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八章 相同(1 / 2)
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为了什么而诉说,因为他们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错的!
“有时候做自己和这边是相同的,有的时候做自己和别人同样不可理喻,有时候做自己会做,别人同样不能够为别人而完美。”
生与死有那么多种可能,生死有那么多种的界限,生与死有那么多种的唯一,为什么一定要去做错的那个?为什么一定要去做别人做不到的那个?
为什么一定要去渴求别人能够得到的,为什么一定要去做,别人做不到的呢?现在所有的这一切不是很好的吗?能够做自己便是最好,能够做别人也是最好的。既然这样能够为了别人付出不也是很好的吗?
这是什么是对什么是做什么事能够付出的,什么能够拥有的,什么能过去让我们做的。谁也不知道我们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好,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说我们做什么都是为了自己能够拥有。却不知道我们能够拥有的,我们能够做到我们能够做的决定是什么。
“为自己为别人,为这个世界而去做努力,为自己为别人,为这个世界而去获得,我们真的做对了吗?我们真的算了吧,我们真的不可理喻吗?没人知道。”
我们已经为了自己说太多了,我们已经为自己做太多了。我们已经能够得到太多,却不知道我们能够做的能够做的能够得到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什么?如果说一切都是错误的,我们也能够去做吧。
生与死都不是我们想要的,生与死都不是我们错过的生死,不是我们能够去得到的全部。我们觉得世上最远的生死病死,是能够得到一些的便能得到这一切。
如果这一切对与错都是错的,一切对与错都不是能够弥补的,我们又能说什么做什么呢?我们又能为这一切去渴求什么呢?
或许吧,我们不知道对与错的距离,或许我们不知道生与死的距离,或许当我们不知道这一切是在做什么。但是所有的距离都是能够为我们所用的,所有的距离都是能够让我们去说对的。所有的距离都是能够让我们去说错的,所有的距离都是为了我们而去得到的。
“拥有的和得到的永远不成正比,拥有的和得到的从来不是同一样东西,既然如此,就不要去活的,不要去用了,不要去思考这些东西了!”
我们不能够去诉说的,便是我们能得到的全部,我们不能够去诉说那便是我们能够想到的全部。我们不能够去诉说的便是因为我们曾经不能够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现在是为了什么?就已经是能够让我们知道的所有的。
既然我们一切都是做错,既然我们一切都不能够得到想要的答案,虽然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能够诉说的,既然我们不能够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那么就这样吧!所有的一切都不能够让我们得到了,那也挺好。
其实他们不知道生与死的距离,他们不知道对与错的就是他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过这样也算是好的话,至少他们能够得到自己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