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周郎二十二推心置腹与遇孔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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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知道,我来荆州会有死劫。”
“韦州你开玩笑吧,我要是能用推演之术算到你的死劫又怎么会不告诉你。推演之术要是有这么牛逼,我就是神了。”
“好啊,那你发誓,说你之前没有算到我会死在荆州。”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
“呵呵。”韦州用左手捋起额头前的长发,向来温和的他发出一声声冷笑。
“你不敢吗?”
“韦州!你!”
“你什么你,你妹啊!一个爷们,还敢做不敢当吗!”
最后几个字,韦州用尽全身的力气吼了出来。
“韦州你别逼我!”
董熊受不了韦州的咄咄逼人,右手比作剑指,点向韦州的额头。韦州的视野里,剑指迅速扩大,大病初愈的他根本来不及闪躲。
长袖划出的疾风打在韦州的脸上,他死死地盯着停在离他额头只有半公分的双指,一滴冷汗顺着脖子流入里衣。
“我不想和你动手……”
董熊缩回剑指,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
“韦州,别再问为什么了。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行吗?”
“你是在逃避吗?”
“你的猜测根本就无凭无据,应该是我前段时间刁难你,你才会有这样的疑惑吧。你看,我现在不就没有冲动,我这不就是从前面的错误中吸取了教训?”
“呵呵,吸取了教训,吸取了不能明里让我死的教训吧。”
“我们怎么说都是同学,你能不能别把我想得这么歹毒。”
“同学?你是谁,董熊,还是左慈!”
“你这算什么问题,我当然是董熊啊。”
“我知道的董熊,可不是你这样有事放在心里,死活不说的家伙。董熊也没你这样,说话婆婆妈妈、文绉绉的,心里不爽就骂出来啊!。”
韦州伸手,一把抓住董熊道袍上的领口。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每说一句话,离爆发就越近一步。
“你给我放手啊!”
董熊挣扎着,可韦州的力道不是他这个术士能够挣脱的。用力往后拉动,董熊在韦州的大力下被摔倒了床上,韦州趁机坐在了董熊的肚子上,握住了他的两只手腕。
董熊愣愣地看着身上的韦州,过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姿势的怪异。
“给我他妈滚蛋!老子不是基佬!”
“你听到没有韦州,你笑什么!给我滚下来!”
“就是这样,你之前一副古代儒生的态度,我怎么和你交流。”
韦州因为姿势不对而感到好笑,不过他没有松开董熊,而是盯着董熊的眼睛。
董熊又是一阵挣扎,可韦州怎会让他得逞。
“放了我,你问什么我都回答。还有,你特么别盯着我的眼睛,你不嫌恶心我还恶心。”
“贤者云,眼睛是透向心灵的窗户。”
“所以那些贤者都弯了。”
韦州一愣,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放声大笑,似乎要把所有的不痛快都释放出来。
“笑这么大声,不怕被举报扰民啊。”
门被一脚踹开,一道倩影迈步走入。
“这是什么情况?”
浪一进门就看到非常不和谐的一幕,一个青年骑在另外一个青年的身上,还,还他妈抓住了手腕。
“我,我走错房间了。”
浪捂住鼻子里涌出的鼻血,急忙倒退出去,把门用力一关。
“浪姐你没走错房间!还有你误会啦!”
韦州和董熊赶紧喊道,可是只听到某人滚下楼梯的声音。他们心里默默祈祷,希望浪被摔成了脑震荡,忘记刚才看到的场景。
“你是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你会有死劫却无动于衷?”
韦州摇摇头,清澈的瞳孔中没有忧伤,没有愤怒。
“是因为,小乔吧。”
董熊闻言,当场石化。有推演之术的他竟然在一天之内,连续碰到了出乎他意料的事情。
“你在这个世界白呆了六年,情商还是这么低。”
想起韦州在现代就有一个女友,自己至今单身,董熊说不出反驳的话。
“你傻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装的是谁。莫非你认为,兄弟我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人?”
“我和你说实话,韦州。我相信你是个专情的人,可是。”
“可是什么。”
“你会和小乔在一起,这是天命。”
“天命?”
“嗯,早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通过推演之术算出了这个天命。最初我以为是你刚成为周瑜,他的因果之线还没有散去。但事实是,你和小乔的红线一直持续到了现在。”
韦州脸色变得不太自然了,这他妈和小乔在一起的是周瑜,怎么占有周瑜身体的他必须要承受这个因果啊。
“这是小乔和周瑜的因果,和我没关系吧。”
“孙策和大乔的红线断了,因为文祥和浪成为了他们。”
董熊的话打消了韦州心存的侥幸,韦州不认为董熊会在这件事上骗他。如果是单身狗,肯定会乐呵呵地接受这所谓的天命,心想穿越送美女是真的,比他是单身狗还真。可韦州不是,他想回家,想再见到亲人,朋友。再见到,那个让他日夜想念,那个一哭一笑牵动他心弦,那个一针一线为他缝制香囊的女孩。
“等等,董熊你对小乔动感情了?我们迟早要回去的啊,你能把小乔带走吗?”
董熊摇头,脸上流露出悲戚之色。
“也就是说,为了这件完全没意义的事,你情愿看着我死掉。”
韦州想到这点,面沉如水。他不会喜欢小乔,而喜欢小乔的董熊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可董熊却因为推算出他会和小乔在一起而想要他死。这混蛋,尼玛就是为女人插兄弟两刀啊!
“我死了,你们不就回不去了吗?”
“是啊,我们回不去了,那我就可以和小乔在一起了。”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你想骂就骂吧。”
董熊迎向韦州的目光,坦然道。
“我想到了一个比骂更好的解气方法。”
韦州忽地晃了下脑袋,头发被甩到脑后。
“奥义!头槌!”
嘭!
额头相撞的声音把桌上的茶杯都被震落地面,碎成了满地瓷片。
“楼上的王八蛋准备赔钱吧!老娘的东西都敢打碎,活得不耐烦了是吧!再有下次,老娘一个扫帚把你扫出客栈!”
董熊和韦州静静地保持着头部接触的动作,前额上都冒出一道青烟。老板娘的叫骂声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才停息,等听不到老板娘的声音时,韦州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真不知道你们怎么选了这么糟糕的客栈,这服务态度我绝对要打零分。”
“我还想问你,这是什么扯淡的解气方法,草泥马,这么用力!你没学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啊!”
“我觉得这件事咱两个都有错,我早就看出你对小乔的感情不简单,可我却没有找你说清楚,这是没尽到一个兄弟应有的义务。
所以疼痛就由我们两个一起来承受,这便是我头槌的奥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