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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彻底关上,一点声音再露不出来。
明西洛侧头,站在重新飘起雪的院子里,看着座看似枯败,实则亭廊环绕的庭院中任雪落满肩头,神色微丝不动。
此时,皇宫大内众臣聚在东宫外,等着朝拜太子,可等了一个时辰,外面的铺了一层半指厚的积雪,得到的回复是:“太子身体抱恙,对门叩拜即可回去。”
众臣瞬间议论纷纷,对着门?进都不让进去,第一天册封就不礼贤下士的太子殿下吗,那天哭的那两声都是演戏!
可谁不觉得那是演戏,四殿下什么人物,会为死了几个臣子心存惋惜,他只会嫌死的不够多。
如此没有德行的太子,怎么让人放心依附,这太子之位简直就是给四殿下按上更肆无忌惮翅膀的工具。
可就是这样,众臣也敢怒不敢言,纷纷在东宫外叩拜离开。
文贵妃茫然的看着重新启用的东宫,听着大乐还没有散去的激昂鼓声,再想想自己还躺在床上的儿子c死了的弟弟,她怎么甘心!怎么甘心!
梁公旭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立即有人将她拉了进去。
文贵妃禁足中,二皇子失势,四殿下册封太子,她的实力被扫荡了一波,如今连出自己的宫殿都困难,谁还会高看她一眼,文贵妃这一支等于废了。
文贵妃在太监的拖拽下,忍不住大笑。她以为他是这个宫殿的主人,她以为她可以
做梁国的主,结果她就是替人开门的一条狗。
他们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大雪掩盖了昨日所有痕迹,翌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容家的下人们,正搬着梯子凿屋檐下的冰凌。
“少主。”
容度停了手里的石球:“说。”
“七小姐出来了,但我们的人没有跟上,七小姐身边至少跟了三批人,我们的人被第二批拦下了。”
这么多!容度看向友安:“项五爷的人?”
友安摇头:“看着不像。”那些人行动统一,拔刀的姿势分毫不差,一看便是兵,但令国公府怎么可能养兵,
容度瞬间警觉起来:“再派些人跟紧了。”
“是。”
西斜的余辉照在日益堂虎啸狮滚的勾栏上。
“哥哥”娇娇嫩嫩的声音软软的撒着娇。
该应答的人,铁石心肠般一丝回应也没有。
项心慈撇撇嘴,坐在大哥书房到房梁上,腰上长长的丝带一路从房梁上直垂到地面。
郑管家绑了一撮儿葡萄在上面的小兜子上:奶香葡萄,小姐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