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肯去灵山(14)（2 / 2）
“你想要做什么？”宴松雪明眸如水，似乎洞悉一切。
媚天转身：“我？我什么也不想做。”
“媚天？”宴松雪语声冰冷，“你想骗我？你是不是要回灵山？你要回去请罪？”
“我有什么罪？”媚天冷笑，“是他们驱逐我离开，害我如此，我有什么罪？”
宴松雪怔怔地看着他，退了一步，悲哀地说：“媚天，你为什么会这样？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些日子你都不和以前一样了？！你怎么会变得这么、这么冷漠，这么充满怨恨？！为什么？！”
媚天不为所动：“我没有变，我只是想清楚了很多事而已。”
“你变了！”宴松雪不顾一切地叫道，“你变了太多，凤族心法至清至净，你封印既然已经打开，却又为何还会这样？你那日去灵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难道没有碰上凤族的人？”
媚天无言。
宴松雪逼问道：“你说话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媚天手一握，长吸一口气：“什么都没有发生，纵使发生了什么，也与你无关，你不必问了！”
“你―――”宴松雪大怒，“给我跪下！”
媚天身子一震，却依然跪了下去。
“说！你到底要做什么？”宴松雪叱道，“你如果不说，就不要起来！”
“我―――”媚天欲言又止，心里那种烦恶感又涌上来。
“你不说是吗？”宴松雪咬牙道，“好！你不说也由你！你就跪在这里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