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8、跑偏的后续影响(1 / 2)
1078、跑偏的后续影响
“出来了,快看出来了!!!!!”
那些吃瓜群众看到朝天观的大门被打开,身上带血的许飞走了出来,无不感到惊讶,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许飞还能够活着走出来,而且是这么快的走出来。
这才进去几分钟啊,就已经走出来了!
刚刚里面发出来的枪声,纳兰元述听到了,这些人也都听到了,但他们没有纳兰元述的胆子,不敢冲进去看看。
而且他们也不认为那是枪声,谁家的枪声那么的密集啊,更像是放鞭炮的声音。
但不管怎么样吧,这个时候许飞走出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此时的许飞早已经与白莲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但许飞竟然走出来了!
那里面?
这些人不敢想,觉的这不可能。
许飞自然也看到了这些人惊讶的模样,但许飞没有跟他们解释什么,虽然刚刚许飞在外面,在里面大杀四方,看似冷血无情。
但实际上一次性斩杀数百人,许飞的内心还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这和对方是好人,坏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单纯的是许飞自己的感受。
这个时候的许飞,不止是身体上的疲惫,也是精神上的疲惫,所以许飞直接离开了这里,朝着水莲花的小院走去了,现如今只有那里能让许飞冷漠的内心重新泛起温暖了!
对于许飞的离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搭话。
许飞是铲除了在省城为非作歹的白莲教,但许飞的手段太过血腥,这些看到现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是不怕许飞的。
此时的许飞在他们的心中可能就如同大魔王一般吧!
好在许飞不在意他们想什么。
在许飞离开之后,很多人都面面相觑,然后便有胆子大的人,壮着胆子偷偷的朝着朝天观走去,他们想要看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第一个人,就有第二个人,众人小心的走着,生怕里面突然闯出一群白莲教的人。
很快,他们透过开着的大门,看到了里面的情况。
呕!
走在最前面的人,率先喷出了自己今天早上吃的东西,里面血腥的场面,让他们无法忍受,无法直视。
呕吐只是正常的反应。
纳兰元述这个时候也走了出来,只是淡然的看了一眼这些吃瓜群众,便离开了。
白莲教虽然铲除了,但他的内心并没有多少畅快,甚至有了更加浓郁的担心。
因为白莲教不是自己铲除的,而是许飞铲除的,白莲教的威胁解除了,但许飞的威胁升上来了,甚至比白莲教的更叫大!
因为许飞能够除掉白莲教,所以许飞的威胁比白莲教大,这是一个简单的逻辑问题!
纳兰元述还想到了自己之前的推断,那就是许飞是港岛来的人,那么许飞与那些乱党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带着无数的疑问,纳兰元述回到了提督府。
刘安此时已经将提督府仅剩的一百多个官兵召集起来,随时准备去找纳兰元述。
“将军!”
看到纳兰元述回来,刘安赶忙迎了上来,以往纳兰元述都是潇洒的在大马上翻身下来,但这次纳兰元述却显得十分的心不在焉。
刘安见状,赶忙问道:“将军,发生什么事情了,许飞是不是已经被白莲教的人给杀了?”
纳兰元述摇头,道:“许飞把白莲教给平了!”
“死了也就死了,这个许飞不自量力的竟然敢一个人去白莲教的总坛,不死才”最后一个话没有说完,刘安突然停住了自己的声音,一双眼睛瞪的跟牛眼似的,不敢置信的看着纳兰元述。
纳兰元述没有苛责刘安,毕竟如果是自己没有亲眼见到,他也不会相信这件事情。
“不用怀疑,许飞一个人将整个白莲教的总坛给端了,从此以后,省城的白莲教已经形不成气候了!”纳兰元述讲道。
虽说整个省城现如今还有几千名白莲教的信徒,但随着白莲教的核心力量被瓦解,剩下的那些人,已经不足为虑了。
实际上,纳兰元述想的一点都没有错,当许飞铲除白莲教总坛的消息在省城传遍之后,那些白莲教众,首先是不相信的,于是他们匆忙的赶到了朝天观,看到了那令人无比恐惧的一幕后,那些人彻底的相信了。
然后这些人,就急匆匆的脱掉了自己身上白莲教的服装,从一个白莲教众,成为了普通的老百姓!
“将军,不是我不相信您,只是这怎么可能呢?”刘安第一次对纳兰元述的话产生了怀疑:“那个许飞怎么可能一个人除掉整个白莲教的总坛呢,难道他还有同伙?”
纳兰元述摇头道:“只有许飞一个人,我亲眼看到的!”
刘安面如白纸,不敢相信的这一切竟然是真的。
没有那个人的个人力量能够做到这一切的!
不过很快刘安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然后刘安露出了怪异的表情,道:“将军,我知道该如何让我们挽回税银丢失的责任了?”
白莲教虽然被铲除了,但不代表纳兰元述的事情就过去了,之前已经讲过了,对于纳兰元述所效忠的朝廷来讲,最重要的还是税银丢失,至于白莲教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纳兰元述看向刘安道:“什么办法?”
刘安讲道:“白莲教这几年在省城无恶不作,打家劫舍,一定积攒了不少的财富,咱们现在立即带队前往朝天观,也许能够找到他们积攒下来的财富,到时候虽然不能够将所有的税银补齐,但也可以弥补一部分。”
讲到这里,刘安顿了一下,继续讲道:“还有就是,我们完全可以将铲除白莲教的这件事情向上禀报的时候,说是我们自己做的,跟许飞没有关系,到时候有这个功劳在身,就算是上面想要对付将军您,也需要考虑考虑吧?”
纳兰元述下意识的不香沾许飞这个便宜,但想到只有自己保住头上的乌纱帽,才有可能继续为朝廷效力,所以在权衡一番后,纳兰元述决定采取刘安的这个建议。
“可是做这件事情明明是许飞,现场除了我之外,还有不少的老百姓看到呢!”纳兰元述既然决定了采纳刘安的办法,自然也要提出来一些自己的建议了。
刘安自信的讲道:“这还不容易吗,那些只不过是一些平民而已,咱们上报给朝廷,他们还能见到朝廷里的那些大官不成?”
纳兰元述觉着刘安说的有道理。
不过随即纳兰元述脸色一变,“坏了!”
刘安连忙问道:“怎么了?”
“刚刚我光想着回来了,忘了现场有那么多人,现在他们也许已经冲进朝天观了,将朝天观的那些财物取走了!”
刘安也是一惊,赶忙道:“那我现在赶忙带人过去!”
纳兰元述点头,道:“我跟你一起过去!”
之前官府不敢接近的朝天观,这个时候他们已经不害怕了。
许飞一个人回到了小院,当许飞推开小院的大门后,看到了黄飞鸿,梁宽两人站在门口的,黄飞鸿的手中拿着一把雨伞,梁宽的手中拿着一个扁担。
后面十三姨等人也是锅碗瓢勺齐上阵,各有各的武器。
当他们看到来人是许飞的时候,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黄飞鸿赶忙过来询问道:“白莲教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许飞沉声道:“已经解决了!”
黄飞鸿还想问什么的时候,十三姨已经走了过来,看到许飞脸上带着疲惫的神情,道:“飞哥,房内的床铺已经给你铺好了,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许飞微微额首,这个时候的他确实需要休息!
笑着与众人点了点头,许飞回到了房间,直接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血服,躺在床上直接睡着了。
庭院里的黄飞鸿对梁宽讲道:“阿宽,你现在出去打听一下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消息。”
梁宽点头,出去了!
许飞是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的。
当许飞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十三姨就坐在自己的床边,两只手则是握着自己的手。
“飞哥,你醒了!”十三姨见到许飞睁眼,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睡了一觉后许飞感觉精神了许多,看着正准备给自己端水的十三姨,笑道:“不用,你这样的行为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久卧病床,刚刚恢复意识的病人!”
十三姨尴尬的一笑。
许飞在床上坐了起来,问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十三姨讲道:“现在已经是快傍晚了!”
许飞没成想自己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揉了揉脑袋问道:“外面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吵啊!?”
十三姨露出怪异的笑容,道:“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许飞看到十三姨的表情,便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立即摇头道:“算了,你还是先告诉我吧,别想看我出去出丑的!”
十三姨见许飞没有上当,只好无奈的讲道:“这件事情还得从今天下午的时候说起呢”
原来许飞除掉白莲教的事情,到下午的时候,便在整个省城传遍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许飞当时的表现。
对于传闻这种事情,大家是知道的,自然是越传越邪乎了!
本来开始的时候,还好好的,大家都在讨论的是许飞为省城除掉了白莲教这个祸害,虽说手段残忍了一些,但至少没有落在自己的头上,所以很多人对于许飞的行为还是点头称赞的。
但随着传闻越传越邪乎,故事的走向开始发生了偏移,而偏移的重点就是许飞会道术的事情。
一开始大家还只是说许飞会道术,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有人在传许飞神仙降世,是来拯救大家的!
从这一刻开始,事情的走向开始彻底的乱了。
神仙吗,自然是万能的了!
从一开始的时候,大家传的还都只是一些仙法啊,攻击啊之类的话题,慢慢的当一些有特殊需求的人在听到这些传闻的时候
“你是说外面有找我求子的?”许飞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诧异的看着十三姨,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从攻击性的道术,传成求子,求姻缘,问老婆肚子里孩子是男是女的这些事情
十三姨忍着笑,点头道:“对啊,现在外面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大姑娘小媳妇,她们都想问问你,她们的姻缘什么时候到,她们什么时候怀上孩子?”
许飞感觉一阵头大,怀孩子这种事情,他倒是可以帮忙,但关键是的人家的老公同意啊呃,估计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办法,是不会同意的。
不过想想也不对,自己每天都很勤快在自己女朋友的身上劳作,但现在也有几年的时间了,也没有见过有那个女朋友的肚子打起来啊?
还有就是如果她们的肚子大了,万一赶上自己带她们与自己的前世融合?
那到时候她们的肚子还会不会大着呢?
如果是大的算了,那个画面有点太恐怖了,许飞收回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们不怕我吗?”许飞出声问道。
许飞相信,但凡是看到朝天观内外情况的人,应该对自己都会有几分害怕才对啊?
十三姨讲道:“怕,但这不妨碍她们来找你求姻缘求子啊?可能对她们来讲,没有姻缘没有子嗣更可怕吧?”
许飞点头,表示理解了十三姨的说辞,但许飞还是继续问道:“那你们难道就没有告诉他们,这些事情我不在行的吗?”
十三姨笑道:“我们说了啊,但人家不相信啊,现在外面的人都说你是神仙下凡,既然是神仙下凡,那自然是无所不能的了!?”
许飞扶额,不想出去了,感觉外面的世界有些复杂。
十三姨看到了许飞的动作,便明白了许飞的心中想法,依然是幸灾乐祸的笑道:“飞哥,你还是出去吧,你要是不说清楚状况的话,估计那些人是不会离开的!”
许飞有些恼羞成怒的讲道:“我怎么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