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离开（上）（2 / 2）

“完美，意味着要求高，完善意味着规则严，如果落在山门里，也许这些魔灵早已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但是偏偏是让他们自己摸索。给原始人一把机枪你觉得他会拿来做什么？不是烧火棍就是标枪，由于认知不同，所以他们是守着金山受穷，守着粮仓挨饿啊！不过奇怪的是难道无当圣母没告诉他们修行的办法，怎么让他们如此暴殄天物。”

“也许给了，不过他们没能理解，或者当年动乱之后失落了吧？真是可怜！”许皓不禁同情了一把，“你认为他说的到底是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有意义吗？相不相信，愿不愿做只有两个问题。第一、邪魔们能不能够伤害到你们，第二、你们愿不愿意冒这风险。兄弟，这件事情依我看还是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吧！因果这东西虽然玄妙无常，但是却并非不存在，律法本身涉及到的就是因果，我觉得你应该多加深这方面的了解。”

“这个世界终究是他们的，即便拥有神格，你也依旧是个外来者，道意劫就是个明证，它需要你的法则，却也试图彻底将你同化掉，这就是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多半你的灵魂法则中也含有与这个世界规则不符的地方，所以最好别太出头。无论你慢慢影响世界，还是世界慢慢吸纳你都好，总之意识在才有存在的价值。否则人魂一散，意识一完蛋，你就算成了天道又有何意义。因果这东西还真不能不注意，谁也不知道因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枪一般打出头鸟的，你也撑不起那一片天......”

许皓被劝服了，因为王东说得对，强龙不压地头蛇，他不可能代表诸神做出承诺，所以诸神需要进行投影对此进行协商。

结果到不出许皓的预料，他们同意放邪魔们离开，当然不会是完整的，十艘飞船与飞船上的死灵被留了下来，同时留下来的还有维斯特，他是人质也是完成交易另一部分的嘴巴。

“您为什么不去参与询问，许皓殿下！”神宫的一角，柯瑞隆将一杯酒递给许皓的同时问道。会谈一开始许皓就退场了，这场会谈参与的自然是神的化身，毕竟投影还是有很多不方便的。

“询问什么？他们的弱点我们不是不知道，在这个位面他们已经失败了，失败了就不会再成功了，除非他们能够不惜一切代价。他们也是一群可怜人啊！而且我知道得够多了！”

“知道诸神为什么对此这么感兴趣吗？因为邪魔不只是这个位面才有，其他位面也有，诸神知道的也未必仅仅这一个位面。就这位面而言，而我们最害怕的其实不是邪魔进攻，而是他们在位面内存在，如果他们放弃飞船逃跑的话，其实我们是没办法阻止的，这才是最可怕的。神是不朽，只要有时间我们早晚能够恢复，何必要去拼个你死我活呢。”

“他们的力量或许不如我们强大，但是对凡人来说他们近乎无敌，当年的赫拉神系就是被这群打败了的邪魔终结了的。神人之间的关系太紧密了啊！这是我们最大的弱点！”

“那你们就不怕他们再来吗？”许皓不禁问道。

“不怕，因为这个世界剩下的灵魂不多了，我们相信如维斯特所言，他们不会在意这个贫瘠的世界。而且我们会严密监视整个位面，绝不会再给他们入侵的机会！”

“哪怕神系分裂？”

“.......”神系分裂是个敏感的话题，虽然诸神都知道是早晚的事儿，都在私下里议论，准备应付，但是谁都没明说出来。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走到现在这一步，据我所知神格对神来说并不是越多越好吧，诸神自身的领域完全可以交流加强，为什么一定要走向分裂。分裂就意味着对抗，对抗就意味着会有伤亡，上万年的战斗你们还没有厌烦么？”

“......”

对于诸神放任邪魔离开，许皓并不奇怪，因为这个世界早已贫瘠，而偏偏这时候神系又处于分裂的边缘，诸神并不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所以他们宁愿放邪魔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