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忧(2 / 2)
“王妃,您去陛下那边看看好不好?”花菱再次乞求。没想到祁天晴竟点了点头,“好,我去,我亲自去把傅太医请来,这宫里恐怕还没人能拦得住我!”说着她就往外走去。
花菱好不容易才反应过来,脸上猛一阵白,立刻就上前将她拉住:“王妃别这样,要这样那可真的是完了,奴婢不求您去陛下那里了,您不去,哪里都不去好不好?”
祁天晴回过头来:“不就是着个凉发个烧么,整个太医院都过去了,还怕少一个?”这些话她说着,心里却一阵紧揪。他怎么会发烧呢?又怎么会烧得那么严重呢?
“可是陛下昏迷着呀!”花菱几乎急得哭了出来,“王妃,奴婢求您了,别去了好不好……那样您和陛下恐怕矛盾更深了……就算陛下不说,给大臣知道了也得议论呀!”
“王妃,您不去好不好?这个怀风大人他会没事的,他一定会没事的,再说王妃就算去找来了傅太医也不一定就办法啊,傅太医不是一直在研制解药么,这研制解药哪里是说研制马上就能研制出来的,王妃您就忍忍,兴许……”
“好了,我不去了。”祁天晴终于妥协,并不是因为花菱的乞求,而是因为……她也不知道真的去上元宫强行带出傅太医了会导致怎样的结果……其实那天晚上出宫不过是一心情不快,可她真的没想过最后会弄成这样。
一旁花菱喜不自胜,一边擦着眼睛一边轻声道:“那……那奴婢再去给怀风大人煎碗药,看有没有一点效好不好?”
祁天晴转头看向床上的怀风,突然想到一个方法:她可不可以用内力来试一试呢?
经过这么久的试炼,不知不觉她就能对内力收放自如,而现在就像花菱说的,就算找来了傅太医也不一定有用,她要不要试试另一种办法?
这样想着,很快她就就走到床边,将怀风扶起来,自己坐到他身后。
闭上眼,让脑中纷繁的意识放空,仔细去感觉体内的真气……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仿佛觉得自己这样做过很多回,但仔细去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就像对怀风一样。
对怀风,她似乎有熟悉感,似乎他们有过去,但真的去想,又想不起来一星半点。
在枫树林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老道人是谁?他手中的少女人偶又是什么,为什么自己看到那少女人偶的时候会有一种隐隐的毛骨悚然的感觉?自己又为什么会突然晕倒?然后醒来时,却正是苏幕杀怀风的时候……她知道苏幕不会说谎,可怀风又怎么会要杀她?她有那种感觉,怀风是一定一定不会杀她的……
她并不知道怎么用真气疗伤,但当她将脑中放空,让意识随着心底最深的感觉行走时,她却做到了,运出真气,然后输入怀风体内。
……
……
很快怀风就恢复了之前平静的样子,额头不再发烫,呼吸也顺畅平稳起来,只是她全身都无力着,仿佛因劳累一整天而虚脱一样。
被花菱扶着躺在床上半个时辰都睡不着,直到外面宫女传来消息,陛下清醒,退烧了,她才迷迷糊糊进入梦乡,好像听了这消息就安心了一样。
……
第二天,雪过天晴,再不见乌云、再不见雪花,一早太阳便从窗外照射进来,那暖煦的光芒照白皑皑的积雪上,耀眼又灿烂。
经过昨天的事,祁天晴这才知道所谓暂时控制毒性也不一定能真正的控制,不由对怀风的情况更加担忧,所以第二天体力恢复后,一早就亲自到太医院去看几位太医研制解药,一是知道解药是不是能研制出来,二是知道他们是不是有认真来想办法,直待了几个时辰,到午膳时间才被花菱劝着往长宁苑走。
雪地里,红梅正盛放,映着阳光,映着枝头白雪,尚有融化的水滴沾在梅瓣上如露珠般惹人怜爱,花菱看了,不由欣喜道:“王妃,这梅花真好看,不如我们摘些梅花去房里摆着吧。”话音才落,前边便传来另一个声音:“陛下,我摘几枝梅花待会放你床边去好不好?”
听见这声音,祁天晴抬起头去,只见一袭白衣与一袭粉衣从前面的梅花道上拐弯走出来,白衣是风寒未愈、披着银狐裘的苏幕,粉衣是返老还童,恢复少女容颜的凌岚。
看到这两人,花菱扶着她的手明显一紧。
祁天晴知道,连花菱看到这样子震惊、紧张,因为他们太像一对浓情蜜意的爱侣,男的深沉,女的娇俏,白色与粉色在一起,是那么的美好般配。
她站在原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前面两人也停下步来,两人都在同时看向她。
“是长宁王妃。”凌岚开口道:“王妃是从太医院过来么?怎么王妃那里是出了什么事,竟要王妃亲自来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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