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地生涯》一一二(烟波困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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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三九年正月初八中午,浅水滩的人们办着流水席,狂嗨过风雪静止,日出射得一脸的幸福,所有的人都喝醉,抱作一团睡去;不明白的还以为浅水滩的人们被麻药麻翻了,一个个就地合衣而睡在初春的午后。
大肛一行人绑了江保和猪儿后,带着雪莲往地道里摸索而进,他们想摸到冷月村,给官清和冷酷一个出其不意的惊喜;便枪指着猪儿带路,可猪儿哪里知道路,说实话,他也是第一次下地道。
但不带又没办法,只得带着鬼子兵瞎摸,在大概齐的方位钻出洞口,没想此处不是冷月村,而是浅水滩。
虽然说是带错了路,日军却喜出望外,因为这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不仅有大餐奉上,还有大批的人头奉上。
待大肛回头见自己派出的战船全军覆没之时,他止住了狂笑,泄悲伤于疯癫,还没来得及享受酒肉美食,便举刀而下,带领着日军把浅水滩醉了的人们就地而伐。
揪毛从朦胧中醒来,他晃了晃头强睁开了眼:”不好,怎么是日军进村了?这是怎么回事?”
揪毛吹响了号角,把人们都唤醒,此刻浅水滩的人们已是被日军屠杀了三分之一,大多数都是平民百姓中的老弱病残;揪毛见状便带着一帮老哥们儿持械向日军扑去。
一时间,鱼叉刺枪等打渔工具都用上了,与日军的高科技抗衡着,用血与汗谱写着古老的传说;日军很快便败退到了浅水滩的地道口。
官清醒来拍了拍脑袋:”哎呀,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们喝酒庆贺的;真是的,我这真是老糊涂了,抗战长路漫漫,急于一时庆功,却酿成了大祸,我理应该承担起此次失利。”言罢便挥着拂尘朝日军走了过去。
大肛坐在地道口前,接受着官清的谈判,大肛底下有小鬼兵上前嘀咕:”将军,这人便是冷酷的师公,花颜岩石屋藏娇的官清,我们寻找的细菌种子,就在此人身上。”
大肛眼一亮站了起来,转傲慢于和蔼:”原来官清大人也在此,真是久仰久仰,早知官清君在此,我们就不必如此野蛮地侵占了。”
官清笑了笑,落座于大肛的对面,花颜姐妹端茶递水而来;大肛望着两位可爱且纯美的小女孩,眼睛都绿了,恨不得一把抓过来,取了她俩身体里的细菌种子,好完成天皇陛下所交待的任务。
可眼前的这个人,听说他功夫极高,高得所有的人都深不可测,看来还是要小心为妙,盘算于此,便着人在地道里把雪莲给带了上来,匹配在身边好显身份与官清对等谈判。
官清一挥拂尘,示意花颜姐妹下去,从不吃这一套装腔作势,把谱尴尬地往大肛面前一摆:”黄军,你的名字我也是久仰了啊!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人如其名啊!这次来到浅水滩就没打算再走了吧?”
大肛曲解着官清的意思,把事情想得天真如己:”这要看官清大人配不配合,若配合得好,我立马回撤,若不配合,恐怕这浅水滩将血流成河。”
官清含醉一笑:”早就血流成河了,难道大肠杆菌没看到?难不成还想让血再逆流成河?”
大肛:”看到又如何,没看到又如何?逆流成河又如何?逆天都可以!那些该死去的孤魂野鬼这本就是他们的归宿,但若是要变成冤魂野鬼,那就叫天不应叫地无门了;哈哈......”
官清:”大肠杆菌这个得意的笑声是不是太早了?万一你们黄军再也走不出这浅水滩了可咋办?那就就真是要逆天而黄了。”
大肛:”这个问题我从来都没想过,既然咱们敢来,就代表着去也自如,量你们几个愚民也拿咱们大日本帝国的皇军没辙。”
只见官清拍了拍手,十二道童和花颜姐妹摆开了烟熏石门阵,大肛见花颜姐妹摆在前诱惑,便想都没想,号召着一波又一波的鬼子前赴后继。
一批批小鬼上前,都迷失在烟熏石门阵,再也没出来,这简直是看神了大肛,只见他拔出刀仔细地寻找着烟熏石门阵的破绽,可就算他定睛瞎珠也没能发现半点存疑的破绽。
大肛把江保和猪儿推上前,他俩也再也没出来,该用的人都用了,值是利用的人已是不多,总得要留几个忠心的护卫护着逃出浅水滩。
大肛着手下快马回报去请万家沟的部队前来相助,快马跑出去约一公里,在浅水滩的河边,被顶冠砍出水上漂的飞刀夺命而亡。
其实就在大肛部队出发奔向雪莲岛之前,万家沟的日军部队就接到了大肛的请求,他们确实也出兵了,但在下了凉河镇之后,便被水帘洞的人截住了去路。
于是只得虎视眈眈而望,望着浅水滩的河水泛红,眼睛泛绿,气涨红了脖子,只得几根青筋。
万家沟的日军与水帘洞的英雄们对峙着,仿佛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涟漪起那悲伤的狂潮;于是彼此都忍着,谁都不敢滑刀挑筋把事态放任到不可收拾的残局。
大肛见请援的人又到不了,自己这边又没有高手出战,只得选择退缩;他目前手中最大的砝码便是以雪莲为人质,劫持着朝地道里退缩,每过一关,大肛都会命令日军关上一道门。
如此一来,虽可断了追兵之患,却也堵住了自己的逃生之路;冷月村的人在回到村庄后,一等也不见有鬼子兵来袭,二等也不来,等到最后冷酷都不小心打磕睡睡着了,他在一个冷风啜月之际惊醒过来。
辣椒紧紧地在他身边依偎:”冷酷弟弟,怎么了?又做恶梦了么?”
冷酷若是从梦境中走了出来,带着梦境中那高人的点拔叫起了兄弟们朝地下通道赶去;官清本想派人去追,却被江保自动请缨上前:”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大肛给请回来,我以我女儿的性命担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