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破坏原则是不道德的(1 / 2)
乐韵送走晁哥哥把客厅里的西瓜和青瓜西红柿也丢回空间放外面怕坏还是放空间安全。
卧室原本两人住现在她一人住家具全归自己一个人用东西有地方放乐同学把衣服放衣柜里箱子也塞衣柜里。
整好行李把锅里的米饭也放空间洗好锅洗澡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衣服晾阳台晁家阿姨是个细心的人连衣架也帮购得十个。
收拾得妥妥当当的跑回空间飞奔去药田看南瓜和玉米21号半下午后种的南瓜和玉米因为想作试验用空间水浇灌南瓜南瓜长得特别的快昨天早上就收获了一些。
南瓜种在药田最边只有八棵共十四根苗有八根苗是结的瓜是有脖子的那种葫芦形南瓜另六根苗是九稻乡下本土瓜扁圆形。
南瓜苗从药田里爬起来沿着基石爬上草地郁郁青青的一大片每棵苗的前三四个瓜是留老瓜的长得很大后面一长段藤每隔片叶子长个瓜或有花朵或长出岔枝那势头凶猛的很。
因白天坐车没有机会回空间收东西松茸大半开伞有些也即将枯老。
乐同学再也没空发呆“嗷嗷”叫着提篮子去摘蘑菇把一大片蘑菇摘光光只留下只长出一点小头的小小松茸。
做完一桩事抄剪子去剪瓜藤岔枝每根藤只留三到四根岔苗其余的剪下来可以吃苗顺带的把开的花也摘下来还有嫩南瓜。
十几棵南瓜摘得三四十个嫩南瓜十几把瓜苗码成一小堆乐同学也累得直喘气她不就是前天用井水浇了一次嘛用得着这么疯狂的生长么?
她也万分庆幸好在就只浇了一次水要是多浇几次它疯长起来她收都收不及。
坐着休息一阵吃两个西红柿补充水分到玉米田里撕开一个玉米棒子看成果玉米没有用井水浇正常生长六七天玉米粒饱满不老不嫩刚好是吃嫩玉米的最佳时刻。
乐韵换上镰刀咔嚓咔嚓的砍玉米苗砍下来一把扎成捆扔到草地上把一块玉米苗全砍完再拔根兜。
泥土太神奇药田里的作物就算砍了苗只要还能吸引水分留下一截也不会死要等到到达一个枯荣期才会自然老死为了不浪费空间灵气必须要连根拔起。
乐同学费一个钟才把一小片玉米根全拔光天也昏黑她打着手电将傍晚做菜时留下来的辣椒种子种在地里浇上井水又给龙血树浇水自己才打坐、睡觉。
学生会的会议开了长达三个钟讨论了各方面的工作以及新生接待安排等等事宜。
那么长的会议若换作以往学生会主席晁会长早就坚持不住可这次整个会议中他神采亦亦精神百倍直到会议结束也没露出倦色让大家倍是惊讶。
散会晁同学和学生年级主席们一起散场当回到宿舍楼看到四楼东边一间宿舍已熄灯他猜着小乐乐大概早早睡下了他也赶紧回宿舍。
这一夜他也睡得特别的安稳连个梦都没做在天刚破晓时分就起床自己洗涮一番在室内做煅练到七点去找小乐乐。
乐韵早上天没亮就醒来先活动一番筋骨再收摘空间的蘑菇和瓜、药草到宿舍洗脸刷牙煲着粥再打坐修习内功心法一个钟粥也煲得香喷喷的又做一个蘑菇汤。
做好吃的等了一小会儿才听到敲门声跑去开门看到精致少年神采飞扬的模样她惊奇的打量他:“晁哥哥你昨天做了什么好梦?”
“没有做梦昨晚睡得很好。”晁宇博神清气爽从容进女生宿舍他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身心轻松。
乐韵心中了然她用空间里的菜用空间里的水他要是还不好她的努力就白费了。
早餐已做好端上桌就能吃。
喝粥的时候晁宇博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知悉就是小乐乐说的药膳粥吃得很认真粥很香里面的山药和百合片粉粉的温热的粥下肚胃暖暖的汤也是浓香扑鼻。
一顿早餐吃完少年感觉他满身力气好像能干掉一头牛让他特别的囧也特别的兴奋。
简单的收拾一下到八点两人下楼。
少年仍然是白衬衣黑西裤背一只男士背包乐同学休闲衫下配七分裤露出的胳膊和一截腿白嫩可爱背包挂肩上。
到楼下少年开奇瑞去办理报道手续。
青大新生正式入学是8月28、29日因此28日学校办公楼也正常上班。
时间尚早校内人员也不太多遇上好几人骑着自行车在校内穿行晁同学认识其中几个给乐同学解说一下他认识的不是学生会成员就是各年各系顶尖学霸类学生或者是燕京权贵家之后。
车子到达办公楼精致少年带着乐同学下车直奔大厅办公楼的大厅设有好几个接待处为学生办理手续。
莫道行人早更有早行人他们来得早还有更早的有数个接新生志愿者陪着几个拖行李箱的家长们在等新生办手续。
当晁同学领着乐小同学刚踏进厅被一个人迎面迎上按住他肩膀:“小晁你不是说我的学生昨天就到了人呢?”
被抓住精美少年肩膀的那人五六十来岁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目清矍双目炯炯身材瘦长穿白衬衣还打着领带戴一副黑边眼镜一副严肃认真的老学究派头。
他乃青大医学部首席教授也是华夏科学院院士复姓万俟大名万俟兴。
华夏复姓较少姓万俟的人更少当作为姓氏出现万俟读音不是wansi而是发音moqi(音译为莫奇)。
也因万俟这个复姓少见所以万俟教授特别容易让人记住。
“万俟教授我这不帮你把学生给领来了?”晁宇博被按住肩后背先是一紧瞬即心神放松笑容温润。
晁同学身兼学会生会主席之职又是青大党支部成员还是团支部指导员常跟老师们打交道因此他认得很多老师这位他自然认识。
“人呢?”万俟教授左看右看人呢人呢人呢。
呃!
落后在少年背后的乐韵默默的摸鼻子如果没有猜错跟晁哥哥说话的人就是她的导师只是……
仰头越过晁哥哥的肩望去她只看见那位的一点脑顶没办法那位教授比晁哥哥略矮几分而她也是只小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