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杀手洛汗(1 / 2)
东谷村旅馆内张涛哭丧着脸对朱亚非说道:“没办法啊我按照你说的把整个村子都转了一圈那个破狮鹫飞行点要价高的要死。从这里到暴风城一个人要花五个金币。我们总共四十五个金币就要废掉一半还多。完全走不起啊。如果骑马走也是很要命啊最便宜的一匹马也要五十个银币这还不算上我们要带的路上的给养消耗。再有这一路的安全也是个问题啊。”
朱亚非狠狠灌了一口酒:“大爷的一个人要五个金币?他怎么不去抢啊?这比游戏里的机票贵了几十倍!真是没想到啊莫名其妙到了我们喜欢的世界可是在这里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呢。虽说在游戏里但是又何游戏差距这么大万一要是死了那可真是客死异乡了。也不知道跑尸体这一说还有没有用要不你死一回?”
张涛一拍桌子骂道:“你妹啊你怎么不去死一回?”
“朕也就说说而已现在手底下就你们四个了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朱亚非长出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现在是比平民还要渣的存在如果不想办法解决自保问题还真是不能上路啊。”
张涛怒斥道:“什么叫只有四个人就不舍得让我死啊?人多了你就要我死去啊?你可真不要脸啊!”
朱亚非完全不搭理他把剩下的半杯酒一口灌了下去:“哪怕是只有军情七出或者拉文霍德庄园那些家伙的一半能力安全回到暴风城那就是小菜一碟啊。”话音未落坐在壁炉边一个家伙“哧”地轻笑了一声:“军情七处那些渣滓也叫有能力?拉文霍德么倒是还有几个够看的。”
“哟呵你好大的口气啊。”朱亚非嘲笑着说道。话一出口自己就愣住了。刚才他说话的声音相当的小了而自己现在的位置到壁炉边那张桌子至少有七八米的距离这么远的距离对方还能听到他说的话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耳力比你们这些渣滓中的渣滓要好几十倍自然听得见。”那人看着朱亚非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一般说道“朋友听你的话你好像认识拉文霍德庄园的人啊过来喝两杯怎么样?”
朱亚非怔了怔对张涛使了个眼色两人端着酒杯就走了过去。
“阁下是谁?”朱亚非坐下之后问道。
那人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如果你知道拉文霍德庄园那你或许也听过我的名字但是想要我说出来你至少要有一样胜得了的本事。说吧你最擅长做什么。”
朱亚非彻底愣了这位也忒狂了但是现在的他也没啥子能跟人比的。比篮球足球?这里根本没有啊而且对面这人看上起没什么但是看他眼睛的时候就给人一种相当大的压迫感。真要比的话未必能赢。想了想之后故作轻松地说道:“我没有什么本事不过既然我们都在喝酒那就比比酒量怎么样。”对于酒量朱亚非还是比较自信的。
“哈哈哈哈好玩真实好玩啊。这么多年来和我比什么的都有敢跟我比酒的你还是第一个。”那人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说道“那你说你想怎么比?”
“简单就比谁喝得多。”朱亚非招手叫来了侍应生“把你们店里有的每种酒都给我拿十杯过来。”
满满摆了一桌子张涛就像看****一样看着朱亚非和那个人牛饮。等酒下了一半之后朱亚非就有点后悔了。自己已经有点头晕了而对面那家伙居然仍然两眼放光十分精神。估计硬拼下去自己得输。想到这里他在桌下暗踢了张涛一脚等张涛看他的时候他冲着那人努了努嘴儿。张涛略一愣神旋即明白这货要使阴招。当下走了开去。
不多会儿张涛和侍应生又端了两个托盘的酒走了过来。而此时朱亚非和那个人已经把桌上原有的酒喝得八八九九了。朱亚非满脸通红舌头有点发大了:“怎么样朋友?还能不能喝?”
“好小子胆子不小舌头都大了还敢叫板?”那人笑着说道“你要不怕醉死那咱们接着来。”
朱亚非一把把桌子上的酒杯全部给推了下去侍应生把他手里的托盘放到了朱亚非的面前而张涛把自己端的托盘放在了那人面前之后冲朱亚非眨了眨眼。
朱亚非收到信号自然心中大定但是仍然面不改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对面那人赞许地也端起酒杯一口喝干。三四分钟后两人面前的酒就都下去了一多半了。
朱亚非看着开始摇晃的那人嘲讽的说道:“怎么……着啊爷们儿?不不行……行了吧?还……喝不?”
那人晃了晃昏沉沉的脑袋说道:“笑……笑话这点酒而已咱们把这些全喝完再来一份怎么样?”
“行……行啊你要……是舍得……死朕朕就舍得……埋。”朱亚非强压着要呕吐的冲动说道。
又两杯下肚朱亚非感觉自己快要到极限了正在心中痛骂张涛办事不力呢对面那人摇了两摇晃了三晃“咕咚”一声从椅子上栽了下去不省人事。
看到那人彻底倒了之后朱亚非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出了旅馆狂呕了足足五分钟。等把胃里的酒都呕的差不多了之后才回到壁炉边。看着沉睡中的那人问张涛道:“大爷的让你去把朕的酒给换成水你大爷的你居然还给朕上酒?想朕死啊?”
张涛神情夸张地说道:“你妹啊我以为你是让我给他酒里下药呢。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反正最后目的达到了你赢了。”说是这么说但是张涛心中也是一阵暗爽可找到有人能灌你了几天前还在淮安的时候那么多人要灌你愣是被你滑过去了。可算是出了气了。
“去你大爷的。他喝倒了我还怎么问他是谁?”朱亚非想给他一脑瓢但是真心喝大了一巴掌过去居然被这个货给躲开了。“你给他下的什么药啊?这么狠?我都快迷糊了他还没事怎么这么快就倒了?”
张涛自豪之情溢于言表但是却装的无所谓地说道:“也没什么不就是上次打鱼人时做的那个麻痹药水么?那个用在武器上见血了会立即见效但是喝多了也有一样的效果。不过有点副作用会失去意识还会胃痉挛和腹泻。”
“真他大爷的狠啊幸亏你是跟朕一头的不然朕还真得现在就弄死你以备不测。快点把毒给解了。”
张涛摇了摇头无奈说道:“解不了当时做这个药的时候只是为了对付鱼人所以没有研究解读的方法。而且这个药也只是时限性的药性过了也就好了。”
朱亚非彻底无语了叫过侍应生让他和张涛把这个人抬到了客房里。看着睡得跟死猪一样的那家伙朱亚非忍不住又问张涛道:“你大爷的你到底给他下了多少药?”
“也没多少就那三瓶麻痹药我全给兑酒里了。但是他是用喝得估计最多也就昏迷一天左右。”张涛轻松地回了一句。
“你大爷!去拎桶冷水来泼醒他。”朱亚非一脚把他踢出了房间。
半桶水泼在了那人的脸上毫无效果。张涛见一杯子一杯子的泼没有效果直接把那人的脑袋就给摁在了水桶里那人一通挣扎狂灌了几大口之后直接就给呛醒了。
朱亚非彻底无语了这尼玛也是学医的出生?这不是个变态就是渣滓洞的狱卒啊。
“不错啊你居然把我灌醉了。”那个人擦了擦脸上的冷水“我叫洛汗你应该听过吧。”“你……你……你叫……什么?”朱亚非嘴都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