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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让她别动,她喘一会就好,她身子撑不住了,儿子却又封了太子,哎,都是明,至少她希望儿子活着的时候,能开开心c心心想事成:“接触一下这个人吧”
“是。”
二殿
下毙了!二殿下毙了!
项心慈还没有睡醒。
梁公旭枕在她胳膊上,脸埋在她脖子里,也睡的香甜。
二殿下的住处已经挂起了白皤,各院的小主子们穿了孝衣哭的撕心裂肺。
小皇孙和皇孙女都在哭灵。
皇上也已经到了,文贵妃已经哭昏多次,太医一直在旁边候着,也帮着灌了几次参汤。
太监c宫女们换下了色彩鲜艳的衣服。
向各地通报此事的文书陆续出宫。
只是这一切似乎与东宫没有任何关系,东宫已经在安静的睡着。收到消息的寿康公公关了宫门,不让人绕了殿下休息。
葳蕤院内。
项逐元看着回话的孟姑姑。
孟姑姑战战兢兢的不明所以,小姐真的是天不亮走的。
项逐元没看出什么问题,她确实有可能因为突然一个灵感就跑去盛世华裳。
“世子,二殿下毙了。
项逐元神色没什么变化:“知道了,通知一下夫人那边,小弟的洗三礼暂且不办。”
“是。”
年节将至,因为二殿下离世,梁都收起了所有红绿相间的颜色,乐艺c戏曲停办,茶楼人也少了,竞技也停了。
所有的热闹都收敛起来,但依旧热闹着。
只有个别人才会讨论一句‘二皇子死了,太子又是病重的,三皇子也才十岁,现在看着,皇家养成了的也就是大皇子了吧。’
‘着什么急,皇上还年轻。’
‘谁说不是。’
友安跟到了那些人的去向——宫里。
喜欢的人在宫里?喜欢?她知道喜欢是什么!他站了现在的位置上她还不满意!容度一把扫落桌上的水壶,觉得像吃了苍蝇一样,他自认对这场婚事做了百分之九十努力,结果却是这个下场。
友安垂下头,瓷片滑过他脚踝,他也没敢躲,他知道少主心里不好受。
容度手指紧紧扣着桌沿,血染深了一角:“通知项家——容家和项家解除婚约。”
友安顿时抬头。
容度看过去。
友安又垂下头:“是。”
容占奎来的很快,他能不来吗:“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如意的你说,为什么非走到这一步。”
容度接过毛巾,擦擦手上的血迹,神色看似已经恢复正常,甚至还有几分自嘲:“退婚是一开始就说好的,说不上走到哪一步。”
“这是什么话——你”容占奎看着侄子的脸色,突然说不出‘这是你费力求来的,一直以来也很喜欢怎么可能说退就退。’现在却要退了,还用说吗!肯定项家又做了什么出尔反尔的事,让容度不得不走到这一步,岂有此理:“令国公府欺人太甚!我们一退再退,他是不是当我们没有脾气!”
容度什么都不想说,转身回房。
“你站住!以前你喜欢那个丫头,我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如今都要退婚了,你也认了!我容家什么时候成大善人了!”
“是我要退婚。”
“你放屁!”你要退婚你这状态:“项承这老匹夫——我找他们家理论去!”
“去理论什么!”容度隐忍的额角青筋凸起:“她家低三下四要退亲,一句重话都不说!你去打人,好啊,她家伸头让你打!怕你打的不满意,再给你递根棍子!你想要好处,行,只要项家能帮忙的都帮,你将来十年的委屈他们都恨不得帮你摆平!彩礼c贺礼c各种礼原封不动的退回来,甚至为了让容家退的满意,错处也可以推到她们身上!就问你叔,我们还有什么立场不退婚!我们凭什么不退婚!”容度抚着胸口,突然觉得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