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根铁柱(2 / 2)
新月闻到荆阳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道挺好闻的。
她抬眸看了眼,刚好看见对方脸颊上几乎割裂小半张脸的疤痕。
有几分狰狞,也有几分戾气。
荆阳一顿,目光与新月对上,他看见那双绿宝石似的眸子里无波无澜,并没有那些他习以为常的厌恶与嫌弃。
荆阳垂眸,“还有不懂吗?”
新月移开目光,“没有,七百三十公里。”
艾维斯问,“您想现在出发,还是明早再去?”
这话问得完全没将其他队员考虑在内,大有如果新月想赶夜路,他也跟着。
“七百三十公里,我们飞快点的话,四个小时应该能到。”公乘舟算了算时间。
“时间是够的,明早再赶路吧,明天六点钟起来。”新月拿出帐篷。
“小可爱,我还跟你睡。”凯瑟琳跟着钻进去。
艾维斯目光凶狠,“凯瑟琳,今晚你守夜。”
凯瑟琳从帐篷里探出头来,“我守夜没问题,但已经没有帐篷了,难不成你要跟小可爱一起睡?”
不知道想到什么,艾维斯向来苍白的脸飘起两抹红晕,“我、我......”
“今晚我守夜,你睡我的帐篷吧。”公乘舟说。
这一路他都没出什么力,今晚守夜好了。
新月已经在帐篷里躺下,并且将被子拉到脖子以下的位置,外面的事她不管了。
帐篷带有自动调温模式,新月把温度调低了些。
还别说,这种相对低温配上被子,就只有“舒服”两个字。
这天晚上,凯瑟琳跟昨晚一样,再次做了个香甜的梦。
梦里,她又来到了她心爱的糖果屋。
糖果的甜味包裹着她,从糖果屋出来,她去了牛奶池子,奶香味四溢,满满都是幸福的味道。
熟睡的凯瑟琳不由勾了勾嘴角,并且无意识地往新月那边靠近。
新月翻了个身,背对着凯瑟琳。
这一夜相安无事地过去。
说六点就六点,六点大家都起来了,简单用过早餐后,一行人开始赶路。
“小可爱,你是什么种族的混血?”凯瑟琳对新月的三双薄翼十分感兴趣,目光既热烈又好奇。
实在太漂亮了,仿佛是黑海中燃起了一把烈焰,神秘又奢华。
新月眸光微闪,“我也不知道。”
不过凯瑟琳这一句倒是给新月敲响警钟。
在外形上,她最好别太招摇。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艾维斯连忙制止。
凯瑟琳正想说话,却忽然看见新月背上两双明显更长与更厚实的薄翼骨头咯吱咯吱的响,随即慢慢缩回背后。
顿时,新月的三双长翼变成了一双,与其他蜂族无异。
“厉害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蜂族能这样的。”公乘舟在一旁感叹。
艾维斯眼睛亮亮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在夸上他。
新月:“我们赶路吧。”
计划四个小时的飞行,今天顺风,飞行速度比预想中的更快些。
中途又幸运地遇到三支小队,新月再度下黑手。
早上十点出头,一行人就到了腾格里军校附近。
远处的腾格里军校庞大而冰冷,钢铁建筑拔地而起,折射出来的光芒锋利冷漠,仿佛是武士手上最锋利的刀。
从高空眺望,这座爱因凡港附属星上唯一的军校占地面积大得惊人,起码有上百平方公里,说是一座小城镇也不为过。
腾格里军校周围一大片地方都被开拓了出来,草木更是清理的干干净净,与森林边缘有一定距离。
飞至森林边缘的时候,新月忽然开口,“我要去找些东西,要不你们先过去吧。”
“我跟您一起过去。”艾维斯想也不想就说。
凯瑟琳跟着降低高度,“一起去吧,反正也不差那么点时间。”
森林边缘还有树木,新月走走看看,最后捡起地上一节足够大的枯木。
“小可爱,你这是要做什么?”凯瑟琳好奇。
新月笑眯眯,“做广告牌子。”
现在她心情好得很,新月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很多插着翅膀朝她飞过来的小钱钱。
“蜜藤的汁水是红色的,沾上之后起码二十四小时才会褪色。”荆阳笑了一下。
于是新月兴高采烈地去找蜜藤了。
半个小时后——
当一支小队风尘仆仆地从森林中出来,一把辛酸泪的来到腾格里军校大门时。
“卧槽!”
“妈惹,活久见!”
“这都行?”
这支小队目瞪口呆地看着在军校门前支起的小摊子。
摊子旁边立着一个大牌子,上面用红色的字体歪歪扭扭的写着——
出售身份牌子,一张三万。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超级晚,在晚上十一点多,宝贝基本上不用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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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个年代文的预收
《穿成七零极品大美人》
身份华国第一军医院的军医,唐甜一直敬岗爱业的工作,奈何操劳过度,三十三岁那年刚从手术台下来就猝死了。
行吧,为国捐躯死而无憾。
再次醒来,唐甜居然发现自己穿书了,穿成一本年代文里的极品村姑。
在这本年代文里,原主一心想攀上妻子病故后、带着三个孩子生活的村书记。
为此,原主死缠烂打,从孩子身上下手,无所不用其极,把整条村子闹得鸡飞狗跳。
某天,恋爱脑的原主趁着夜黑风高、脱光了潜进村书记屋里,企图生米煮成熟饭。
然而没想到——
村书记那个当兵的大哥回家养伤,她找错人了!
接了一手烂牌的唐甜:“......”
是继续努力把小叔子搞定、顺便当后妈接手三个娃,还是战战兢兢当军嫂,从此过上一眼看到头的村妇生活?
唐甜:我觉得都不行(手动再见)
学了那么多年医,当然是努力为祖国发光发热。
谢宏军被村里一个风评极差的女人爬了床,军人敢作敢当,而且因为某些不能往外说的家庭因素,哪怕再不喜欢,谢宏军还是捏着鼻子认了。
起初——
唐甜:“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先等几年,避过风头之后再离婚。”
谢宏军点头,心里无波无澜,暗道这女人还识趣,而且对他弟弟真的一往情深。
后来——
军医院里多了一个医术高明的女医生,咸水村少了一个撒泼跋扈的村花。
咸水村村民:“老唐家的甜丫头可是我村里第一个军医勒!隔壁几条村都没有出过军医!”
谢宏军弟弟:“其实嫂子是个很有能力的人。”
谢宏军侄子侄女:“如果我新妈妈跟嫂子一样,我觉得可以接受。”
军医院同事:“唐甜就是我们医院的王牌之一!”
是时候了,于是唐甜再次提离婚:“现在也差不多了,咱离个婚吧。”
谢宏军眸色暗沉,饮醋三千吨,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困兽,“你还爱着他?!”
唐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