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尔蒙大量翻滚的情动感觉,比什么糖都甜(2 / 2)
tang那感觉像是换了一回血。
江曼心里不是滋味,说道:“人可能都有很多面,不止两面,保持着一面的人是还没有遇到能激出这人另一面的事情。以前他有好的一面,现在有坏的一面,他读书时最不齿有钱人,现在却努力着要做一个有钱人。有追求和目标没有错,错的是追求的方式,现实让我重新认识了一回这个人。”
“我不会原谅这一方面。但从记得事情起,到确定关系之前,十几年我都当成他是我亲哥。比如我爸,要不是前妻死了,指不定后来会怎么样。我恨我爸,恨的发疯了一样,可是亲情割舍不了,他还是我爸。我和江斯年现在仅剩的感情也是亲情了,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他死啊,或者是残,”江曼心平气和的对开车的男人说:“做不到恨外人一样去恨一个当了我十几年亲哥的人,盼他遭报应,不得好死。但是我对他的爱情方面很干净了,失望的只是他背叛时想没想过我这个做了他十几年亲妹妹角色的人。哪怕交代一声,而不是攀登着豪门妻子的这个梯子,回头再拽着我一起跟他上梯子。梯子很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吃软饭时分谁一口谁能感激的咽下去,没人能心安理得。”
陆存遇靠边缓缓停车。
他下车,江曼不明所以地跟着下车。
江曼看他,却见他身体朝她覆盖了过来,抵在车身旁,用力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小嘴,江曼闭眼,手指爬上了他宽厚结实的臂膀。
吻了片刻,放开。
陆存遇虽是朝她低声笑了,眼里却认真:“多大点事,我们之间不用解释。爱情事业哪怕他一头稍有建树,我也惧他,但他一点不占让人如何把他放在眼里。”
大舅子27,他37,明白人的成熟心智往往是随着年龄和经历在不断的变化,他如今庆幸自己比情敌老10岁。
……
周兆婷腼腆羞涩地吃着她要的蓝莓轻乳拿破仑。
江斯年的外套搁在一旁,手机响了。
周兆婷抬头,店外伫立的江斯年还没有接完他的公事电話,她拿过他的外套,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号码是“童沁”。
周兆婷想起童沁在咖啡店门口质问自己的样子,不觉笑了笑。
江斯年站在外面很久没有通话完毕,手机连续响了四次,周兆婷颇感不耐烦的接了起来:“你好,他在忙,请问有事吗?”
“你是?”童沁听出声音:“周兆婷?”
周兆婷承认:“是我,你不要误会。他跟我哥在谈事情,不方便接电話,有要紧事吗?我去帮你叫你的丈夫。”
童沁在那端冷笑:“谢谢你的好心了。别跟我扯理由,恐怕他不是在跟你哥谈事情,是在跟你约会!周兆婷,你年龄太小了,根本就驾驭不住他,他这样的一个人,你觉得值得你付出吗?像我一样,你得不到回报的!”
周兆婷耐心听完,婉转地讲:“童小姐,你不要激动,我跟你丈夫真的没有什么。不过,你得不到他的真心,首先不要怪他不爱你,而是应该反省你自己值不值得他去爱。人都有心,最终也肯定会给一个人。最先得到的未必能在他的心里住到最后。”
她说完,就听到童沁嘲讽起来:“是吗,周小姐的这份自信曾经我也有。但你听没听过一句话,新欢只是欢,旧爱才是爱。他爱江曼,他家里的那个妹妹,你知道这个人吗?”
“当然知道。”周兆婷微笑,发现盘子里的拿破仑已经不能供人优雅的吃了,“童小姐的话我不认同,旧爱,旧了的爱只能算是爱过。对不起,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你别误会。”
江斯年回来时,周兆婷看着他说:“你妻子打来电話,很多遍,我帮你接了。”她把手机还给了他。
他点头,拎起西装外套问她:“还吃吗?”
周兆婷摇头,很有默契地站起来,跟他身后离开,他去帮她买了单。
周兆婷觉得,他跟姓童的那位小姐做夫妻真的很不合适,他优雅绅士,帅气周到,27的他身上有着百分之六十的年轻朝气,有着百分之四十的沉稳沧桑。比不得那些真正完全成熟的精英男士,但这样的他才最适合她这样爱玩的女生,可以陪她疯癫。
他的表情,等于默许了她帮他接他妻子的电話,这让她开心的不敢张口说话,心跳频率异常。
被江斯年送回学校,周兆婷躺在宿舍里谴责自己:周兆婷,你是在当小三吗?他毕竟是有
妻子的人,那是法律上承认的原配妻子!
翻了下身,看着INS上的照片,只照上了他的一半身体,周兆婷承认,自己已被若即若离的他所迷惑。
并不是确定了关系,并不是已经在一起,所以自己怎么会是小三呢?即使以后在一起,那时他也已离婚完毕了。
周兆婷鼓起勇气,决定给他发一条短消息:“晚安。”
马上有回复,虽然那边只回复了一个“嗯”字,却让她拿着手机激动不已,喜欢极了他酷酷的少言寡语的样子。
……
陆存遇跟江曼之间从没有过隔夜的心结,这回也是。
回到了家,两人在楼上一个早早看育儿书,一个忙碌工作的事。陆存遇对烟还是有瘾,想抽烟了,就把江曼搂过来到处亲一阵。
江曼给他准备了糖,戒烟用。
他偏偏一块不愿意含,不喜甜。
只认为男女接吻致使体内荷尔蒙大量翻滚的情动感觉,比什么糖都甜。
临睡前,陆存遇的手机响了。
江曼已经躺在床上。
陆存遇接起电話跟那端的人开腔道:“他本地加上外地的几个厂子总共有多少员工,我叫人统计过。两年前市府办发布第一号文的通气会上讲过,本地最低工资需按要求调增幅度标准统一上调。外地一样。未严格实施落实工资的大企业就包括有他这一块。两年前如果他调,刚恢复元气的这个公司必破产无疑。拿不出几千万,真的就落魄至此”
对方不知又说了什么,江曼听到陆存遇笑了似的说。
他说:“他至今都以压着工人整两个月的工资为策略困住那帮工人,各地厂子的工人多数聘自不富裕的小城镇或农村,签完了长期劳动合同。工人不懂法是其一,其二工人不认识上面的人。早被灌输了‘胳膊拧不过大腿’、‘枪打出头鸟’这两个道理。工资不涨也没人会闹,厂子管事的一句不干滚蛋,足以解决压下。”
江曼听得认真,各自工作环境不同,接触的人和事也就不同,但江曼实在听不出他这是一种什么预谋战略,不像是研究投资。
厂子,什么厂子,脑海里一瞬想起小杉说的陆显彰的公司,內衣加工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