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66 一清二白陆向荣(2 / 2)
梁真真也没办法了,都已经走到这里了,何不如就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
她注意到这门是从外面锁住了,那自然就是里面的人是被人锁起来的。
正在她疑惑之际,又听小家伙好像发现稀奇宝贝似地,叫了一声,“妈咪,这会不会是钥匙。”
小姑娘捡起一把钥匙,递给她。
张成绩想着这里已经停场了,根本不会有人来这里,才将钥匙随手丢了,心想着等个好几天等着警方发现的时候,他们也已经被活活冻死了,谁又知道撞上这么个多管闲事的小丫头片子。
梁真真拿起钥匙,秉着试试的念头,岂料竟然真的将门开了。
“门开了门开了!!”
丫头把门推开,门一开,梁真真便看见趴在门口的叶守守,心口一紧,眼中流露诧异,是她。
守守看见门开了,心里腾升起了一丝丝希望,虚弱的望着梁真真,口齿含糊的道了声,“救我……”
话音一落,便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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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急救室外,周燕北和徐雅枝焦急的赶来,便看见梁真真和晴晴守在门外。
周燕北不由分说的便上前扣住她的手腕,捏的她疼得皱眉。
“你对守守做了什么!!”
“你放手!!”她好疼,疼的眼泪都要留下来。
果然他还是最爱叶守守,不分青红皂白就认为是自己的错。
突然,稚嫩的童声尖锐的想起,“坏大叔,你放开我妈咪!!”
小晴晴用力的推着周燕北,推不动就上口去咬他的大腿,咬的他闷哼几声,差点就用力的踢开小丫头,低头一看这小姑娘,不知为何心里涌起异样的感觉,以至于他忘了甩开她,皱紧眉头任由她咬着自己。
梁真真赶紧拉回晴晴,“晴晴,不准咬人啦。”
“哼,谁叫他欺负你。”小丫头把嘴巴嘟起,还瞥了周燕北一眼。
那神态配上她可爱的模样,竟让人忍俊不已的觉得这小丫头片子很可爱。
徐雅枝看见梁真真后也很意外,再看向那个小丫头,更是皱起了眉头。
可是,此时不是纠结这些问题的时候。
她上前问,“梁小姐,你是怎么发现守守的?”
梁真真将晴晴拉至身后,深怕他们看出什么,有些心虚的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说道,“无意间发现的,他们被锁在冰库里,现在没我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语毕,拉着晴晴要走。
“等等!!”
周燕北冷声道,迈步上前,冷眼睨她,再看小女孩一眼,紧蹙着眉头,“警方会找你录口供,这段时间不准离开!!”
“大叔你口气很傲慢耶!!你是我妈咪的谁噢,干嘛叫我们不准离开,你又不是警察叔叔!!”小晴晴不满的说着。
梁真真拉了拉晴晴,不希望她跟周燕北有太多的正面交集,这样他一定会发现什么端倪。
周燕北看了眼小丫头,心下就起了疑惑,当下也没多说什么,转过身去,道,“你可以走了。”
梁真真忍受着心酸的感觉,拉着晴晴快步离开。
徐雅枝愧疚的看着梁真真离开的背影,忍不住说他,“燕北啊,好歹她也救了守守,你别这么跟人说话。”
见周燕北沉默,她又说,“以前的事情怪我,她也是无辜的。”
“妈,别说了!!”他根本就不想听。
徐雅枝住了口,却幽幽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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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一片艳阳。
明媚的阳光落在窗上,晕出了淡淡的金光。
刺眼的光线让叶守守不得不眯起双眼,意识回笼,让她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情。
心口一紧,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可是却搜巡不到陆向荣的身影。
他在哪里?
她还记得,在自己失去知觉之前,他就已经失去了知觉。
叶守守掀开被子,拔掉自己手背上的针头,要下*去找他。
此时,病房门被推开。
徐雅枝见她要下*,赶紧上前,“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赶紧搀扶着她,阻止她下*的动作。
守守见是她,急忙问,“向荣呢?妈,向荣呢。”
徐雅枝一愣,半天没回过神来,“你……你叫我什么?”
喜悦染上眉梢,“守守,你刚才叫我什么?”
她听错了吗?
守守竟然叫她妈?
徐雅枝今生都不敢奢望她能叫自己一声妈妈,前几日守守那样误会她,她更加的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听到她喊自己妈妈了。
守守望着她眼中的湿润,微咬着唇瓣,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喊了她一声妈。
自听叶经成说明情况,她的心里便已原谅徐雅枝这么多年对自己的欺骗。
就如叶经成所说,她有太多的无奈和害怕了,怕说出口就会永远的失去这失而复得的女儿。
守守知道,妈妈没有错,她同样是个可怜的女人。
昨日她买的生日礼物都还放在包包里。
望着她殷切期盼的双眸,守守哽咽着重复了一句,“妈。”
这一声妈,她幻想了很多次,想着今生都不可能再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
徐雅枝闻言,顿时热泪盈眶,又笑又哭,一时间失了态,她低下头,难以平复心里的激动和喜悦,紧紧握着守守的手,“诶。”
徐雅枝抹去眼角的湿润,让她乖乖的坐在*上,“你别担心,他在隔壁的病房里,也已经度过了危险期,只是……”
“只是什么……”
守守的心弦骤然绷紧,声线也格外的僵硬。
徐雅枝不由得皱眉,叹气,“他还没醒过来,头部受创,所以到现在都没有醒。”
头部受创?!!
守守的脸上顿时浮现了紧张焦急之色,“那他怎么样了?你带我去看他,带我去看看他好不好。”
“守守,你现在体质很虚,要好好休息。”
“不行,我要去看他。”
她骨子里的倔性让徐雅枝没有办法,只能搀扶着她走向隔壁的病房。
病房里,他的头缠绑着纱布,一动不动的静躺在那儿。
守守来到他的*边,两手握着他的手放在脸颊边,眼中腾升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哑着声音问徐雅枝,“他真的没事了吗?医生怎么说,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医生说他头部被硬物砸了,又受冻太长的时间,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了,今明天就会醒过来。”
徐雅枝心疼的将手放在她的肩上,想要安抚她,“守守,这个时候你更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恢复体力才行,明白吗?”
守守点头,握紧他的手,感受着他脉搏在跳动,就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边,她回过头对徐雅枝说,“妈,我饿了,我想吃东西。”
她要吃东西,她要最快的恢复体力。
后面还有很多的事情在等着他们,她不能就这么轻易的倒下。
她必须自己先好起来,才能够照顾他,照顾点点。
徐雅枝听见她说想吃东西,无疑是最高兴的,“好好好,你肯吃东西啊,就恢复的快,我去帮你拿过来,早上才煲的鸡汤呢。”
说着,就转身去拿鸡汤。
守守握着他的手,摩挲着自己的脸颊,“向荣,你快点醒过来好不好?”
陆向荣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那清隽的脸庞在日光的笼罩下依旧不减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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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守守只是受了寒,稍稍休息待体力恢复就基本上没什么事情了,可是他不同,听警方说在停车场发现血迹,确认是他的。
他一定是在停车场被张成绩袭击了,导致脑部受创。
暮色降临之时,徐雅枝在帮守守照看点点,白青城也在她三番劝说下才肯离开,只见窗外已是大片暮色,路灯霓虹徐徐燃起,替代了日光笼罩着辉煌之都。
叶守守去打来一盆热水,想要帮他擦一下身子,这样他会舒服一点。
她先是坐在*边帮他擦着脸,继而是那双温厚的大手,紧接着解开他的病服纽扣,用热毛巾帮他把胸口擦一下。
擦到他的小腹下时,守守的目光注意到他身下的重要部位微微的隆起。
脸刷的一下红了个透,她看向他,见他已经闭着双眸,疑惑他昏迷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难道是想上厕所?
她突然囧迫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婆婆在离开之前拉着她说过,“守守啊,你帮向荣擦擦身子,你是他老婆,是他最亲近的人,只有你能为他做这些事情了。”
难道,她还要帮他擦那个部位?
不知为何,她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脸蛋瞬间变得火热起来。
她换了热毛巾帮他擦着下腹,始终就是不往下进行,叶守守深吸一口气,暗自骂自己没出息。
都是当妈妈的人了,做都做过几次了,怎么还像个小女生似的?
如是想着,她咬咬牙准备拉下他的裤子,却听闻一声熟悉沙哑的声音,“老婆,再往下一点。”
那压抑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滚出,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半敛着漆黑的双瞳深深的凝着她,性感的薄唇扬起了迷人的弧度,炙热的眸底噙着满满的深情。
守守望着他唇边的笑容,心里骤然涌起惊喜,他醒了?
他真的醒了?
湿润染上双眸,见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守守坐在*侧,眼泪忍不住的掉落,他心疼的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哑声道,“傻瓜,哭什么?我醒了你不高兴吗?”
她摇摇头,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心里百般滋味。
他拉着她,张开手臂,揶揄道,“来,让老公抱会儿。”
守守被他脸上的笑容和揶揄的口气惹得失笑,轻轻的弯下身趴在他的胸口,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感受着她在怀里,这一刻真的太不容易了。
这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还能醒过来抱着她,他觉得这都是上天的恩赐。
想起她在冰库里说的话,他的唇边扬起了浅浅的笑意,胸腔里涨满了满足和幸福。
得知自己没有病,他的心里有悔恨和喜悦,悔恨的是自己为什么不经常去做检查?是他近来身体状况太差,总是大量饮酒导致胃也越来越差,他一直以为这是艾滋带来的影响。
喜的是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不用分别了,他的宝贝儿子也会有救了。
守守趴在他的胸口,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听着他说,“老婆,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一家人一起去旅行,那样的美梦让我都不想醒来。”
“可是我老是听见有人在我耳边说,不要丢下你和点点。”
他就好像从鬼门关回来一样,是她无助的声音一直徘徊在耳边,让他的心里被什么东西牵绊着,放不下,舍不得……
最终还是挣扎着要醒来,挣扎着要睁开眼睛看看她。
他搂紧她,半敛的黑眸漾着幸福,微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那柔软的头发,“宝贝儿,你刚才摸得我好舒服。”
闻言,守守的脸颊红如番茄色。
她抡起拳头轻轻的捶了下他的胸口,“你混蛋,醒了还故意装睡让我给你擦身。”
娇嗔的声音惹来他爽朗的笑声,**着她的发香,沙哑道,“你是我老婆,只有你有这个特权帮我擦。”
“我是你的,守守。”
富饶磁性的嗓音格外的深情,如陈年美酒般让人醉,心醉……
她的唇边绽开朵朵幸福的笑颜,“我也是你的。”
她是他的,从来都是……
任何男人都走不进他的心里,爱情不是先来后到,也不是感恩同情,她爱他,就是爱他,对他没有任何的抵抗力,从他走进她的心里那瞬间,她叶守守这辈子就认定了他。
皎皎月色落在屋内,笼罩着他们的身上,黑夜之上,月儿看着这幸福的人儿,笑弯了眼睛。
而这个世界往往都是有人欢喜有人愁,站在病房外的周燕北,从玻璃窗里看见两人相依相偎,黑眸里闪过一丝涩然,握在门把上的手无力的垂下,唇角勾起了苦涩的弧度。
看见他们有*终成眷属,他的心里忧喜参半。
忧伤是为自己,爱上自己的妹妹,注定是没有结果。
喜的是为守守,这几年里,看见她终于触手幸福,他是真心为她感到高兴。
曾经认为爱便是拥有,便是将她锁在身边好好疼爱……
可如今,他才明白,有一种爱情不在一起也可以很美,那是成全的美,是放手的美……
他知道,日后要看着他们幸福的过小日子,他的心里多少会有苦涩,也许他该离开这个地方。
他坐在病房门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那个手镯。
那是近日他从拍卖会上以高价拍卖回来的,问过拍卖的主人,也是从他人手里买来的,他不用想也知道是叶欢欢卖出去的,那是母亲交给他的东西,不能再落入他人手里,他便高价买了回来。
可如今,它适合谁?
也许,再也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戴上它……
他本要离开,门却突然开了。
守守是准备去叫护士来拔掉陆向荣的针头,却不料在门口看见了周燕北。
四目相对,她讶异,他苦涩。
周燕北敛回眸光,努力扬起嘴角,“看见你们在里面甜言蜜语,我就没进去,我来是想告诉你,张成绩已经被抓了,你不用再担心。”
守守的脸上浮起羞涩的红云,笑了笑,“谢谢你。”
他起身,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心里有拉扯的疼,可他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端倪,忍不住上手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展开笑容,“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你可是我……妹妹。”
最后两个字,念出来,他不想竟然是这般的心如刀绞。
守守讶异的看着他,从他口里听见这个词她多少是有些意外的,因为他们尴尬的关系,她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可眼下看来,他好像放下了。
如若不然,他怎么会叫她妹妹?
叶守守沉重的心情顿时轻松不少,她流露出自然的笑容,伸手将耳际边的发丝捋向耳后,“我以为你会不要我这个多出来的妹妹。”
“怎么会?”他懒懒的扬唇,继而收敛笑意,认真的道,“守守,你永远都不是多余的,懂吗?”
“陆向荣那小子能娶到你,是他的福分,不要认为自己低过别人,在我眼里你是最出色的。”
ps:陆向荣并没有和欢欢发生关系哦,我们向荣一直纯洁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