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灵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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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上午,川氏的每一个大人物皆来到了宗族大会堂,与此同时还有川氏的两个附属族的人也来到了这里。宗族大会堂是川氏处理重要事务的地方,除了四大宗长和几个少数的城主以外,其他人很少入内。四大宗长坐在会堂的首位,其他人依照自己的身份依次入座。
大宗长严肃地扫视了一眼众人,说道:“数日前,我川氏与波氏二族联手剿灭了残存多年的幽昙一族的余孽。此战中九阳城城主川旭与波氏族长的功劳甚大,按族规应给与这二人武者的称号!各位有何意见吗?”武者是桃源里最高的荣誉称号,得此称号的人不禁受万人敬仰,而且还有机会参加族中各种选举,是桃源人梦寐以求的称号。
众人皆点头同意,大宗长满意地坐下了,继而是三宗长站了起来,道:“既然大家没有什么意见,那我宣布,九阳城城主川旭与波氏族长封为武者,终生享有才次荣誉,受万人敬仰!”四下一片掌声,随之庆贺声也彼此起伏。
二宗长起身说道:“与此同时,我川氏在此战中出了一个叛徒。此人不仅与花妖为伍,而且重伤我族众多士兵,还有私藏龙颔珠的罪名!大家对此有什么看法?”二宗长不禁回头看了看四宗长,只见四宗长低头不语,似乎万分悲痛。四下一片哗然,议论之声纷纷扬扬,有的人叫道该杀,有人说五马分尸,更有人说道诛其九族。
四宗长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蓦地大叫道:“把他带上来!”两个侍卫从大会堂的门外押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众人待看清这少年的真面目后不禁愕然,纷纷侧目望向了四宗长与川旭。只听四宗长严肃地问道:“天火,你可知罪?”跪在地上的天火默不作声,愣愣地盯着地板,似乎什么也没听见。自两天前自己的伤势少有好转以后,宗族里便派人将自己捉来了大狱,天火的心到此已经凉透了。他没想到自己的爷爷和父亲会如此绝情,竟为了宗族的颜面不惜牺牲自己的子孙,要知道川氏的宗法严格标注着,凡叛徒者皆处死的法令,自己这次来已经是凶多吉少了。
“你可知罪?”四宗长再次问道。
“知罪!”天火知道自己此时惟有伏法才能有一丝生还的机会,因为就在四宗长问他第二边时,天火想到了替白琼翻案,为整个幽昙一族雪冤。
“既已知罪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四宗长听到天火的回答心中有些疑惑,以他对天火的了解天火是万万不会轻易服软的,怎么这次如此意外?
“没有!一切全凭四位宗长处置!”天火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变化。
大宗长蓦地站起来,道:“好!我川氏是一个**则的氏族,既然你已经认罪了,我便来宣判!川天火与幽昙一族的妖孽为伍,并阻碍了这次围剿的进度,打伤众多我族士兵,而且还私藏龙颔珠,更是罪上加罪。经有司处理判决如下,川天火未满成冠之年,因其心志为开,受妖孽迷惑而迷失本性,被妖孽所利用,但其次藏龙颔珠之罪确有其事,遂判其杖刑一百,示众三日!”
大宗长念完后,问道:“各位可有意见否?”突然,波氏的一方站起一个人来,此人高八尺,一脸横肉,体态肥胖,整个人看起来如同一个肥猪一般。大宗长问道:“浪城城主有何意见?”只听浪城城主冷笑道:“大宗长难道不觉得这种判决似乎有点偏袒天火了吗?”众人闻言一怔,不知这平时好吃懒做地浪城城主近日为何敢在众人面前露脸了。
“城主请讲!”大宗长似乎有些愠怒。
“大宗长。在下听闻围剿当日天火似乎神志清醒,并没有中什么妖邪之类的法术,大宗长何以说天火受妖孽迷惑呢?”浪城城主不管四大宗长那几乎要吃人的眼光,依旧说道,“一百杖刑是对盗窃之人的刑罚,大宗长怎能用在私藏之罪上呢?”
“这..”大宗长似乎有些难堪,不知如何作答。
突然,一个坐在雪狐氏族长身边的少年起身说道:“城主,在下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浪城城主一怔,忘了眼那个少年,只见眼前的少年金冠玉面,模样俊俏非凡,浪城城主暗自笑道:“好一个俊公子啊!”
“你是谁?”浪城城主冷笑道。
“在下雪狐氏族长的侄子——雪狐长风。”那个少年笑道。
众人闻言一怔,雪狐长风这名字近来在川氏各个氏族中广为流传,传言这雪狐长风三岁就能辨是非,九岁时就破获了一件疑案。现在年仅十四岁就被雪狐氏族长收为门生,实乃天才少年。
“哦!原来是传言里的天才少年啊!”浪城城主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隙缝。
“不敢当!在下想问城主几个问题,不知城主答应否?”雪狐长风微施一礼。
浪城城主向身侧的波断梦稍微一侧目。只见波断梦眼皮微微一阖,浪城城主笑道:“请讲!”
“敢问城主当时也在围剿的队伍里吗?”
“不在!”
“您是否亲眼见过天火公子当时神志清醒吗?”
“呃..没有!”
“对!没有!这只是您的听闻而已!并不是真的亲眼所见!”雪狐长风一扶手中的折扇,“幽昙一族有一门法术名为问心,凡中此术者与常人无异,但他们会孝忠施术者,直至施术者死亡。南柯先生,在下说的可对否?”
坐在人群里的南柯蓦地一怔,遂说道:“对,幽昙一族是有这种法术!”浪城城主刚想说话,突然被雪狐长风抢先说道:“至于那一百杖刑,城主就不知了。三个月前,川氏重新修正了律法,将完满成冠之年的人所犯下的盗窃、抢劫、次藏赃物等等这些罪名都简化为一百杖刑。可能这律法的修改还未普及贵族,所以,城主您还不知道这律法的变动!”
四下鸦雀无声,众人没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弱冠少年竟辨析的如此透彻,让对方无言以对不说,还令四下众人都心悦诚服,实在不愧为天才少年四个字。
“浪城城主还有什么异议吗?”大宗长问道。
浪城城主忘了一眼波断梦,见其眉头紧皱,不禁摇头道:“没有了!”大宗长冷哼一声,继而向雪狐长风微笑示意,说道:“刑罚以定,即日行刑!”
天火被悬吊在宗庙的广场上,受尽风吹日晒,还有路人的白眼与鄙夷。这三天里,天火曾有过流泪,直到第三天中午,天火似乎觉得自己的泪腺似乎已经枯竭了一般,他心中的悲痛与绝望似乎也一同消失了,自己的身就像是成一具空壳,已经没有任何感情所言了。
第四日清晨,两个宗庙的庙祝走了过来,松开了天火的绳索,就在天火落地的瞬间,一双有力的大手托住了他。天火不禁愕然,暗道:“会是谁来可怜我这个叛徒?”遂抬头望去,心中不禁一怔,继而是一阵感动于委屈,天火颤声叫道:“师兄!”来人正是天火的师兄昊空鹏。昊空鹏在三日前得知天火的事情后,遂借来川氏游学的名义来到了九阳城,在昨日拜会了川旭后就在使馆中住了下来,直至今日天火刑满之期才出现在天火的面前。
这时,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出现在了天火的视线,这些人正是天火家里的人,他们奉命接天火回家。众家丁向昊空鹏微行一礼,说道:“小人来迟了,还请大公子恕罪!”天火此时已经神识恍惚了,那有力气说话,昊空鹏见天火似乎有些异样,遂说道:“快送公子回家!”众家丁忙将远处的马车牵来,把天火扶上了马车。
城主府的门房见天火回来了,忙进去通知了所有人,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天火的祖母、母亲、弟弟还有苗月都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老祖母见到了天火现在的这副模样心疼得快要碎了一般,忙叫身边的丫鬟去请大夫,此时,昊空鹏上前说道:“奶奶不必去请大夫了,在下是鸣金长老的嫡传弟子,就由在下替天火诊断吧!”鸣金长老可是桃源里有名的医师,其弟子更是有妙手回春的能力,老祖母心下悦然,立即说道:“有劳昊空公子了!”
昊空鹏抓起天火的手腕,甫一江将手指放在天火的手部经脉上,突然遭到了一股强大的反震之力,昊空鹏不禁一惊,暗道:“这才离别不到一个月,天火的功力怎么上涨了这么多?”昊空鹏运气与手上,再次探寻天火的脉象,良久,昊空鹏放开了天火的手,从怀里取出了一粒金丹放入了天火的口里,说道:“此丹名为回生,是疗伤圣药。只要给天火每日服用一粒便可在五天内痊愈。”老祖母等人欣喜若狂,说道:“感谢昊空公子对我孙儿的救命之恩!”
“奶奶说那里的话啊!天火是我师弟,我这做师兄的怎会不帮他?”昊空鹏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交给苗月说道:“里面便是回生丹,记得给天火按时服用。我就住在使馆,有事尽管来找我!”
“多些昊空公子!”苗月拜谢道。
“既然天火现在没事了,我也该告辞了!各位保重了,在下告辞!”昊空鹏微行一礼,便离去了。随后老祖母与雪狐萍等人在天火的房间里又待了一炷香的时间后方才离去,只剩下了苗月还在照顾着天火。
突然,天火似乎梦魇一般地说道:“白琼快跑!我来顶着!快跑!”苗月万分心疼地安抚道:“我没事的!你安心睡吧!我很好!”天火蓦地抓住了苗月的手,这才安心地睡去。苗月的泪水瞬间溢出了眼眶,凄婉而悲凉,一股幽怨与愤怒瞬间涌上了苗月的心头,只听苗月自轻声在天火的耳边说道:“难道你还在惦记着那个花妖?你为什么那么固执?你为什么不了解我对你的一片痴心?难道我在你眼里只是你姐姐吗?”天火忽然咳嗽起来,苗月一怔,忙用另一只手替天火捋顺气息,嘴里亦说道:“都是我不好,不该再这个时候刺激你!天火,你快好起来啊!”
天火昏昏噩噩中似乎看见了白琼在自己眼前哭泣,心中蓦地升起一股欲念,遂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美人,肆意地亲吻。苗月挣扎着,她不知道天火为什么会突然这样,遂叫道:“天火,我是苗月啊!不要这样!不要!”此时的天火已经被心中的快乐与欲念冲昏了头,根本就听不见苗月的叫喊声,只觉得白琼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遂如同一头野兽一般发泄着自己心中的那种特殊的爱。
苗月停止了挣扎,她觉得天火刚才听见了自己说的话,认为天火觉悟了,遂心中暗自说道:“天火,你真的觉悟了吗?那你就来吧!我要服侍你一辈子!”天火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翻过身来压在了苗月的身上,肆意地亲吻着苗月的双唇,贪婪地吮吸着那甘美的汁液,一双有力而宽大的手撕开了苗月淡薄的衣服,抚mo着苗月身上的每一寸冰雪一般白皙的肌肤。苗月迎合着,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呻吟之声,浑身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燥热,她感觉到了天火身体的变化,天火那坚实的胸膛此刻正压在自己的胸脯上,这让她有一股莫名的快意,同时还带有一种安全感。
“天火,我..我,啊!天火,我爱你!”苗月断断续续地说出了这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她毕生的力量。
“白琼!我好高兴你还活着!”天火似乎梦呓般说出了一句,虽然是含糊不清,但苗月还是听到了。苗月不禁问道:“你说什么?”“白琼!我好喜欢你!”天火下意识地说道。
“你滚开!”
“白琼!你..”
“滚开!不要碰我!”
苗月将天火一把推开,微缩在床角里抱膝痛哭起来。天火这才如梦初醒,见苗月衣物混乱,面部与颈部布满唇印,当下便知道了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天火心中万分惭愧,不知该如何安慰苗月,愣愣地说道:“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刚才是因为..”“够了!不要再说了!是我苗月高攀了!我配不上你川氏正宗的大公子!”苗月几近崩溃地说道。
“姐姐,我..”
“还要解释什么?又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
“不要再说了!我只问你一句话!”
“姐姐请将!”
“在你心里,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天火闻言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苗月的话,良久,天火才缓缓地说道:“你永远是我的姐姐!”就在天火说出这个字后,苗月蓦地大笑道:“姐姐?对!我永远是你的姐姐!哈哈..”天火望着狂笑的苗月,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使自己无法呼吸。
苗月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衣物,缓缓地离开了天火的房间,像失了魂似的消失在了天火的面前。天火望着远去的苗月,一颗心渐渐地沉了下去。
天火独自走在去川氏宗庙的路上,四周的行人依旧绕道远行,生怕沾上这不祥人的霉气。天火还是那么执著地走自己的路,不去理会路人目光,他知道那种足以杀人的目光会令自己萌生畏惧。就在十天前,天火突然想到了要帮助白琼翻案,他想起了白琼生前说过的几个与川天炎死有关的人,其中一个就是看管宗庙的老庙祝——川鸣剑。
天火身为川氏正宗的人,所以,他有资格进入宗庙拜祭自己的祖先。看守庙门的几个庙祝早在几天前就认识了天火,此时见天火一身素衣,身后还跟着一个拎香烛的丫鬟,便知道他是来拜祭祖先的,遂将天火引进了庙内。苗月走在天火的身后,自从天火说出那句话以后,苗月总觉得自己与天火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的感觉,自己依旧认为只是一个照顾天火的贴身丫鬟而已。
在大庙祝鸣剑老者的指引下,天火做完了一切繁琐而又冗杂的礼仪后,天火突然起身说道:“先生,在下听闻历代川氏族长的简历皆收藏在宗庙里,不知在下可否一看?”鸣剑似乎有些诧异,但还是回答道:“这似乎有些困难。历代族长的简历除了几位宗长以外,是不允许任何人观看的!”
“是这样啊!”天火依旧说道,“那我能瞻仰一下历代族长的画像吗?”
“这个吗?当然,凡是川氏正宗的子孙皆有权力瞻仰先祖的画像!请随老夫来!”鸣剑转身在前面领路,天火与苗月紧跟其后。
川氏的宗庙占地数里,为保护川氏历代先贤的安息,所以,川氏的人在建设宗庙时将阵术融入了其中,以防止外人来打扰那些先贤的安宁。这些阵术皆是些上乘术法,非常人能破解的,一旦进入是很危险的,是以天火与苗月二人不敢离鸣剑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