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魂(2 / 2)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从娶得媳妇儿到生的孩子以及子孙后代都无敌出奇的丑。”她丑?好吧,她是没他长得漂亮。
赢颜一直看着她笑,“这嘴里不干净的人我见多了,像你这样不会让我有一掌拍死*的还是唯一的一个。”
“我谢你哦。”冷冷的瞪了他一眼,叶鹿懒得搭理他。
“不客气。”明知她不是好话,赢颜却也能配合的上。
蓦地,叶鹿扭头看向林子深处,有人来了。
她有动静,赢颜自是瞧见了,脸上的笑敛去了,也随着叶鹿的视线看了过去。
不过片刻,一个人从树林里走了出来。瞧见了这个人,叶鹿的眉毛也跟着高高的挑了起来,这是、、、鬼吧!
只见那人瘦的好像一根竹竿,这若是来一阵风,他定然会随着风飞走。
那张脸也瘦的没有肉,所以显得五官格外的突出,脸色青白,比赢颜那时还要吓人。
这是钟雉?叶鹿不眨眼的上下打量,他这模样倒的确像个病鬼。久病成妖,他眼神儿也挺像妖的。
赢颜缓步走至叶鹿身边,褐色的眸子隐藏着压抑不住的弑杀,他记恨,并且记得深,恨不得现在就把这鬼似得人杀了。
“传说中的九命人出现了,不愧是九命人,就是和寻常人不一样。”那钟雉在两三米开外停下,他双手负后看着叶鹿,那模样可是很诡异。
“你却是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这面如枯槁如鬼一般,难看之极。”叶鹿嘴上却是不客气。
“有一副难得的皮囊已是幸事,其他的条件可以后天再行弥补,东拼西凑,怎么也能凑出一个完整的人来。”钟雉对叶鹿的攻击却是不甚在意,并且说的话极其奇怪。
叶鹿听在耳朵里也是奇怪,扭头看了一眼赢颜,他也低头看着她,以一种就是如此奇怪的眼神儿。
几分疑惑,叶鹿再次看向那钟雉,上下打量他,如今再这么一看,这人更奇怪了。
“他从始至终都这样么?你初见他时也这样?”叶鹿还是觉得诡异,打从心眼儿里的诡异。
“没错。”赢颜微微点头,此人就是这样。
缓缓的眯起眼睛,叶鹿脚下一动,旁边赢颜立即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走近了瞧瞧,毕竟没见过这么丑的人,像鬼似得。”叶鹿看着他,她须得走近瞧瞧。
“你最好离他远点儿。”赢颜抓着她,坚决不让她靠近。
“晋帝说的没错,你最好离我远一些,否则,我可能会失言。”那钟雉看着叶鹿,似笑非笑的,看起来更像是鬼。
这种话,听在耳朵里就更奇怪了,而且,叶鹿觉得自己遭受到了侮辱。
“这世上有一种人一向死的很惨,那就是自以为是的人。看你十分自信的样子,想来是断定能耐在我之上了?既然如此,那你也没什么不放心的,我就近的瞧瞧你,也无碍的吧。”叶鹿不管赢颜扯着自己,一边朝着钟雉走过去。
赢颜不松开她,随着她一起走,抓着她的手腕,他表情几分严肃。
走近了,叶鹿上下打量钟雉,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她发现他长得更像鬼了。
走在黑夜里,估摸着都能把人吓死。不过幸运的是,现实中的他无法离开床铺,只能在梦里站起来来去自如。
那钟雉也看着她,苍白的脸从内里透着青,吓人的很。
叶鹿微微眯起眼睛,将这钟雉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她缓缓的皱起眉,“你、、、你不是钟雉吧。”
赢颜垂眸看向她,不知她这忽然间的说的什么话。
钟雉笑,本就像鬼一样,这样笑起来就更是吓人的不得了,“这双眼睛还真好用。”
后退了两步,叶鹿看着他,此时此刻她满目警惕,“钟雉命格奇特,死人也能加以利用,尤其再有高人协助,让某些死去的人起死回生也是有可能的。这种缺德的高人我只见过一个,那就是衣筑。他那时曾在周国许久,看来并非是为了报复,还另有原因。”
赢颜抓紧了她的手腕,她这种话在他听来更是慑人,这钟雉不是钟雉,而是一个死人鸠占鹊巢。
“真是聪明,稍稍推测,就说的*不离十了。既然如此聪明,为何不再猜猜?我是谁呢。”钟雉很得意,那样子看起来就更丑了,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叶鹿缓缓的眨眼,上下的看了他一番,蓦地道:“能让衣筑费这么大力气的人必定对他很重要,据我所知,对他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祖父了。你,是神杵衣蒙。”
“哈哈哈。”钟雉忽然笑起来,岂止是得意啊。
叶鹿反手抓住赢颜的手,“咱们撤。”话落,她扯着他往回跑。
树木茂盛,叶鹿扯着赢颜直接奔着树冲了过去。撞在了树上,没有疼痛,黑暗袭来,一阵天旋地转,刷的睁开眼睛,醒了!
叶鹿躺在床上,盯着床顶愣了好一会儿,待得回过神儿,才发觉自己满手的冷汗。
“醒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下一刻一只手抹过她额头,将她脑门儿上的汗擦走了。
“申屠夷,你把我抱回来了。”自己是在赢颜那儿睡着入梦的,但现在显然不是那儿。
“嗯。”申屠夷没有多说,只是淡淡回应道。
“遇上大麻烦了,真真是大麻烦啊,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完了完了,他肯定会报仇的。”翻身坐起来,叶鹿将手心里的汗蹭掉,一边嘟囔着。
“你说什么呢?莫不是,在梦里你见到了什么?”申屠夷也随着她起身,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那一副失神的样子好像被吓着了。
“是见到了,而且很恐怖。你知道钟雉是谁么?这衣筑是真缺德啊,即便是一丝丝的残魂,也被他给弄回来了。所以,这钟雉现在像个鬼似得,不只是生病的原因。”叶鹿盯着申屠夷,说的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衣筑?你是说,衣筑没死?”申屠夷皱起眉头,可是当时他们不是确定衣筑魂飞魄灭了嘛。
“不是衣筑,他死了,死的彻底。是另有其人,这人啊,大有来头并且本领不小,我现在得好好想想该怎么对付他。而且,就得趁现在,否则日后他再养一养,就对付不了他了。”说着,叶鹿爬着下床,恍若有火烧屁股似得。
申屠夷看着她,仍旧不知她所说是谁,但是看她这样子,的确是有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