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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电话,安宁没什么感觉,她跟纪辞苦说有什么太牵强,就算庄严知道了,她也不心虚,她根本就不觉得她需要心虚,虽然刚才在楼下,她的心态确实有一瞬间的不稳。
安宁打开花洒,刚要解开衣服,突然想到手机没有关机,刚拿起来,手机响了,一组陌生的电话号码和一张脸不其然的闯进脑海里。
苏安宁无语,来的真是时候:“喂。”语气非常敷衍。
“明天上午我带你去白鹭牧场。”孟子曰有些兴奋,他弓着腿躺在偌大的银灰色床上,两百平方米内的房间中四面空间墙上滚动播放着白鹭马场的每匹马的健康状况,蓝天、白云、马场、马舍,每个空间都没有落下。
他要挑选最完美的送给他。
孟子曰手指动动放在膝盖上的电脑,四周的电子屏幕上,各种品种的宝马在饲养员的照料下,展现着自己的英姿。
安宁解着衣服:“好。”闲着也是闲着,反正下午还要去纪辞苦那里,两个人一起解决了。
孟子曰修长的手指一敲,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变动,荧幕的光打在他的脸上,落在不远处仿真的塔克上,各种各样的大型游戏机上,显得房间内窝在床上的男子,像生活在浮华中处在叛逆期的孩子。
庄严动动手柄,而后挽着毛巾含笑的靠在门边,敲敲门:“你在干什么还锁门……”
“干见不得人的事。”安宁关了手机。
“行,做完了就出来,毛巾放在外面了,记得出来拿。”浴室的毛巾他放包汤房里了,忘了跟安宁说。
苏安宁脱了衣服,打开花洒,虽然没觉得有什么,但好像又有什么?安宁洗着洗着笑了。今天她的私人领地被侵犯,尤其是不该出现在另一部手机上的电话!让她微恼!
门再次敲响,庄严笑的不怀好意:“小安,要不要我帮忙?我现在很闲?”
安宁裹着浴巾出来,头发挽在浴帽了,几滴水落在脖颈上,锁骨的光隐隐可见:“让路。”
庄严把眼睛黏上去:“你裹什么,又不是没看过。”庄严侧开身。
“废话,你知道冷啊。”
庄严无话可说。
安宁坐在梳妆台前,摆弄她的瓶瓶罐罐。
庄严看着她,见她的手抚过粉白的脖子,扬起的颈项修长美丽,落到胸口时,让他呼吸骤然急促。
就像那些年的午后,她迎着太阳光从观众席的位置跑来,汗水流过脸颊散发着淡淡青草香,却依旧没所觉的跳到陆镇海面前,一遍一遍的夸着陆镇海糟糕的球技。
她的眼里永远不会注意到站在陆镇海身边明明更加耀眼的他,住在陆镇海下铺,为她两次扑空,倒了两杯水给她等人的他;已经在学校的各个场所,偶遇过无数次,还没被她记在心上的他。
庄严突然走过去从背后揽住她的肩,温热的唇落在安宁露在外面的肩上,呼吸越加热烈,手急切的从胸前伸进去,他想他想:“安……”
门骤然被拍响:“爸!爸爸!我的台灯不亮了,你过来看看。”
庄严脸色骤黑:“臭小子,根本就没想要妹妹,来了!别叫了。”庄严忍者*,站直。就算修理工不在,最不济也有管家,在他这里喊什么!
安宁僵直的身体恢复正常,整理好被弄乱的浴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涂涂抹抹。
父子两的对话隐隐约约从门缝传进来。
“爸,你打我干嘛?”
“愿意。”
庄逸阳立马傲娇的嘟着嘴:“我给你告诉我妈你随便欺负我!”
庄严冷哼一声,但威胁也不是没有用,严肃的讨价还价:“爸给你修灯,你说修成什么形状就修成什么形状,明天的钢琴课,还可以上一半。”
庄逸阳闻言有戏:“星期日我也可以不去公司吗?”他根本什么也不懂,爸爸却让他穿的一本正经的在他旁边跟一天,像个傻瓜一样。
庄严的脸立即冷了下来。
包汤赶紧挺直背脊,如宣誓一般道:“那是我的责任,我永不推脱。”说完又蔫了,他就知道,他爸怎么是好说话的人,那都是错觉啦!
彪悍的妈妈是怎么做到想怎么欺负他就怎么欺负他的,桑心。
……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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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定活动正在加紧出台。孟子曰也在赶紧出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