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中风(1 / 2)
刑案组的工作人员走到人群中先安抚了黄家众几句便言归正传询问为什么突然想起要看亭子下的井井里的陶缸里装着什么。
被问陶缸里装着什么知情的黄家人惊恐至极断断续续的把对外说的那套说辞说了一遍坚持声称陶缸内装着一只看家的黑狗尸体。
家宅不宁信奉什么方术大士的话埋只死狗看家顶多被认为是搞封建迷信若被人知道为了镇宅埋了个人黄家不仅有牢狱之灾还将受千夫所指从此拾市再无黄家人立足之地。
黄氏家族人员表面是极力配合调查刑案小组人员那种怪异感更强烈了黄氏有部分人在说缸子里装着狗时明显有些心虚眼神有些躲闪而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缸里装的是狗。
黄家人异常的反应说明缸里的东西绝对不是看家狗。
工作人员假装没有察觉并没有揪着缸里装着什么东西的话题问长问短简略的问了几句类似缸是什么时候放井里的狗是杀死的还是活的缸里除了狗还有什么缸口有没封等等的小问题。
问了些无足轻重的问题再说出死者的名字问在场的黄家人有哪几个是死者家属他们需要向死者家属或至亲了解一下情况。
当刑警们说出一个一个死者人名黄氏众人如遭天雷劈了似的从井里找出来的六人有五人是黄支昌的后人!
黄诗诗的爷爷曾是对付乐雅的七煞之一于炸坟事件那一次当场没了奶奶也在那次事件中受了重伤最终不治身亡昨日祠堂失火黄诗诗的父亲也受重伤她妈妈在医院照顾。
黄诗诗的几个直系家属不在场另五人的直系亲属自然就是黄支昌。
黄氏族人直唰唰地指向黄家支字辈的老太爷嘴巴变成了瓢挤不出声音来只是用动作表示那是死者的直系家属。
刑案组的四个警c走到了轮椅前向包着纱布的某位黄先生作了自我介绍看某位先生虽然裹着纱布看不到脸可肢体动显示情绪激动又说了几句节哀顺变的安慰话。
安抚了几句问他是不是黄凤瑶的父亲当轮椅上的人激动地点了头刑警拿出银链拴着的铜盒子问:“您认识这根项链吗?”
在警c们问黄氏族人陶缸内装着什么时黄支昌心都提到了嗓眼上直到刑警们的重点并没有放在缸那儿才松了半口气。
而在刑警们说出一个又一个死者的名字时黄支昌才知不仅从井里找出来的人不公有自己的女儿凤瑶和小孙子振纪还有小儿子的一个女儿大儿子二儿子的儿子也无一幸免!
三个孙子全死在锁魂井里!
一个一个的噩耗砸来黄支昌又气又急气血在胸腔内翻涌他死死咬着牙强自撑着只想样自向刑警求证真假。
待刑警走过来他想要确认死者的身份因为牙关紧咬根本说不出半个字当刑警将用袋子装着的拴着个铜盒子的银链递过来黄支昌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限。
那个盒子……那个盒子分明是他们当年给乐雅挂脖子的东西!
黄支昌看着焕发着冷金属光的银链和铜盒子两眼暴瞪死死地盯着盒子眼睛一点一点的充血。
因为他太有力牵动了脸上和手臂上的伤口伤口涌血血浸湿纱布隐隐见红色。
“黄凤瑶女士脖子上戴着根银链想必项链具有非常大的意义另外我们整理死者遗体时还从死者身上找到了这个。”
一位刑警将密封在袋子里一份死者遗物给某位先生看:“老先生您看这上面有您的名字还有个指纹这个指纹也许是破案的突破口我们希望采集老先生您的指纹拿回去验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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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咬着牙关的黄支昌瞪着弃血的眼睛望向刑警递到面前的物品原本视线不太清楚当看到合婚文书几个字身躯狠狠地震了一下。
他瞪得眼珠子几乎要鼓出眼眶快速看向摁有手印的地方看到合婚的男女双方名字一个是“黄鼎”一个是“黄凤瑶”身躯像坐在弹簧上似的朝上弹了弹。
黄鼎是黄家公认的老祖宗!
自己的姑娘与黄家的老祖宗竟结了阴阳婚!
犹如一道天雷轰下来黄支昌的大脑嗡嗡作响身躯震了震被压抑着的气血一涌而上一下子强行冲出口。
一定是乐家做的!
乐小短命鬼找到了锁魂井将乐雅的骨头挪走了她知道黄家将乐雅与黄家某位先人配了婚乐小短命鬼才做这种事恶心报复黄家!
惊骇欲绝的黄支昌张嘴“噗”地一下喷出一口老血身躯狠狠地颤抖了一下生生晕了过去。
拿着装合婚书袋子的刑警见某位先生不对劲儿时快速的收回证据饶是如此袋子上仍然溅到了几星点的血渍。
刑警们见某位先生口吐鲜血立即抢救。
黄家最年长的老太爷气得吐血黄家人慌成了一锅粥有的叫救护车有的冲上去帮忙掐人中或帮着将人抬出轮椅放地实施紧急抢救。
有比较专业的刑警人员在一番连掐带按也总算令黄支昌缓过气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