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章:被吓坏的黑衣人们(1 / 2)
时光缓慢的留过每个人身上而决定如何度过它是每个人自己的事。
陆琳终究还是被辞退了旷工四天不是重点重点是因为她的缺席人手不够的情况下一桩交易出了错领导推锅最后就落在了陆琳身上。
于是乎就有了眼下的场景这个青春恢复不少的大女孩儿正在摊位前吆喝贩卖布留斯湖内的各种鱼类。
嗯陆晨抓来的。
陆琳很好奇弟弟究竟是怎么钓上来这么多鱼难道发疯的这些年还莫名其妙的能让一个人变成捕鱼达人不成?
她曾想跟着陆晨去布留斯湖一起“钓鱼”但被陆晨拒绝了只是早上出去没一会儿就归来带着上百斤的鱼。
其中不乏较为名贵的鱼类一篓子鱼怕是能卖出三镑的天价!
在上城区的水产市场摊位是需要租金和管理费的每天需要两先令陆琳原本发愁到底该如何税负管理员但陆晨说交给他。
结果弟弟跑去在墙角后和那名管理人员友善的交涉一番后那个中年吝啬的黄毛男人居然松口说第一天免管理费之后交上就可以了。
陆琳对弟弟的交涉能力感到震惊原本她还担心陆晨和社会脱节不能正常的和其他人交流呢。
其实是陆琳误会了陆晨并没有和对方正常交流
在经历了一些小插曲后陆琳成功的从一个文书人员变成了一名光荣的水产老板娘因为陆晨抓鱼没有什么成本每天都能入账近三镑的钱。
这让陆琳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一天赚的钱比以往一个月都要多每天都向晨拥女神祷告感谢女神让弟弟归来了。
但陆晨却有些不满的地方因为他发现自己捕鱼让姐姐卖掉后得来的钱并不能用于认证。
他寻思自己虽然是在掠夺水域的生物产品但也算是一种勤劳致富吧怎么就不行呢?
当他和楚子航沟通交流后楚子航沉默了一会儿道:“陆兄别想着投机以你的实力完全足以捞空一条河的鱼甚至将海洋资产都取出如果变现后就能被当做兑换用货币的话那隐性的规则就被打破了。”
陆晨细细思考想想也是这和抢银行也没差区别只在于不犯法。
可无论怎么说因为他每天的捕鱼姐弟俩的生活条件变好了。
离开了那栋拥挤狭小的屋子再也不用听到普金斯先生的唠叨抱怨搬入了上城区的一栋房子。
房子一共分两层上下都有一间盥洗室除却一楼客厅外一共有三间空房。
原本陆琳是拒绝的说陆晨的运气不可能总是这么好而且她一直怀疑弟弟是不是捕鱼手段有蹊跷认为这笔收入是不长久的事。
所以她想把钱攒着先居住在下城区反正他们都住了那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但陆晨却不同意觉得在那里生活太不方便都没点私人空间了他每次和队友沟通坐在那里出神时都容易被陆琳当成变了回去。
而且陆琳似乎没把弟弟当成一个成年男性看陆晨的目光总像是在看一个十岁孩子个人生活方面也不太顾忌这很不好。
新居被陆晨选在距离晨拥教会不远处的金克兰第一大道上租金为每周四镑是他们曾经那间比邻上城区的小屋子的二十倍价格但各种家具齐全拎包入住宽敞的环境令人心情舒畅。
但在生活方面陆琳仍旧很节俭用她的话说最好留些钱以防万一。
其实陆晨知道陆琳是怕自己又突然疯了要留钱预备看病。
在这样的生活度过一周半后陆晨有些乏味了他对神弃之地的人文历史已经了解的足够多而主线任务仍未降临。
这意味着他的财力、影响力都还很薄弱以及关于这个身份的某些特殊性还未被他发掘。
在陆晨过着悠闲的捕鱼生活时据说楚子航已经在蒸汽与机械之国当上了正式的工匠周薪换算到西斯汀帝国相当于二十镑。
一开始陆晨还惊讶为什么会这么高因为据陆琳所说晨拥教会正式的神父也才是12镑7先令的薪资。
楚子航解释后陆晨才明白在蒸汽与机械之国工匠的身份是很高的基本对标西斯汀帝国的神职人员。
楚子航在那边混的是风生水起短短一周时间就已经学会了这个世界特殊的蒸汽与机械基础知识并且表现优异才获得了转正。
据他所说在蒸汽与机械之国的王都他见到了至少六位探索者都在“发愤图强”的学习这些知识。
楚子航的炼金学、魔动机械在卡塞尔学院同年级一直名列前茅学起这些来不太费劲儿而且他发现这些看似简单的新理论其中蕴含着某种超凡的真理。
这也是那么多探索者愿意在那边打工的原因知识、技能本身就是一种财富。
而夏弥同学所选的身份是一名富家小姐目前已经离家出走踏上了寻夫之旅。
主要是她看到了几名探索者都比她强一个人待着不太有谱很没安全感。
过的最为潇洒的就是绘梨衣了。
她在王都身份为一名大公爵的幼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和王室联系紧密明明只是刚到了社交年龄却已经被引入了王室的餐桌足以凸显地位。
她每天除了在屋内看书了解西斯汀帝国的详细历史以及各种平民无法得知的真相外就是享受着贵族小姐的生活。
吃、喝、睡
绘梨衣曾向陆晨偷偷抱怨如果不是探索者的体质很平衡她都怕自己会吃胖。
她每天最爱做的事就是在团队频道中吃晚餐时跟陆晨讲述每一道菜的滋味让陆晨很是“下饭”
就在陆晨已经受不了这么平淡无聊的日子想要搞些事情时一队身穿黑色风衣面容如军人般肃穆的男人来到了金克兰市的下城区。
普金斯先生正坐在门前的躺椅上懒散的晒着太阳是不是吐一口痰然后嗑着瓜子享受着他颓废的人生。
忽然感觉阳光暗淡了下来并非是乌云而是更加阴沉、黑暗的东西遮挡住了太阳。
一名身穿黑色风衣身高在一米八出头的黑发男子站在他面前遮挡住了阳光他头顶带着一顶便爵士帽面无表情眼中带着淡淡的肃杀像是经历过不少次生死并活了下来。他风衣的胸前带着一枚漆黑的荆棘花徽章光线打在上面被吞噬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