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五章 不聚。(1 / 2)
人生漫长的确漫长。对于阿奴来说已是没有寿元的困扰这漫长的人生已经没有了界限。
这人生、漫长的让人疲累只是阿奴在男人面前展现的总是最美的一面。
在她的起舞之时眼风总能如丝般、有意又似无意地落在落视在她身上的男子。
羞涩与挑逗总是会让那些男人认为这是抛向心仪的眼波。她的一个视线总能捕获住大量男子的心神。
烟波如春风是女子最得力的利器。谁能不沉沦?谁能不拜倒?
阿奴梳妆精心打扮顾盼间眼波涟漪波水一笑之间惊鸿江河水面这荡起的涟漪或许这就是女子多年来的心伤。
她感到累了曾经爱过许多人。但她还是知道这些不过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痴心与那人妄想与她也会得阿奴曾经得到过的爱。
日光正暖云白天蓝卷风之中又来花香肆意流荡、但最终还是被那激流的浪花击打淹埋。
她在那最后分别的江河中再一次看到了落花有情、流水无意。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这一切真的都是痴心妄想。
女子醒了她再是阿奴。重新做回了自己但又不是自己。
这个女人已经遍体鳞伤。没有人逼她如此做也没有人逼她对那人念念不忘。多年来这都是她独自的自作多情。
她变得她的空灵已经不在。那朵濯清涟而不妖的清莲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开始腐烂到了如今更是彻底。
这一切都醒了。
当梦初惊时依旧是那名读书朗乘着小舟、乘着风破着浪。
楚程知道阿奴与沧道再难重逢。昔日风中奔跑的女子再也回不来了不再是曾经那个对情重思、如清莲出淤泥而不染的女子。
江河中男子乘舟女子迎风奔赴。也再也没有了男子的那句开口仿佛一切都已经变了。
画面也染上了岁月的风尘。只是这一切终究是物事人非每一颗灰尘都是沉淀的回忆每一颗、都重于泰山。
这是女子的悲痛阿奴终究是比不上阿奴。就算尽量去模仿将她的一举一动神态仪姿、推衍模仿的唯妙唯肖也不是成为那个甘愿让沧道自愿成为情囚的阿奴。
因为她本就只是见过阿奴一面那时已经病入膏肓没有任何万千嫣红。只是因从男子口中听得故事听得他与阿奴风月雅事而去模仿。
没有见过怎样模仿。都是变不成真正的阿奴的。
酒客一年一季一世歌相欢凡人一世百年她在那里沉留了万世终于收尾了。
她来到了这里想忘却前尘。只是世间没有孟婆汤也没有忘情水。
就像这江河越想浪静。越是逃不脱那涟漪的波荡。她想忘记那个人伤痛却是越重。
到了最后却是发现这执念愈来愈深到了最后、已是癫狂。最喜花开之人也最怕花落。爱的更深之人、也最怕所爱之人对她离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