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一哭二闹三上吊(1 / 2)
陈光一时间哑然了,尽管他不想承认白桦说的是真的,但真是越想越有道理!
没记错的话,当初在演唱会前和靳诗月接吻时,她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应的抵触感,甚至反手抱住自己,让两人贴得更紧,甚至主动把舌头伸了过来!
如果不是她真对自己心有所属,那纯粹就是脑子有坑。
陈光一拍脑门,自己可真是蠢到家了,当时完全没想到这么多呢。
但那时候陈光也没有掌握演技,对人体微表情和反应也没那么多研究,加之当时以为靳诗月是给江雅歌起哄到赶鸭子上架,自己脑子也木,没想那么多。
现在又给白桦提起,其中内涵再度浮现在脑海中,真是叫人细思恐极。
那么问题来了,江雅歌真喜欢自己这事是没得含糊的,两人在燕京的伊诺会所里都把事都办到那程度了。
那现在江雅歌和靳诗月两人该不会因为自己而打起来吧?
这样事情就变得有些过于狗血了吧?
然后他默默的打开微博,看了下江雅歌最近更新的一条。
“姐妹同心,其利断金!”
刚喝进嘴里的红酒,给他一口喷了出来!
这特么还不如两人真打起来呢!这比打起来还狗血!
江雅歌这微博下面粉丝留言都是说她作为靳诗月的好姐妹,这是要表态支持靳诗月追陈光呢。
只有陈光这个唯一的当事人才明白江雅歌这话,内涵极其丰富,隐喻的意思极其可怕!
老夫我何德何能……啊呸,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陈光连续咳嗽几声,才说道:“好吧,也许白桦哥你说的是对的,是我欠考虑了,没有真正读懂靳诗月的心情。”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敢对不起诗月,如果你敢让她伤心,我这当哥哥的第一个不答应!虽然我不知道你和你那个女辅导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你相信我,这普天之下你绝对再找不到比诗月更好的女人!”
白桦今天来找陈光,似乎就是为了就这事敲打他。
陈光嗯嗯连声,毕竟自己理亏啊。
“除了陈月!”白桦又补了一句。
去你大爷的!
“白桦哥,咱能不能……不要提陈月了。”
陈光太阳穴肿痛得厉害。
“我在和你说诗月的事呢,你小子到底怎么想的?”白桦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话给陈光造成了多么大的困扰。
陈光想了想,实在不愿意给白桦落下多少口实,明明心里一点儿主意都没有,明明给江雅歌那句“姐妹同心,其利断金”给弄得两眼发黑,但他终究还是决定睁眼说个瞎话。
“这你放心,我心里都明白的。”
白桦又重重喝了口酒,“你明白就好,和我比起来你真的很幸运,你要珍惜自己的幸福啊。”
“好的多谢白桦哥关心。”
白桦又给他自己倒了满杯,嘴里说着,“唉。”
然后他又是一饮而尽。
陈光总觉得,这家伙打算把他自己灌醉?
大约二十分钟后,陈光发现自己果然没看错,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酒瓶子,感情白桦这是找自己买醉来了?
唉,想想他也真够苦逼的,从小到大喜欢的人喜欢上了自己,好不容易另外喜欢上个女孩子呢,结果偏偏还是自己!
如今哪怕只是见一面这种看似简单的要求,也成了不可能完成的奢望。
人间惨剧,莫过于此。
我简直有毒!
白桦哥也真是惨。
天子骄子又怎样?天近能源的副总又怎样?诸多老爷子们的掌心宝又怎样?
再好的先天条件,也敌不过命里坎坷。
陈光回头要开车,他自己也就喝了半杯就不敢再喝了,“白桦哥你少喝一点吧,等会儿你晕机就尴尬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怎么可能醉。”
白桦一摆手,又是一大口酒下肚,其实他酒量并没有多好,似乎只是情感的宣泄而已。
他放下杯子,红着眼睛和脸看着陈光,“陈光,我真羡慕你,能得到诗月的真心,不像我这么命苦。我真的想见陈月,做梦都在想,如果不是靠疯狂的工作来麻醉自己,我觉得我简直要疯了。”
“不至于吧,白桦哥,你也就见了她两面,没这么用情至深吧?”陈光想点醒他,“这又不是电影,哪有这么厉害的一见钟情。”
白桦猛摇头,“不,不,我和你说不清楚,在此之前我也的确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但有些事情真就那么不可思议。算了,你这么走运的人是不会明白的,你一定不懂的,那真是一种美轮美奂奇妙到不可方物的感觉。”
陈光心里骂着,我能不懂?
我怎么不懂?
你就是中了老夫通天圣杯里琉璃的暗算好吗?
能别说得这么高大上吗?
武彤不也中招了么,怎么后遗症就没你这么严重?
他脑子里倒是响起琉璃的声音,“这当然不一样了,武彤毕竟是个女人,在这些事情上矜持得多,发现不对劲了,一脑子想的是搞明白这为什么,然后克制这种感情后遗症,她最后都失败了给你迷得神魂颠倒的。但这男的哪儿想着克制啊,他就一脑子成天在那里胡思乱想,非但没有任何克制,反而自己主动加深记忆,那不就是作死?”
陈光顿时恍然,再看向白桦时就觉得这家伙简直不值得同情。
活该,谁叫你丫满脑子见不得人的歪念头!
白桦又拍着陈光的肩膀,“兄弟,我的心里苦哇。”
陈光也拍着他的肩膀,“说真的白桦哥,我也挺苦的。”
白桦缓缓摇头,“你苦什么?你哪里苦了?你看看你,明明认识陈月,明明人就在五京,你都不让我见她,甚至我让你带个话,你一定也是左耳进右耳出的吧?你到底有多残忍?多狠心?”
得,这家伙喝多了之后终于把心里憋着的话说出来了,他根本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淡定。
“我这有什么狠心?是别人不想见你呀,怪我咯?”陈光摊手。
白桦开始用脑袋撞起桌子来,“这不能怪你吗?我只想哪怕远远的看一眼都好,可这都做不到。我这个要求很过分吗?真的很过分吗?陈光,你是经纬的兄弟,我也把你当兄弟,你有难了我掏心掏肺的帮你,你怎么能这么折磨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