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小伙子,你把路走窄了啊!(2 / 2)
墨非眯了眯眼睛,打量了这人一眼,小伙子,你把路走窄了啊!虽然祝玉妍这女人桀骜不驯,不够温柔体贴,但好歹现在也是我墨非的丫鬟,岂是你一个死跑龙套的可以觊觎的?
祝玉妍眼珠子转了转,往墨非身边靠了靠,露出一脸的娇柔之色,道:“人家是公子的丫鬟,你想跟我交朋友,得先问过人家公子的同意才行啊!”
领头的军士看了看墨非,长相俊美,衣着上佳,气度不凡,看起来不是普通的泥腿子,但是他怡然不惧,作为宇文阀宇文化及的手下,还在替宇文化及撩妹,除去皇室宗亲,他还能怕了谁?
而扬州之地,显然是不可能有皇室宗亲存在的。
于是他大大咧咧的拱了拱手,向着墨非道:“这位公子,在下乃是宇文阀宇文大将军旗下……”
“我刚才听到了,你不用再说一遍,宇文化及的手下嘛!”墨非信手取来酒壶,给自己再度倒上一杯,抿了一口。
听见墨非直呼宇文化及的大名,那军士皱了皱眉,但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也懒得和这头顶隐隐翻绿的家伙多做计较,不过语气就不怎么好了,生硬道:“阁下,汝之丫鬟,吾瞧上了眼,愿以黄金百两换取,不知阁下可否割爱?”
就祝玉妍的长相,乃是他生平所见女人之最佳,即使是黄金百两换取,也丝毫不亏。
哪怕是宇文化及不要,他自己留着也挺美。
这也是因为墨非气度不凡,他摸不清墨非的背景,才以金钱换取,不然直接就硬抢了。
“阁下,汝之老母,吾瞧上了眼,愿以这卑贱丫鬟以换取,不知阁下可否割爱?”墨非微微一笑。
“在下好意相劝,阁下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听着墨非拿他母亲开玩笑,那人脸上神色里面阴沉了下来,森冷的威胁道:“吾等虽然只是小卒,可是宇文阀宇文大将军……”
连续听他说了几次宇文化及,墨非都有点不耐烦了:“不就是宇文化及嘛,他算个什么几把玩意儿?”
领头军士惊怒交加:“宇文阀乃是当今门阀之首,而宇文大将军……”
“嘿!”墨非轻蔑一笑,道:“宇文阀又算个什么几把玩意儿?如果有宇文拓在,劳资还能忌惮一二,没有宇文拓的宇文阀……嘿嘿,不就是一群拔了毛的鸡嘛?”
墨非如此言论宇文化及、宇文阀,这些士卒要还是没个反应,那以后也就不用混了。
呛啷一声,那军士腰上悬挂的长刀出鞘,闪烁着寒光的刀刃,对着墨非一颗大好的头颅,就往下砍去。
军士相信,既然墨非先前的话说出了口,不管他背景再大,杀了他,宇文阀和宇文化及也只会对他奖赏,而不是惩罚,他这可是为了维护宇文阀的尊严。
几乎没有人怀疑,这一刀能不能将这个看上去模样俊美、穿着华丽的公子哥头颅砍下来。
“呵呵。”墨非没有管那临近的长刀,将自己杯中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在长刀临身寸尺之余,陡然转过头,双目之中一抹淡蓝色的异彩闪过。
倏忽!
那军士动作停了下来,长刀离墨非的脖子只有寸余,可就是砍不下来。
他目光带着惊愕,因为他发现他自己除了眼神还能动之外,全身都失去了控制。
紧接着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力若千钧,根本不是他可以抗衡的力量。
随后,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被压缩,不停的压缩,在力量将他压缩到极致之后……
轰然爆炸!
那军士化作了血雨,殷红的带着温度的灼热血液,将云兮楼这方寸之地染成了血色之色。
他的整个身体都化作了碎肉,变成了沫状之物,飘洒而开,云兮楼内此时都仿佛下起了暴雨,淋了站在众人一身,腥臭、血腥,极度恶心。
唯独墨非和祝玉妍两人依旧是白衣飘飘,仙气十足。
【杀死一名后天武者,获得34经验值。】
【念力lv5:无敌触手怪,我相信,你能够同时“杀死”一百个女人。(经验1987/2000)】
从那军士对墨非出手,到整个人爆炸,不过刹那之间。
被污血和肉沫淋了半身的士卒们回过神来,看着那仍旧面带微笑的墨非,没有任何犹豫,举着手中的长枪、长刀对着墨非就攻击了上来。
他们的上官在他们眼前别人杀死,不管是愤怒的情绪,或者是军法,都不能容忍他们无动于衷。
墨非叹息了一声,道:“我来这个世界,原本是想来修身养性,涵养德性,陶冶心性的,不是来杀人的,可是你们为什么非要逼我呢?”
随着墨非的目光转换,攻击向他的士卒,一个个都直接爆开,化作了血雾,无生还者。
云兮楼内剩余的食客,各个瑟瑟发抖,看向墨非的目光,如同看向魔鬼一般。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杀人也就罢了,手段却如此残忍,将人整个身躯化作了血雾,比凌迟都还要过分,这才是真正的死无全尸啊!
古人非常讲究入土为安,让一个人死无全尸,可谓是最残酷的惩罚方式了。
墨非摇了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道:“现在我可算是明白了,有时候,优秀就是一种原罪!因为优秀,你有无数的金钱、俊逸的相貌、绝色的丫鬟,当然会招致他人的嫉妒、窥觑,也就引来了数之不清的麻烦!唉,看来我麻烦这么多,都是因为我太优秀的结果啊!可是我长这么帅,女人缘这么好,都是老天爷给面子啊,我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如果可能的话,我也想要一张平凡的脸啊!但是老天爷他就不允许!”
祝玉妍:“……”
这个老色鬼,脸皮怎么就那么厚呢?
她祝玉妍见识过了不知道多少青年俊杰、嬉皮混混,各种各样的男人,但从未有一人能像墨非这样,将自己吹嘘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恐怕城墙都没有他的脸皮厚吧?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