏就喜欢这样捉弄人。安排了这戏剧化的人生，如若可以，宁可平淡的过着，这样的戏剧化未必人人能承受得起。

当他们回到z城市下飞机的时候，本来小叶想自己回家，但小叶的家离机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段曦叫她先跟自己回家之后他再送她回家。

虽然做不成情侣，但是还是可以做朋友，在段曦心里是这么认为，但是两个深爱过的人又怎可能做朋友，或许段曦可以，但是小叶做不到。或许段曦从未真正喜欢过自己吧，他们之间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有着一种隔阂，虽然是情侣除了肌肤之亲让小叶感觉到亲切感之外，他们几乎很少有像情侣间甜蜜的话语。

毕竟一开始就是逢场作戏，刚开始她并没有那么在乎，但是到后面在乎的时候却发现原来他心里始终住着另外一个女人。段曦并没有告诉易辰希自己已经回来，他打算等明日上班再好好跟他解释，希望他会像他想象中那样原谅自己。

他并没有打算让小叶来承担这次的失误，在段曦心里只记得小叶的好，而他也相信这次也是意外，小叶并不是有意，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没有怀疑过小叶。

他深刻的体会到小叶对自己的感情，一个这么深爱着自己的女人又怎可能会背叛自己。到段曦楼下，他正帮小叶从的士上搬下行李的时候，远处有一个目光一直盯着他，但是段曦并没有及时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