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及池鱼(2 / 2)
新闻出版署的总则有这么一条:严防破坏社会安定和煽动动.乱的。
刊登温伯君的新闻逸事便是套用了这条罪名,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抵如此。
路西家方寸大乱,这本无关紧要的事却像犯了极恶之事,正忙乱地像无头苍蝇,走哪家的关系都被拒之门外。
吕家没有被报刊影响,抑或还不曾泼及至此,瞧家人如往的平静神色需知。
可吕薏心生不安,草草吃了早餐就出了门,走到报厅买了今晨的报纸,上面刊着一则撤销报社注册的新闻,想必是路西家。
不用揣测便知风涌于谁,那又如何?就像吕薏也被同样牵扯进去,雾霭中的娇嫩花蕊总是要忍受细雨洗濯的。
一辆黑色如豹的高档车子骤然停在眼前,急风吹翻了吕薏手中的报纸,脸颊边的墨发拂过,就看到从车内走出颊的男人。
“我是君上的属下,吴刚。请吕小姐随我走一趟。”
风雨欻至,让吕薏触手不及。连手中的报纸落在地上都不查觉。倒是这有着络腮男人味极重的人让她记忆不浅。虽则疏远,却也态度有佳。
“我可以不去么?”她细声问。
“当然不可以。请上车。”吴刚看她慌神的眼色,断定地回答。
吕薏内心奄然叹息,态度再好也是受人强势而来。她不敢不从,随着他打开的后座门钻了进去。
里面宽敞舒适,隔着栏板可见前面人的后脑勺。
双手安放在膝盖上恓惶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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