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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勋，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就不能听话一点！”
“听话？！都要被老婆甩了，听话有什么用？”
“你……！”
方子茜被他怼得哑口无言，憋了几秒，才反驳道：“谁……谁是你老婆，别瞎说行吗？”
“我瞎说？”白世勋转过头，冰冷的目光，停留在方子茜脸上，神色严肃，再次开口问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刚才说……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心话？”
方子茜垂下眼帘，又不出声了。
白世勋快被她这种不出声的拒绝给逼疯了，气得要命，再次用力，想要起身。
方子茜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按住了。
“不要！白世勋，你……你别乱跑，求求你，好好养伤行不行？你……你这个样子，要是伤口恶化了，你……你真想让我愧疚得去死吗？”
“呵，愧疚！方子茜，你敢说你对我只有愧疚？”白世勋一个反手，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腕。
“我当然……”
方子茜话没说完，又被白世勋打断了，“你看着我的眼睛，完完整整说一遍！”
“我……”
方子茜所有的话，忽然都噎在了喉咙里，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因为，她突然发现，白世勋看似凶悍冷厉的眼底，竟然隐隐带着一丝红色，甚至还有明显的湿意。
他……这是要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