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尚夫人之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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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容琴捂着心口,皱眉,有些不解。
这种感觉她一直没有过,可是刚刚,心里有点堵。
楚容珍微微一笑,“是因为看到棋大哥抱着钱小姐,所以才心里不舒服?”
楚容琴想了很久,最终缓缓点头。
伸手替她穿戴好衣裙,楚容珍柔和浅笑,“你不喜欢钱小姐被棋大哥抱着,那棋大哥抱着别的小姐,可以吗?”
楚容琴试着想了想那种画面,十分不悦的皱眉,在大力摇头,“不喜欢!”
“那你想想,你被棋大哥抱在怀里,是生气还是高兴?”
十分乖巧顺着楚容珍的语话想象,想象着自己被言棋抱在怀里,心脏突然微微轻颤,小脸慢慢变红……
楚容珍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玩味一笑。
两情相悦呀!
“怎么样?是急着推开棋大哥并且生气呢,还是想时间停住开心不己?”
楚容琴的小脸越来越红,十分不好意思起来。
红着脸,扭头,声若细蚊,“开心!”
“什么?我没听到!”
“我说了,是开心!”楚容琴提高声音。
“姐姐,大声点,我真没听清楚!”楚容珍阴测测一笑。
楚容琴提着她的耳朵,大吼:“能被棋大哥抱着,我很开心!”
突然,伸手挑开帐篷走进来的言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晕般,像根木桩停下脚步。
楚容琴抬头与他对视一眼,小脸通红,娇羞。
楚容珍微微一笑,走到言棋的身边,用力一推,将他推进了帐篷,走了出去,守在门边……
言棋回过神来,明白这是楚容珍给他刺造的好机会,感激的看了她一眼,柔和的看着楚容琴。
“棋……棋大哥进来做什么……我在换衣……”第一次,她跟言棋说话结巴了。
“琴儿不是换好了么?”一声琴儿,楚容琴小脸爆红,扭头,怒视。
“不要叫人家琴儿,听起来太害羞,明明都叫了好几年安宁……”
走到楚容琴的身边,言棋拉着她的和,柔情看着她,“琴儿,我可以这么叫你么?”
心脏狂跳,恨不得直接打个地洞钻下去,太害羞了。
“你……你不是都叫了么?现在还来问什么?”
楚容琴红着脸害羞的模样,看着言棋的眼里只觉得分外诱人,还是她的傲娇嘴硬,真的很可爱。
虽然以前就觉得她很可爱,可是现在这样,更加可爱……
“那我以后都叫你琴儿,你答应就好。”言棋怜爱的看着她,柔情道:“琴儿,我喜欢你,从小时候开始就喜欢你了……”
“别开玩笑了,棋大哥……”
“你该明白,我从不开玩笑!”
双眼深情看着她,眼中满是柔和的情意,那温柔的目光好似要烫伤她的心脏般,心脏既甜蜜,又疼痛。
“琴儿,不管你信不信,我喜欢你,喜欢你,很喜欢你!”
接连几个喜欢,让羞红脸的楚容琴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唇,制止更害羞的话说出来。
“别说了,我知道了!”
唇上温软的触感,言棋温柔的看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轻轻一吻,俊美的脸上满是爱恋与情意。
“放……放开!”突然一吻,楚容琴结结巴巴,血气冲上脑,有些头晕。
“不放!”言棋突然邪气一笑,看着红脸的楚容琴,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头靠在她的耳朵,低沉嘶哑的声音带着丝丝诱惑,“琴儿,我的怀抱,可喜欢?”
“才不喜欢,快点放开,男女授受不清!”
“小骗子,明明刚刚还说想被我抱!”
“那是,那是……”
轻轻摩蹭着楚容珍的侧脸,微微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尖,引得楚容琴身体发麻,酸软……
从未经过如此挑逗的她身体发软,倒在了言棋的怀抱,小脸通红,张着嘴大口喘气。
“棋大哥……”
勾起她的下巴,轻轻印上她的红唇,很快逃离。
他可不想吓到她,好不容易这丫头开了窍,做得太过火万一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唇上柔软的触感,楚容琴心口狂跳,把头埋在言棋的胸口,死活不肯抬脸。
“琴儿,小心被憋坏!”
“别理我!”楚容琴红着脸,双手扯着言棋胸前衣襟,偷偷勾唇。
不用与他那炽热充满爱意的双眼对视,楚容琴的心情渐渐平复了下来,差点爆炸的大脑也恢复思考,害羞又胆怯,慢慢坦然。
“棋大哥,我……我好像不喜欢你与钱小姐抱在一起……”
言棋神情顿时温柔,大手抚摸着她的头,怜爱又愉悦。
以前,她的年纪太小根本不懂情爱,所以他在等。
离开京城几年之后,没想到他与凌凉越走越近,原本关系就十分好的他们走得这么近,让他有些担忧。
还好凌凉对琴儿无意,而琴儿根本没开窍。
突然之举让她开了窍,真要好好感谢感谢楚容珍与钱水柔。
“为什么不喜欢?”
“不知道,反正我不喜欢棋大哥抱着别的女人!”有些任性,楚容琴有些不明白这种感情。
“琴儿也喜欢我?”言棋双眼一亮,愉悦勾唇。
楚容琴从言棋的怀抱起身,小脸有些不解,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
明显对此不了解,言棋也不气馁,反而诱引着。
“琴儿,如果,如果我以后与别的女人成亲生子,你能接受么?”
言棋话一出,楚容琴的笑容就僵了,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言大棋要娶妻?”
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心,突然开始疼痛,疼痛到无法呼吸。
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楚容琴感受到脸上的异样,伸手,看着手中的泪,“啊咧?为什么?为什么会哭?为什么止不住?”
伸手抹着脸上的泪,怎么也无法止住,抬头看着言棋,满脸泪痕,还有她不解的疑惑与痛苦。
轻叹一声,将她再次搂进怀中。
“骗你的!”
这句话像是开关,楚容琴的泪流得更凶,扑倒在她的怀里,轻声大哭。
一瞬间,好才明白,为何会心痛,为何泪止不住……
因为她不想,不想看到棋大哥跟的女人成亲生子,她不要看到那一幕。
过了很久,久到帐篷传来了楚容珍的争吵声,两人才回过神来,整理着衣服,仪容。
帐篷外,楚容珍将王南拦在外面,冷声道:“王世子止步!”
“滚开!”王南不悦的盯着她,势要冲进去,他可是看到了,言棋与楚容琴来了这里。
哼,他一定要进去,最好让两人身败名裂。
跟着王南而来的还有一群权贵公子小姐,站得远远的,没有上前。
楚容珍虽说是庶女,可她的品阶在身,不好对她太过无礼。
“姐姐在里面更衣,王世子强闯,这是小人行径!”
“本世子看到言棋也是进去了,怎么,他能进去本世子就不行?”
楚容珍冷笑,抬眸,“王世子空口说白话的本事倒不小,谁不知道王世子喜爱琳妹妹,因此还认为是楚王府的人杀了她,一直以来对我楚王府的人充满恨意就算了,刚刚路口你手滑之事也没有计较,怎么,不诋毁我楚王府就不甘心?”
“大胆,你一个小小县主而己,竟敢对本世子无礼,真是好大的胆子!”
“王世子身为世子就该明白,捉贼拿贼,无凭无据诋毁姐姐的清誉,是当楚王府好欺还是王世子无所畏惧?”
“滚开,否则别怪本世子不客气!”
王南阴狠的盯着楚容珍,对于她的不识相十分生气。
楚容珍袖中双手微动,看着上前的王世子,冲上前去,大力一推,小脸满是怒意:“不准进!”
王南一时不察,被推后退两步,怒气冲冲抽出腰间长剑,就朝着她刺了过来……
这时,从后面绕出去的言棋从人群中冲了出来,与之同时,楚容琴从帐篷中冲了出来,飞舞着长鞭,使命抽了过去,小脸上满是怒火,边抽边骂。
“王南,你个王八蛋,还有脸出现在本郡主的面前?怎么,这次又来嫁祸?我楚容琴跟你势不两立!”
“安宁,消气!”太子楚辰玉身边的两个侍卫上前,握住了楚容琴的鞭子,没有让她抽到王南的身上。
楚辰玉上前充当着和事佬。
王公候本就偏于太子一边,他会上前解围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太子殿下,不杀了这个王八蛋我气难消!”楚容琴握着软鞭,恨不得上前咬下他一块血肉才甘心。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接二连三的针对她,她又不是圣人,不气才怪。
“王世子又不是故意的,安宁也别气了,现在误会也解开了,大家都散了吧!”
楚辰玉语气强势,众人闻言,只能听话离开。
带着王南,楚辰玉冲着几人微微点头之后,便转身离去。
楚容琴怒气未消,言棋安慰,“别气了,放心,他绝不会好过!”
“哼,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一次抽一次!”
气呼呼的,楚容琴拉着楚容珍离去,实在没有了留下去的兴致。
来时多少人,回时也多少人,不过多了一匹马。
在离去的时候,楚容珍还去看了追风一下,道个别,不想追风悠闲悠闲的跟着马车身后,要跟她一起回府。
有些犹豫,如果被养了起来,会不会被磨去野性。
她很喜欢追风,野性与自由,无拘无束,作为人类的她十分向往。
不过楚容琴却拍拍胸脯,说楚王府够大,能够让它散步,完全不用担心。
最终只得同意,如果它真的愿意跟着她回去的话,就随它。
拐角暗处,楚辰玉阴沉着脸,盯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不悦盯着王南,语气冰冷,“没用的东西,让你得到楚容琴你得不到,这次又做出这种事情,本宫没那个闲心跟在你屁股身后给你收拾后事。”
“殿下息怒,微臣知错!”王南弯着腰,憎恨的盯着楚容琴的背影。
当天他因为疼痛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巷子时在,下体一阵阵疼痛,被家丁找到回去之后,找来了大夫检查。
他的根算是废了。
楚容琴下落不明,而他又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绝对与她脱不了干系。
敢毁他的命根,他可是王家唯一的独苗……
跟父亲哭诉了这事之后,父亲一巴掌直接甩到他的脸上,大骂他无用。
虽说会处理这事,可是如何处理却没有任何的音讯……
“将楚容琴弄到手,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楚辰玉十分不满他的失败,当然王南命根被废物一事他不知道,王公候不可能会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王家断了香火,却只能强忍不发,怨恨自然不小。
“是!”
直到马车消失到了他们的眼中,两人才转身离去。
突然,王南伸手捂着自己的耳后,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没事!”
刚刚感觉好像耳朵有点痒,看来是错觉。
转身隐入暗中,消失在了原地。
楚容琴与楚容珍与凌凉还是言棋告别之后,两人才回到楚王府,手拉着手,背后跟着一匹黑色骏马,朝着楚王妃的院子而去。
“母妃,母妃……”老远,楚容琴就开始叫唤。
楚王妃与楚老王爷一边喝茶,一边谈着事情,听到她的声音,纷纷抬头。
看着跟进来高大的黑色骏马时,微微皱眉。
楚王爷一看到追风的时候双眼发亮,哪怕到了他这个年纪,好马的诱惑力也是十分巨大。
起身,走到楚容珍身边的追风面前,细细打量,摸着胡子点头,“好马,哪来的?”
“爷爷,我跟你说,它是追风,是马王,太子,希王,表哥……很多人都试图驯服它,可是它谁都不愿意认主,最后却主动跟着珍儿回来了,珍儿是不是很厉害?”
“珍儿驯服了它?”
楚容琴连忙摆摆手,摇头,“才不是,珍儿不会骑射,对它根本没兴趣。是它不知道怎么的就粘上了珍儿,最后还死乞赖脸的跟了回来……啊……滚,你又咬我……”
楚容琴头上一沉,立马跳脚,挥舞着粉拳怒瞪着追风。
刚刚又被咬了,娘的,它到底是狗还是马?
楚容珍好笑看着一人一马,“果然追风很喜欢姐姐呢?看,它很亲近姐姐……”
“放屁,它是马好不好?次次像狗一样啃人脑袋是闹哪样?”楚容珍指着追风,追风将头伸了过来,张口,一口将她手全部咬下……
“啊……”又是一声尖叫,奋力推着追风的头,楚容珍没形象大叫,引得府中众人以为发生了什么。
楚老王爷哈哈一笑,十分欣赏看着追风,摸着胡子,双眼含笑,“不错,确实通人性,野性也十足,果真好马!”
“好马是好马,可是它咬人……”
嫌弃看着满手的口水,楚容琴欲哭无泪。
“姐姐与追风的关系真好,果然追风很喜欢姐姐!”楚容珍看着一人一马的互动,宛尔浅笑。
就连楚王妃也忍不住浅笑。
“切,一个畜生的喜欢,本郡主不屑!”嫌恶看了追风一眼,见它又来咬,立马后退。
“姐姐与追风打好关系,说不定以后有机会一起去散步,比赛,姐姐也知道追风的速度与能力,应该是世间少有吧?”
“才不是世间少有,是独一无二!”楚容琴话中欣赏十分清明。
“追风一看就是野马,生活在王府,会不会灭了它的野性?”楚王妃担忧出口,她不明白追风是多么厉害的存在,但隐隐也能感觉到它身上的野性。
从啃人这个动作来看,野性十足。
楚老王爷也有些担忧,这可是世间少有的好马,白白灭了野性实在太可惜了。
“这有什么,让它自由自在生活在府中不就好了?我王府那么大,西边不是没人住么?就推倒院子造成平地,那块地够大它也生活得开。让追风就生活在那里不就好了?”
楚老王爷也起了喜爱之心,想了一下,点头:“对了,隔壁府荒了很久了,雨儿,你去打听打听,看对方卖不卖,将它买下来扩建给追风,”
“是!”
“爷爷太好了,谢谢爷爷!”楚容琴开心一笑,不忘扭头冲着追风得意一笑,“本小姐给你找了这么个好地方,以后要是还敢咬本小姐你就等着……”
“啊……你又咬……我跟你没完……”
府中顿时热闹了起来,偶尔能看府中一匹黑马在府中奔跑,跳跃,偶尔还会出现在前院,惹得小厮侍女躲得远远的。
老王爷下令了,任何人不准伤害这匹马。
楚容珍坐在楚王妃的房中,听着追风欢快的嘶鸣,微微一笑。
“珍儿,凤卫那边来了消息,拿好这个!”递给楚容珍一块玉佩,独特的花纹看似平凡。
细看便能发现,这是极为低等的玉,可是雕功一流,不输于雕刻大师的手笔。
接过玉佩,不语。
“从现在开始,考核开始了,在陛下大寿那天为止,拿到另外两人的玉佩,那么你将是胜者!”楚王妃认真看着她,细细叮嘱。
“一定要两人的都拿到?”
“不一定,只要你手中有两枚,你就是胜者!从现在开始到陛下大寿当天,这是考核时间。”
楚容珍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眼中一片异色,缓缓抬手,楚王妃见状,起身,替她系在脖子上。
“为了公平,这玉佩必须随身携带!”
“我不随身带着也无人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公平不公平。”楚容珍淡淡勾唇。
“话虽这么说,我身为队长之一,理当公平公正,所以你不能不戴,”
“我明白,只要瞒过你的眼线就好!”
“……”楚王妃幽幽一笑,点头,“对,本就没有什么公平,只要能避开我的视线,管你会不会贴身戴着它。”
“这样可以么?你应该也是监考官之一吧?”
“并没有规定说明我一定要天天盯着你的玉佩……”
“母妃真坏,钻着规矩的漏洞。”
两人相视一笑,露出一抹奸诈,还有一抹势在必得。
对于楚王妃无爱,倒对于楚王妃的性格她多少是欣赏的。
前段时间被舍弃一事她心里虽然有些不悦,但更多的却是无所谓,就像她以前跟楚王妃说过,无损她的愿望,任何舍弃她都可以原谅。
而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多活几年。
估计是因为性格有些相似的模样,或许是楚王妃也知道她不可能会承认她这个母妃,所以现在她们的关系说是朋友倒还差不多。
不熟悉对方,没了母妃这个负担,相处也随意了许多,轻松了许多。
贼贼一笑,楚王妃眯起眼,端起茶杯慢慢饮了一口气,眼中露出精光。
“对了,这事我己告知父王,一旦出现候选者便会替你先行夺取玉佩,你遇到不用急着对付,交给你爷爷就好!”
楚容珍微微诧异,以楚老王爷的心性,应该做不出这种事情吧?
正准备说话之时,门外,夏灵跑了过来,满脸惊慌:“娘娘,不好了,出大事了,尚夫人死了……”
“怎么回事?”楚王妃神情严肃。
“不清楚,尚夫人死了,有人发现宛侧妃拿着带血的匕首站在旁边,所以暂时将她押下……”
“去看看!”
楚王妃与楚容珍两人起身,走去了尚夫人的院子。
尚夫人的院子中围了不少人的,一个个探头探脑,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楚王威严的声音传来,众人让开道,弯腰行礼。
院子的某处,尚夫人躺在地上,胸口流出大量的血迹,身边散落着一把带血的匕首,还有被侍卫强押在地不断大喊着冤枉的宛侧妃。
几个月不见,宛侧妃瘦若骨柴,原本丰润的体形己消失不见,正个人苍老不少。
浑浊发黄的眼球乱转,不断挣扎大喊。
“放开……放开本妃……”
“谁先发现了?”楚王妃与楚容珍走了进来,看着一幕,顿时发问。
“回王妃娘娘,是奴婢,奴婢是夫人的贴身侍女!”尚夫人的身体侍女走了出来,跪在楚王妃的跟前,双眼红肿,很明显是伤心哭过。
“说说经过!”
“是,奴婢陪夫人来院子里散步,突然夫人说想吃点酸的,就让奴婢去房中拿平时常吃的果脯,待奴婢拿来的时候发现夫人己不在原地,四处找过之后才在这里发现了倒地的夫人……”
听着素儿的证词,楚王妃双眼微眯,冷冷问道:“从你离开到打到,花了多少时间?”
“五个时辰左右!”
“这么长的时间?”楚王妃皱眉。
“是,因为夫人不在原地,就派人四处寻找了一次,可是哪里都没有找到夫人。正找算禀告王妃这事的时候,奴婢在这里就发现了倒地的夫人,还是拿着匕首同样昏倒在地的宛侧妃……”
楚王妃想了一会,看着楚容珍把脉冲着她摇头的时候,冷脸吩咐:“去请仵作!”
楚容珍把了脉,胎儿没救了。
原地等到快半个时辰,楚容珍趁着这个时间四处看了看环境,扫了宛侧妃身上的血迹,细细检查着尚夫人的身体。
“珍儿,有发现什么?”
楚容珍摇了摇头,视线放在尚夫人的耳环上,一对珠珍耳环己不见了一只。
仵作到来,简单行了一礼之后,派人拉起了白布原地进行尸检,过了一柱香的时候,才缓缓走出来。
“启禀王妃娘娘,死者的死因是心脏被刺,全身无别的伤痕。尸体温度下降细微,死后应该只有一个时辰左右……”
楚容珍不懂尸检,有些好奇,“如何辩明死了多久?”
“现在天气温度我们能感到寒冷,食物肉类保鲜最佳的季节,人死后,在这种环境中每一个时间身体温度会降一点,时间越长,身上的温度越冷,尸体在四小时左右也会僵硬,就是仵作们常说的尸僵。尸僵是辩别一个人死亡时间的最主要症状……”
楚容珍这才点头。
“在夏天人死后也会降温?”
“夏天高热,如果是正午时分最热的时间,尸体不会出现任何变化,不会降温也不会僵硬,尸斑出现速度会极快……”
看着楚容珍与仵作的交谈,楚王妃淡淡道:“意思是说,尚夫人死亡时间是一个时辰左右?”
“最多不超过两个时辰!”
“嗯,有劳了!”
“不敢,不敢!”仵作连忙弯腰,收拾着自己吃饭的工具。
死亡一到两个时辰,那么宛侧妃就是重大嫌疑,匕首上的血迹快干……
“宛侧妃,是你杀了尚夫人?”楚王妃淡淡问道。
“不是,不是我杀的,我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到了这里,不是我杀的……”宛侧妃大力摇头,根本不想承认,也不能承认。
像疯魔般大力挣扎着,楚容珍后退,将主事扔给了楚王妃,后退当做旁观者。
“发生了什么事?”背后,楚容琴在背后环上她的腰,将头放在她的肩上。
微微一笑,楚容珍身体刚僵硬便放松了下来,“尚夫人死了,宛侧妃被当场拿住,被当成了凶手。”
“嗯?那她就是凶手?”
“不清楚,母妃还在查!”楚容珍摇头。
尚夫人死了一到两个时辰,没有出现尸僵现象,说明死亡时间不超过四个时辰。只出现十分轻微的尸僵,说明死亡时间根本不长,所以仵作认定是一到两个时辰。
宛侧妃手中匕首与尚夫人心脏处的伤痕一模一样,凶器就是宛侧妃手中那把。
可是,宛侧妃的证词说她因为突然间失去意识,回过神来的时候出在了这里,对于一切完全不知情。
宛侧妃杀尚夫人的动机不够,她现在完全自身难保了,为何要杀尚夫人?
“姐姐,要不要去宛侧妃的院子看看?”
“好呀,珍儿要学青天大老爷查案?”楚容琴十分感兴趣。
“才不是,只是宛侧妃说她是突然失去意识来了这里,那她是怎么出来的?去问问侍卫比较好,她现在可是被禁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