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萧狼外婆,南屿政权(2 / 2)
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她还是回去看一下才好,舒丞相那老骨头,虽然没了太子,但是他的根系却还在,他在朝堂的影响力也还在,不知道还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虽然决定回去,夜月和北冥寒两人确实不着急,晟都中的他们两个,一个有替身,一个有人在装病,时间在却也来得及。
还有的就是最近似乎天下关于凤女的谣言突然停歇了下去,虽然这对于夜月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所以两人决定便会晟都边打探消息。
对于清源大师的语言,夜月岁北冥寒并没有隐瞒,一方面是因为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便是彼此之间的信任,还有的就是她觉得这种预言类的东西可有可无,一切都是事在人为。
但是这一路上来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竟然一路都没有人提及这个问题,从暗楼回到晟都,一连五天时间,他们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打探出来,这样的平静让人的心里越发的不安,这天下局势背后一定有一只在推动的手,对于这种想法,夜月愈发的肯定,但是究竟是谁,这天下有名的人物也就是哪一些,彼此之间的能力也是一清二楚,但是却还没有一个人能有这样的本事,就算那个养着那神秘军队的庆丰帝,怕也是这天下棋局中的一个棋子罢了。
回到晟都已经是夜半时间,北冥寒两个人并没有直接回府。
客栈中,两人依偎在一起,夜月突然开口问道:“寒,花影是不是南屿的贵族?”
听到夜月的话,北冥寒眉毛一挑,有些讶异却也有些了然,她能从花影的蛊术猜到这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北冥寒点了点头,说道:“准确来说,是南屿的圣女。”
“圣女?”听到北冥寒的话,夜月惊呼坐起,据她所知,南屿的圣女在其圣女堂安好,如今却说花影是南屿的圣女,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夜月不敢置信地看着北冥寒。
北冥寒看着夜月惊呼的样子,薄唇微扬,将夜月拉回怀中,为她掖好被子才说道:“如你所想,现在南屿的圣女是假的,花影是我十五岁那年去南屿的时候救回来,后来调查才知道她的身份。”
南屿的祭司和长老勾结,为垄断南屿的权利,迫害圣女,而那时候只有十岁的花影便成了他们下手的对象,我救起她时,几乎奄奄一息。
南屿的最高权力拥有者是圣女,每一代圣女都是由南屿的蛊王选出,蛊王寄生在圣女身上,老一代的圣女死亡的时候,蛊王便会自动爬出圣女的身体,然后从老一代圣女死亡那天出生的婴儿中选出新的寄生体,也就是新一代的圣女。
被选出的圣女直到十五岁的时候才能掌握南屿的权利,而在此之前圣女要在圣女堂接受最为严苛的训练,只为了成为南屿新一代优秀的领导人,而在圣女掌权之前,南屿的权利被分配到南屿的祭司和三位大长老手上。
然而在权利面前,却也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受得住考验的,所以这圣女被迫害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只不过,南屿这样的制度延续了那么多年,不可能没有想到这样的情况发生,所以一定有办法规避,只是为什么还会发生?
“祭司和长老贪权,难道没有人阻止?”
“圣女在掌权之前除了每一年大年时候的祭祀活动会出来免检南屿的民众,其他的时间都是要再说圣女堂接受训练的,南屿的权利在圣女掌权前是由祭司和散打长老掌握,分权抗衡,这样避免了有人垄断权力,造成南屿动荡不安,但是如果有一天长老和祭司联合起来的话,却也是很难说的,据我所知,南屿的祭司、大长老和二长老都已经联合起来,而三长老似乎被他们蒙在鼓里。”
听着北冥寒的话,夜月眉头微蹙,如果是这样,也不是不可能的,怕是不仅是三长老,南屿的民众也是被蒙在鼓里,而南屿现在的圣女不用说也知道是南屿的祭司和两大长老找来的冒牌货,只是他们掌权的傀儡。
花影是北冥寒十五岁救回来的,那时候花影十岁,而如今九年过去,按理说圣女早在四年前便已经开始掌权,怕是那时候也是南屿的祭司和两位长老掌握整个南屿最高权力的时候。
“圣女不是要有蛊王的认可吗?”南屿一年一次祭祀的时候都需要由圣女来完成,也可以说必须要有蛊王来参与,而蛊王是寄养在圣女的身上,这假的圣女身上不可能有蛊王,那么他们是怎样蒙混过去的?
“据我调查,祭祀和两位长老怕是在老一代圣女还没有过世之前便已经开始谋划圣女的权利,而他们三人也是南屿老一辈的养蛊人,蛊术这种东西谁也说不准,怕是用了什么法子培养出和蛊王相似的蛊虫来代替,因为蛊王大多数之间是不会出现的,再加上现在的圣女只是傀儡,蛊王怕是只有祭祀的时候才会在民众面前出现一次,所以只要在祭祀那天蒙混过关就行。”
听着北冥寒的话,夜月点了点头,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她学习蛊术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也知道其中的精妙之处,对于祭司和那两位长老这种从小便接受最权威的蛊术培养的人,再加上自己几十年的研究,能相处方法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能。
从圣女掌权到现在已经四年有余,怕是整个南屿已经完全在他们的控制之中,南屿历来不属于任何一个国家,也不参与任何一个国家的争斗,但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蛊术又是那么强大的武器,怕是有人会对这块肥肉虎视眈眈,或者说南屿早就被卷入天下争夺之中也未可知。
夜月用手撑起身子,双眸直视着北冥寒的眼睛,问道:“你说过,晟曦国的那个位置你要,如今我问你,这天下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