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四章(2 / 2)
她说这话意思明白得很。离枝不动手便算了,要是哪一天离枝真给她惹毛了揍她一顿,那就是说明离枝心眼就是小,也就是说她罂粟说得对,他楚行说得错了问题。总归,她就算占不到便宜,也要占上一半歪理。
楚行只觉得发笑:“能小心眼儿成你这样都算罕见,刚才处理得还不够你满意?”
罂粟脸色一正,仿佛全然没有高兴意思:“您把离枝姐工作全暂时转交给我,回头离枝姐一定会变本加厉恨死我。她恨死我,就一定会绞脑汁地要整我。我又没她心机深,到头来受罪还是我。您这摆明了是挑拨恶化我跟她关系。我怎么敢满意?”
她这一副假惺惺模样让楚行几乎不忍卒视:“那就再把离枝追回来,告诉她不必再用工作交接了,如何?”
罂粟只作没听见,说:“要是离枝半年都没找到祸首,您准备怎么办?”
“你不是一本正经跟着路明学做事,还想把离枝权力都给独吞了?”楚行把罂粟打算盘不着痕迹又拨了回去,“不过是一个人,逃也逃不过天边,怎么能找不到。”
罂粟仿佛一下子静下来,微微垂下眼,不知思索了一些什么。片刻后慢慢地问:“找到了以后呢?您预备把祸首怎么办?”
“总归不是你,操心这么多。以前规矩是什么样,自然就按着怎么办。”楚行一边说,一边觉得两人离得太远讲话不方便,便向她招了一下手,“过来。”
罂粟睫毛颤了颤。又抬起头来,低哼了一声,说道:“我才不过去。”一转身,竟然就这么走了出去。
楚行也不叫住她。看着她身影纤细窈窕,慢悠悠转过两株绿萝后面,隐了隐,便消失不见。过了片刻,管家不声不响地端上一杯茶水来,搭着眼皮,低低地说:“罂粟小姐忌恨离枝和阿凉姑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楚行回过眼神来,拿起手头文件,一边淡淡开口:“她恨倒是很多,忌丁点儿没有。纯粹就是小心眼儿作祟,心狠报复罢了。没有什么其他感情掺合里面。”
管家说:“……可,总归是十年了啊。”
“十年又能怎样?”楚行微微冷笑了一声,沉声说,“她要但凡有点儿心思,会去年泳池那件事第二天,跪着求我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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