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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又看了一眼展昭,眼神交流:看看,醉翁之意不在酒。
“哈,我们怎么会知道?也许吧!她可是精通汉文、契丹文和党项文,以前在大人身边还帮大人翻译了不少党项文呢。”白玉堂打个哈哈,见展昭一直不出声,愣在那里,便胳膊肘撞了一下他。不能表现的太呆傻了,容易被人误解。
看向丁月华的时候,白玉堂又保持着温暖的笑容,丁月华的整个心都要被他溶解了。
丁月华低头咳嗽了两声,竟然平白无故的对着白玉堂犯花痴,这可是她的准妹夫啊!丁月华又稍稍抬头,瞄了一眼展昭,高挺的鼻梁,温文尔雅的气息,脸庞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这次才真的让丁月华红透了脸。
“哎,展小猫,月华姐姐在看你呢。”白玉堂并不知丁月华心中经历了怎样的事,在他眼里,丁月华那是对着展昭脸红。
“老夫老妻的真是羡煞旁人!”白玉堂饮了一口茶。
“五哥,你马上就要成亲了,我还要跟你说,你可得对月影好一点,如有二心,我可饶不了你!”丁月华很严肃的说。丁月影就是担心这个,可丁月华觉得自己都有些自身难保了,那展小猫身边可有一只大苍蝇盯着呢!
“月华姐姐教训的是!玉堂敢不从命!”白玉堂向丁月华抱拳。
白玉堂逗笑了丁月华。丁月华的手爬上了展昭的腿。只要展昭坐在旁边,她的手就会自然爬腿去找他的手。
“月华,你拉着我的手,我怎么吃东西?”展昭的右手被丁月华拉着,不能拿东西了。
“哦……”丁月华放开了手,片刻又托住自己的下巴,听起了说书。
这次茶话会倒也愉快,丁月华没搞出事来,展昭和白玉堂只是虚惊一场。白玉堂抱怨着,说不知道丁月华什么时候会闹事,大家每天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头疼的厉害。展昭无话可说,丁月华一向就是个很有主见的女人,他能管制她的暴行却不能控制她的思维,有些事也只能由得她了。
黑夜笼罩着开封,展昭站在大辽使节驿馆的门外。门口亮着灯,有几个辽兵把守,展昭企图想看见些什么,可是什么都看不到。
今天不是展昭值夜,可展昭和白玉堂换了班,原因没说,只撂下一句话,是兄弟就别问。白玉堂没有追问,白天展昭就不对劲了,白玉堂想他是有什么事需要完成,也就没多说。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一人一马,乘着夜色而来,到驿馆门口,勒住缰绳。
“展大侠?你怎么会在这儿?”清脆的声音居高临下,展昭抬头,发现此人正是艾虎。
“艾虎?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展昭问到。不是不知道艾虎的出现意味着什么,只是展昭不敢想。
“还不都是王妃,自己先跑到开封,我追都追不上,要是王妃有什么闪失,大王不把我的头卸下来当球踢!”艾虎下马,马上有辽兵上前把马拉走。
“她……她……”展昭甚至演练过多次,再见到她要如何说话,可当知道她已经来了,他连这句话都说不出来。原来他白天不是错局,他真的有看见她。
“展大哥进来说话吧,别在门口站着,王妃一定也很想念你。”艾虎拉了一下展昭。
既然已经到了门口,断无退缩之理,展昭是一定要进去的。展昭沉住了气,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跟随艾虎进入了驿馆。
“王妃呢?”艾虎进了院子,就撞见了李随风。李随风也在宇文飞儿身边很久了,是宇文飞儿另外一个贴身侍卫。
“展大侠?”李随风看到展昭也颇感意外。
宇文飞儿提前到开封这事并无人知晓,是李随风护着宇文飞儿私下来的,宇文飞儿只是给耶律皓南留下一封信就走了,她说想念大宋,想提前去别的地方转转,浏览一下大宋风光,然后去开封和耶律皓南汇合,保证在他到开封之前她就会到。
宇文飞儿离开上京之后并没有去什么地方逛,只是沿途走了走,没耽误时间,很快就到了开封。艾虎出来的晚了,宇文飞儿走了之后留下很多代办的事,艾虎又在上京帮耶律皓南处理了很多事才出来找宇文飞儿。
“大王可还好?”李随风问艾虎。
“大王很好,我看大王对王妃根本就不上心,王妃走了这么久了,大王就像不知道这事一样。”艾虎提起耶律皓南就气。宇文飞儿留书走了,耶律皓南只是哦了一声,吩咐艾虎传令下去沿途保护,然后便只字未提,也没有问过宇文飞儿到哪里了。
“展大侠,王妃已经休息了,你还是明天再来吧。”李随风对展昭说。
展昭点点头:“说的是,那就不叨扰了。”
艾虎送展昭出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