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要她享受折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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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不做你的女人,【107】要她享受折磨
他总算是抬起头来了,深幽的目光紧紧凝视着她:“你不会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要说心有灵犀,他们之间还就有这点灵犀。舒悫鹉琻
她什么也没说,点点头,动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既然敢踏进这里,就做好一切被他羞辱的心理准备了。
反正,他什么也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爱,她的自尊和骄傲全都被他踩在脚底下了,如果能用这具残破的身体救若航一条命,又何须谈什么值不值钹?
白色的衬衣轻飘飘的落到了地上,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是不是无论谁能帮她救弟弟,她就会卖身给人家?
看着她毫不犹豫的脱/衣的动作,他深沉的眼眸黯了又黯,低沉冷硬的命令道:“到里面去!银”
所谓的‘里面’,指的就是他办公室内内设的休息室。
她面无表情的朝休息室走去。
他也在随后进去。
这件休息室不算大,却也不是很小,窗外的光线被厚重的窗帘给遮住了,只剩一片幽暗。
他啪的一下把暗蓝色的灯带打开。
反正,就是不要她在黑暗中蒙混过去。
一双如幽谭一般深邃的眼眸紧盯着她的身体。
她没有看他,一件件的褪掉自己身上的束缚,莹润而美丽的身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在幽蓝的灯光下,一身冰肌玉骨更是晶莹剔透,美丽无瑕。
“到床/上去!”他又一声命令。
她依言过去。
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柔顺,依然点燃了他胸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怒火。在她上|床的瞬间,他整个人也压了下来。
“是不是谁能帮你救弟弟,你就把自己卖给谁?”他咬着她的唇,残忍低语。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一手导演了这场复仇游戏,让我根本没有求别人的机会。”
为什么风清扬的父亲会在第一时间知道她去找了风清扬?
因为沈予墨,一定是他放出了风声,所以风父才会找上她,要她不要再给风清扬和风家找麻烦。
所以她此刻出现在他的面前,出现在这里,他毫不意外,好像就在等着她来求他一样。
是的,这一切都在跟着他的计划走,把她抛弃在婚礼上,娶了莫菲,这不是他这场游戏的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恨只恨,连老天都在帮他,竟然发生了莫北的事。
她只能妥协了,斗不过天,也不再和命运抗争了。
“是,这一切都是我的计划,我要你为你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我要你像我当年一样,一样痛,甚至比我更痛。”他等着在她脸上看到心碎痛苦的神情。
她却只是闭上了眼睛,无力的道:“开始吧,别浪费时间了……”
“这么迫不及待吗?”
他冷冷的一笑,舌已在瞬间攻入,像是带着惩罚,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噬一样。她无言的承受,逆来顺受,任由他那样激烈的掠夺,舌尖用力的夺走她的气息……
她,只能承受,强忍着不去做出任何反应。
他狂肆的掠夺。
要她在他身/下沉/沦,不是没有可能。
然而,在很久很久之后,他依旧放开了她,冷凝的黑眸凝望着她的毫无反应,冷冷的扯动一下嘴角,“这么心不甘情不愿吗?蓝若溪,没有人要你逆来顺受,想上我床的女人多得是,你若不愿意,大可离去。”
说完,他立刻起身,毫不犹豫。
这样的离开,足以说明一切。
“你还要我怎样?”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不是吗?你还要我怎样?予墨,我知道我当年对你的伤害很重,可是我也不比你好受多少啊。当你再次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知道你心中有恨,可是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在你对我虚情假意、对我设下圈套的时候,我知道你目的不纯,但我依然选择相信你,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心。我已经不敢奢求能够和你天长地久,你却带着我去拍婚纱照,带着我去看电影,我受伤的时候,你看起来那么着急,你出现在我家门前,对我说想我,我愿意再做一次飞蛾,即使面前是一片火海,我也不怕。予墨,你让别人穿着我们的婚纱,把我抛弃在婚礼上,我都不怪你。我承认,我这颗心已经不完整了,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是不是已经扯平了?若航是我弟弟,是只比我晚出生几分钟的亲弟弟,今天我求你,救他一命,好吗?”她说着,就忍不住哭了起来。
要救若航,可能对风清扬来说需要大费周折,可是对于沈予墨来说,凭着他和莫家的关系,也许只要他说几句话就可以了。
听着她小声的压抑的抽噎声从身后传来,他没有回头,“能救你的人有许多,你若觉得我委屈了你,亏待了你,你大可现在就离开,我不强求。”
他冷的一点温度都没有。
她的心狠狠的抽搐着,望着他冷漠无情的背影,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委屈,“予墨,你何必这样绝情?你心里明明清楚,我没有机会去求别人,你会斩断我所有的退路,何必还要这样说?”
可是,这次他不准备理她了。
见他要走,情急之下,她没有办法,反射性的拉住他的手,“予墨,请你不要走……”
她已经把自己弄得这么卑微了,她已经一点退路都没有了。用力的咬了咬唇,甚至咬出了血,声音轻的几不可闻:“请你不要走,予墨,我不是不愿意,我,心甘情愿……”
既然他一定要她这么卑微,这么轻/贱,她,就顺了他的吧!
然而,他却装作没有听到她的话。
他还想要她怎样?
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和着唇上的血丝,很疼,疼入心骨,却也疼到麻木了。
然后,她下了床,走到他面前,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主动的去帮他脱/衣服。
以前不是没有做过,虽然已今非昔比。
直到两具身体全部光洁,她的双臂环上了他的脖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冰冷的泪滴在他们唇间晕开,下一瞬,他再度将她压在床/上。
这是一种不带丝毫怜惜的折磨。
的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所做的,所想的,都已经赤/裸/裸的摊在了她的面前,他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假装对她好,自然也不必再怜香惜玉。
他就是要她备受折磨的,她知道。
“叫出来!”他命令着。
即使是折磨,他也要她享受着这折磨。
“予墨……”她恳求的低唤。
“难受吗?”他一面伤害着她,折磨着她,把她的身体撩/拨到了极致,但就是不给她。
是,她难受,他就要她更难受。
她只以为这是一场绯色/交/易,却不知她要面对的是这样残酷的折磨。
她受不了了,感觉到他温润的舌/尖在她的上面久久逗留、戏/弄、缠绕,她承受不住了,终于还是哭了出来:“予墨,别这样对我,求求你,别这样——”
他终于抬起头来,凝望她柔弱无助的脸庞。
只是这样的柔弱再也激不起他内心的柔情,他依旧狠狠、狠狠的蹂/躏着她:“要不要?说!”
她拼命的摇头,说好不哭的,但是此刻,眼泪爬满了她的脸颊。
予墨,拜托你,别这样对我!
她柔弱不堪的身子在他身/下不堪一击,不住的颤抖。
这样的折磨,这样的渴望,完全没有挣扎反抗的权利。
“要不要?说!”
“要!我要!我要……”她终于经不住,哭喊出来。
同一时间,空虚的身/子终于被占领。
“不,疼……”她控制不住的叫喊出声。
“疼?不,你不知道什么是疼!”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她几乎负荷不了他突如其来的速度,身子娇弱的颤抖着,迎合着他,直到越来越快。
“予墨……不……”她几乎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快速的冲刺,残忍的掠夺。
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时候,他终于放过了她。
起身,看也不看她不堪一击的身体,穿/上衣服摔门离去。
那砰的一声响,几乎震碎了她的心。这就是他要的,他要让她知道,刚才的一切什么都不是,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他。
是,她不怨他,她只怨自己。
全身都疼痛不已,酸软无力,让她根本起不来身。
这样对她,他高兴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终于缓缓的从床上爬起来。身上的衬衣被之前脱/在外面了,她上身只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背心,拖着酸痛的身体走了出去,拾起自己的衬衣穿上。
该做的她走做了,该执行的他也该执行了吧?
“予墨,请你帮我弟弟!”她咬着唇瓣,轻声低语。
“你不会以为,仅仅一次,就可以换你弟弟一条命吧?”
他是什么意思?
她霍然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今晚到我的地方去!”他不带感情的命令。
她想说什么,唇瓣颤了又颤,终究什么也没说,慢慢的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林秘书看到她的模样吓了一大跳,“蓝小姐,你怎么了?”
虽然知道她和总裁在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却没想到情况这样惨。
若溪仿佛没听到,默默的朝电梯走去。
“蓝小姐,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去吗?”林秘书追上她,担忧的道:“我看你还是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
语间有所保留。
若溪没说什么,走向了洗手间。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走进洗手间,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苍白无力,发丝凌乱。还有她的脖子上,锁骨上,到处是吻/痕。
怪不得林秘书要她来洗手间整理一下,原来现在的自己是如此不堪。要是就这样走出去,只怕明天她又是娱乐报纸的头条了。就算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待她,她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家庭,自己的亲人被抹黑。
太累了,累的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背靠着墙壁,身体滑了下去。
好久好久之后,她才想起来给桑榆打一个电话:
“桑榆,你现在在哪里?”她无力的问。
“在家啊,姐,你怎么了?”桑榆听出了一丝不对劲。最近家里已经人仰马翻,她都辞了职不做了,在家里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我现在在沈氏大楼,桑榆,您能不能帮我拿一件外套过来,还要一条丝巾。”
“可以是可以,但是,为什么?”桑榆不解的问。
“你不要问那么多了,记住,不要跟妈妈说我在哪里。”
“好!”
接下来,她就一直在洗手间里等着。
这层楼是沈予墨工作的楼层,地方宽敞却没有几个部门,人也不多。所以洗手间里也没有什么人会频繁的进来,她一直等待着。
二十分钟后,桑榆又打来了电话:“姐,他们公司的员工不让我去找你,只让我在楼下等着。”
“好,那你稍等一下。”
若溪没有办法,只好去求林秘书。
林秘书二话不说便答应下楼帮她拿衣服去。
办公室里的沈予墨,仿佛知道他们外面的动静一样,在林秘书前脚刚走,他的声音紧跟着传来:“林秘书,麻烦你进来一下!”
她顿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连喊了两声之后,没人应答,他也不再吭声了。
几分钟后,林秘书拿着她的衣服上来递给了她。
“林秘书,对不起,刚刚你下楼的时候他叫你。”若溪觉得抱歉极了,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林秘书带来麻烦。
林秘书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过去敲敲他办公室的门。
若溪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在这个时候走,林秘书帮了自己,万一,沈予墨要因为自己迁怒林秘书怎么办?
她无法走开。
果然,里面很快传出了沈予墨森冷的声音:“玩忽职守,林秘书,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对不起沈总,我刚刚下楼帮蓝小姐拿东西!”
“我怎么不知道,给你发薪水的什么时候变成蓝小姐了?如果不想干了就直说!”他的语气不冷不热的,却像一根针扎在了若溪的心头。
他是故意的吗?
把她弄成了这样,林秘书只不过是下楼帮自己拿了一件衣服,前后不过十分钟的时间,这样他也不能允许。他是一定要她这样走出沈氏,被全公司甚至全世界的人耻笑吗?
听着他要解雇林秘书的声音传来,她没办法再不管了,推开他的门进去了。
他冒着寒气的眼眸直射向她,“谁允许你进来的?”
“对不起,林秘书是为了帮我,你不要怪她!”
“你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
他冷冷的语气,她再度失去了自己的声音。
是啊,她以什么身份?
她根本什么身份都没有。
但是,她已经进来了,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林秘书被辞退。内心挣扎了又挣扎,手指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服,有些无措,却还是坚持说道:“你想要我怎样?你请说吧,不要为难林秘书!”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他冷哼一声,转向林秘书,“我记得,你要在三个月后请产假是不是?不用等了,我现在就批准。”
林秘书一阵讶异,“那我现在就去发布招聘信息。”
“不用了。”他面无表情的看了若溪一眼,“就她吧!明天开始办理交接!”
他还算仁慈,没有现在就把她扣下。
她们双双退出了他的办公室。
“对不起林秘书,害你这样。”若溪很抱歉的说。
“没关系,反正产假是一定要请的,早三个月晚三个月也没关系。”林秘书不但不生她的气,反而安慰她,“更何况我都三十岁了,算是高龄产妇,提前休假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好。”
“真的对不起!”
若溪给她深深一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