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蓝色道珠(2 / 2)
肉身受损,这是韩靖没有想到的,他连忙停下炼体,顶住能量海的压力,从戒指中拿出玉瓶,直接将玉瓶的口含在嘴中,顿时无数水幕从韩靖嘴中流进,开始从内部涌向体外,修复起他的身体。
那水幕修复身体的效果非常的强大,片刻之后,韩靖全身恢复了正常,他并没有将玉瓶收好,而是直接开始再次炼体。
肉身再次出现裂痕,只是这一次,裂痕少了很多,而且也细小了很多,直到韩靖感觉自己肉身快要承受不住时,他这才停下,再次修复起肉身来。
就这样,韩靖在不断的重复着修复和炼体的过程,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韩靖所处的环境也越来越深入,他似乎忘记了在外面还有其他修士的存在,直接开始了无穷无尽的修炼。
黑色海洋外面,四派修士尝试了无数方法,但就是没有任何的进展,在僵持了半年后,四派修士开始升起退堂鼓。
四派领头之人商量一番后,决定重新回到门派禀报此事,而韩靖,在他们心中,恐怕早就已经死了。
只是他们想要离开,却悲哀的发现,他们已经无法离开了,之前他们进来时,是和韩靖一样取巧,从黑色能量柱喷发之时进入的。
只是当他们进入此地后,能量柱只喷发了一次,之后因为一直想要得到里面的宝物,没有人在意此事。
当他们找到那个无形的隔绝之地后,无论如何攻击,就是无法打破封印。
“怎么办”
四个领头修士都是有些头疼的相互交流了起来,商量许久之后,他们无奈的发现,他们只能等,等门派长老发现他们失踪后,再来找他们。
只是门派的那些长老通常闭关许久,轻易不会过问弟子历练之事,而且即使知道他们没有回去,也之会当他们正处于历练之中,轻易不会干扰。
几乎所有人都好像预料到了自己的结局一般,他们知道自己要在这里呆上很久,直到长老们意识到不对时,才会出来救他们了。
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继续开始研究起那黑色海洋。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进入没多久,那黑色能量柱停止喷射后,外面的压力顿时小了下来,无数修士开始来到五行子阵之中,甚至有许多子阵被破解。
此时的封印大阵外,已经围绕了众多修士,只是无论他们如何攻击,都无法破开封印进入。
五行封印大阵就好像一个界限,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一时间,这里的怪异情形传了出去。
事情当然传到了五派之内,剑宗没有丝毫反应,到是其余四派来了几个核心弟子,这些核心弟子来了也同样进不去,不得不返回宗派内复命。
随后又来了一批修为更加高深的弟子,这些弟子徘徊许久之后,依旧是打道回府,最后,四派甚至派出了神通境界修士的长老出面。
这些神通境长老中,有精通阵法的浩然正气宗长老,一眼就看出了那阵法的来历,详细的检查一番后,发现里面有谁触动了阵法的禁制。
那浩然正气宗的长老以为是天魔未死,立刻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在场的所有长老,那些长老对天魔也略有耳闻,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将此事上报门派更高一层。
如此辗转反复之下,加上各大门派实力更加高深的长老在闭关之中,当他们派出更加强大的长老来临时,已经是十年过去了。
十年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也可以什么都改变不了,被禁锢在阵法之中的四派弟子早就已经放弃了对黑色海洋的研究。
他们自从进入此地后,消耗灵力颇多,加上这里根本就无法回复灵力,全靠丹药积累,此时的他们已经处于油尽灯枯的地步。
此刻,所有的四派核心弟子一起盘膝在虚空之中,他们尽量的让自己的灵力不至于太快的消耗完毕。
就在他们的下方,那个黑色海洋依旧是翻腾倒转,时而又风平浪静。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变化,每个十几天,或者几十天,下面的黑色海洋总要折腾一番。
早已经麻木的他们已经放弃了一切关注,只将精力集中在自身的安危之中。
在他们盘膝打坐的时候,那黑色海洋的下面,另一个蓝色海洋之中,韩靖已经不知道自己深入了多少距离。
每隔一段时间,他的百相炼体决总会精进一番,当他能够承受更多的压力后,他就立刻向着更深处钻去。
整整十年的时间,韩靖一直在炼体,直到此时,他的百相炼体诀再次陷入一个瓶颈之中。
整整十年的修炼,韩靖的身体已经强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就以他目前的肉身强度来说,现在的他,肉身已经堪比一件普通的灵宝了。
肉身达到灵宝的强度,这是极度不可思议的事情,但韩靖偏偏就是做到了,此时此刻,韩靖终于是有了和元丰一战的资本,但是他没有停下。
在蓝色海洋之中,炼体已经完成了,但是韩靖的修为依旧需要突破。
韩靖来到稍浅一些的海洋之中,他尝试了一下这里的压力,发现这里的压力刚好合适,韩靖立刻盘膝修炼了起来。
有了第二个符文产生的经验,韩靖立刻开始了新的符文创造。
固体纹路一共有一百零四个符文,其中四个是核心符文。韩靖不过是刚刚凝聚出了第一个核心符文,盘膝之后,韩靖开始了第二个核心符文的尝试。
时光匆匆,又是两年过去了,四派核心之地中,终于是来了各来了一个修为强大的修士,那些神通境的修士此时正毕恭毕敬的对着四个长老解释着什么。
同为长老,但是其地位也是有高低之分的,那那些普通的长老自然无法和眼下这四个修为通天的长老相提并论,那些普通的长老在这四个长老面前,就如同小孩一般弱小,他们自然不敢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