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嘴 一 71(2 / 2)
“他们这是欺人太甚,自找的!”陶振坤仍在愤愤地说,他的眼角余光却在偷偷瞄着离去的吴荷。在他的体会和认知下,老婆有老婆的好处,情人有情人的妙处,女人的身体在用着时的区别也许并不大,最重要的是给人的心情和感觉并不一样,也许这才是某些男人乐此不疲的真正原因吧。
陶振宗又说:“我跟李思恩是这墙那院,最近几天来,他们有时招耍钱的,就是平常素日里的,他们那里也是串门的不断,都是几个男人,我看那个女的不是什么正经人。”
柳杏梅就取笑道:“她没勾搭你吧?”
“嫂子,你说啥呢!”陶振宗羞红了脸,低着头就推碾子。
他倒是干劲十足,比套驴还勤快,不用鞭打吆喝,更没有懒驴上磨屎尿多的麻烦,就推的碾轱辘吱吱溜溜地转悠。只要能让他的眼睛里别离开柳杏梅的身上,他的心里就像是灌了蜂蜜一样的甜。由于是陶其盛病倒在炕上,他没法再跟着学木匠活了,这段时间里心中很是憋闷懊丧,只能是以看望师父的病情为由,每次多瞟上柳杏梅几眼,就当是过过眼瘾了,聊解满腹的相思之苦!他从见到柳杏梅第一眼之后,就是一见钟情,一厢情愿的犯了相思病,把自己变成了花痴,寝食不安,简直就快要茶饭不思了。
渐渐地,柳杏梅也感受到了他在暗恋自己,在心里只有觉得好笑,真是被陶振坤给言中了。这种事,谁也不愿挑明。无非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你这个教书先生当的咋样?”
“就那几个孩子倒也认学听话,还可以吧!有时间就教教,倒也随便。”
“也不收学费,当然自由些了。”
“承蒙伍老太爷瞧得起我,我也不能不尽心的!家里有点儿活要干,所以下午没上课。”
此时,柳杏梅打扫着碾台上的碎米,也不多话了。
而陶振坤呢,有时就搭把手。一场无缘无故的就生了一肚子的鳖犊子气,让心里膨膨胀胀的很是不舒服。
柳杏梅把那碾碎的黍子面筛筛簸簸的,由于不太多,也就一个钟头不到,就完工了。
柳杏梅跟陶振坤收拾利索一切,她用笤帚给陶振宗拍打着身上的面粉和尘土,并对呼呼喘息之中的他说:“谢谢你了,等蒸好豆包你去吃哦!”
“别客气,好的。”陶振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陶振坤背起了面袋子,柳杏梅拿起了家具。
陶振宗说:“等明天我去看我叔去。”
陶振坤说:“好的,明天去吧。”
柳杏梅见王三两口子仍站在不远处等着呢,她就冲着他们招了下手,并且鞠了个躬,转身和陶振坤走了。
陶振坤偷笑说:“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真有你的!”
“冤家宜解不宜结嘛。”
“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冤家多堵墙!”
“是朋友就不是冤家,是冤家也不怕多这堵墙。软弱被人欺,像你这样,以后还咋支门过日子?我可不愿跟一个窝囊废受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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