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北冥神功的新用途(2 / 2)
祝玉妍毫不奇怪李墨会如此问,道:“确实如此,不过里面的姑娘虽然我不敢保证没有一个是迫良为女昌,但我却是下了死命令,任何敢迫良为女昌的,会将我圣门各种极刑尝个遍再处死。”然后又柔声道:“人家这还是不为了你才建立的吗?况且人家怕会让你生厌,这才下了这些死命令,不然这情报网会更大。”
李墨将她搂在怀里,道:“我怎会怪你呢?即使你因此而做了再十恶不赦的恶事,那要怪也只能怪我,今生能拥有你,是我李墨十世修来的……”
李墨说着情话,马车已到散花楼门前,祝玉妍提醒他道:“到了,不过你可要将身上的气味除掉,否则到时候你那小**可要误会了。”
李墨摇头苦笑,他知道祝玉妍所说的小**是指石青璇,看来祝玉妍再以李墨为中心,也是免不了吃醋的。
“我省得了。”
李墨走上二楼,在北房门前立定,尚未敲门,一把柔和悦耳,低沉动听的男声从房内传出道:“是那一位朋友来哩?”
房内倏地静至落针可闻,显得邻房更是暄闹热烈。
李墨一路走来,并没有全力收敛声息,是以以席应的修为才能对李墨生出感应。
房门自动张开,迎接他的是一对邪芒闪烁的凌厉眼神。
席应一身青衣,作文士打扮,硕长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质彬彬,举止文雅,白哲清瘦的脸上挂著微笑,丝毫不因“岳山”的出现而动容。不知情的人会把他当作一个文弱的中年书生,但只要看清楚他浓密的眉毛下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便可发觉内中透出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眸珠更带一圈紫芒,诡异可怕。
另还有一清秀俊雅、举止潇洒的中年文士坐在另一旁,两人各拥一女坐在腿上,正调笑戏玩。
李墨目光扫过此人,一看属性,便知他是辟守玄了,修为相当不错,虽未到先天巅峰,却也到先天后期后段了,光论修为的话,只怕还要比席应还要高那么一丝。
再将目光放回到席应脸上去,李墨负手冷笑道:“席应你还未死吗?”
两女初时还以为这是席应和辟守玄两人的朋友来访,脸上笑意盈盈,到看清楚“岳山”的尊容和阴冷的神色,听他充满挑战意味的说话,始知不安,吓得噤若寒蝉,花容失色。(http://)。
邻房暄闹声止,显是发觉这边的异样的情况,整个西厢立时弥漫著不寻常的气氛。
席应从容笑道:“老岳你不是约小弟三更才见面的吗?这么来扰小弟的兴头,是否连多活两个时辰都感到不耐烦?”
李墨油然踏进房内,笔直走到席应左旁的大窗前,冷笑道:“岳某人非是不耐烦,而是想得你太苦。自四十年前陇西一别,一直没机会和席兄叙旧,今番重逢,只盼席兄的紫气天罗不会令岳某人失望,否则岳某人的换日大(谐)法就是白练哩!”
辟守玄摇头笑道:“岳霸刀你纵使练成换日大(谐)法,仍是死性干改,只爱大言不渐。谁都知换日大(谐)法乃天竺旁门左道的小玩意,或能治好你的伤势,但因与你一向走的路子迥然有异,只会令你功力大幅减退。”
席应好整以暇的轻拍腿上女郎丰臀,示竟她离开,才伸展筋骨的笑道:“念在岳山你一片苦心,今晚让我送你上路,好去和妻儿会面。”
岳山论年纪比席应大上十多年,成名时席应尚是刚出道。席应因本门和岳山的一些小怨,登门溺战,仅以一招之差落败,含恨下竟趁岳山不在以凶残手段尽杀其家人,由此种下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