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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跟你争,不过你还是别往驿馆跑了,免得引起关注。”展昭说。
那毕竟是大辽驿馆,怎么也轮不到开封府去管,白玉堂身为开封府的护卫,三天两头往那边跑怎会不引人注目?大辽王妃提前莅临开封所谓何事?既然不公开那必有难言之隐,也许只是私事。而今宇文飞儿现在身份地位不同,事关两国邦交,还是小心为上。
白玉堂也不再和展昭争执,道理大家心里都明白。既然今日已经被宇文飞儿下了逐客令,那还是暂时不要再登门了,等宇文飞儿前来开封府拜见包拯之时再作打算。
白玉堂已经把江宁婆婆从城外接入了城中云来客栈,丁月影急于讨好白玉堂的奶娘,把手中的事都丢给了丁月华,自己跑去了云来客栈,还说要请假几日陪江宁婆婆到处逛逛。丁月华抓来白玉堂,说她可不是开封府的官差,既然丁月影去陪白玉堂的奶娘了,那丁月影的分内工作就应该由白玉堂来完成,白玉堂不置可否。丁月华摊手走开了,反正她这个开封府的二总管是把公务都安排下去了,白玉堂不执行,她就到包拯那告上一状。
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是白玉堂的肺腑之言。展昭说你管好你那张嘴吧,整天得罪人,开封府里的人都要被你得罪光了!白玉堂说,五爷在开封府这么多年了,一直就是这个脾气,没见谁有意见,有意见可以提,他愿意虚心接受。展昭哼了一声。
又等了一日,才收到守门衙役的通报,说大辽南院大王王妃宇文飞儿前来求见包拯。包拯事前并不知宇文飞儿已到开封,猛然得知,反应的确是愕然,忙叫衙役带宇文飞儿进来厅中说话。
宇文飞儿仍是身着素服,不带饰物,进了花厅,见到等候已久的包拯,马上泪冲眼眶,扑通一下跪在包拯面前。
“女儿拜见义父大人,义父大人安好?”
包拯连忙上前拉起宇文飞儿:“如今你身份不同,岂可行此大礼?”包拯眼眶也泛红。
公孙策见二人情绪激动,便走上前去劝解:“大人,小姐现在回来看您是好事,就别再难过了,不如坐下来说说话,学生叫厨房准备茶点。”
包拯这才坐下来,宇文飞儿不肯坐,只在包拯身边站着,陪着包拯。当年包拯对她的恩情是她今生都无法报答的。
公孙策退出了花厅,往厨房走,心中亦有些许不安,只盼宇文飞儿的带来别给开封府带来什么麻烦才好。
包拯单独在前厅和宇文飞儿说话,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过去,只是在后院坐着等,等他父女俩聊完了,看宇文飞儿是否会想见展昭和白玉堂。
“你们两个,被皇上召见都没这么紧张,别忘了你们可是有妻室的人,有些事不可做的太过了。”公孙策劝解展昭和白玉堂。
宇文飞儿当年住在开封府,公孙策是目睹了他们三个人之间的纠缠,白玉堂一直认为宇文飞儿是喜欢展昭的,但公孙策却一直觉得他们都想错了。否则当展昭和白玉堂都表明他们不在乎宇文飞儿曾经嫁过人,愿意娶她的时候,她是不应该拒绝的,宇文飞儿至情至性,并非矫情之人。
“公孙先生可放心,展某只是会会老朋友,展某一直拿飞儿当亲妹妹看待,并无任何非分之想,只是亲人远嫁他乡,见一次不容易,尤为伤感罢了。”展昭说。
“行了!这时候你又一套一套的,比文采,你白五爷可不输给你!”白玉堂看不惯展昭这种样子,就应该痛痛快快的敢爱敢恨,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你呢?”公孙策转向白玉堂。说闹事的本事,展昭可比不上白玉堂,丁月华没来之前那是白玉堂称霸开封府的。展昭是断然不会闹出什么事来,这个关节上除了防备丁月华,还得防备白玉堂。
“我?公孙先生说的是哪里话?我可不是挑事的人!你放心,我和展昭一样,只是拿飞儿当妹妹看。”白玉堂用扇子敲着胸脯保证。
得到展昭和白玉堂的保证,公孙策放心了许多。他也不担心宇文飞儿,宇文飞儿向来识大体,懂的权衡轻重,说起来真的要比开封府里这些人成熟的多。
展昭和白玉堂表面上这么说,内心却万分焦急。丁月华亲自在厨房和雪语一起准备食物,她估摸着包拯会留宇文飞儿在开封府吃饭吧。公孙策已经把宇文飞儿的口味交代清楚了,丁月华此刻正在挑挑拣拣,选宇文飞儿喜欢吃的东西。
“月华,你要挑到何时?你这么个挑法,我们明日也吃不上饭。”雪语走了过来。
看丁月华这心不在焉的劲头,根本就不想做饭。
“月华,不如你去休息一下,这里有我来。”雪语说。与其看丁月华这样难受,不如叫她远离,或许心情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