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天煞孤星再偏轨天道无情之凤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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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鼎敛目,会意地点头微笑道:“鸿蒙紫气果然武威!”
杨戬本命元神回体在即,小女孩这个时候穿越,必然惊动鸿钧,这正合他意。打乱鸿钧部署,让他疲于奔跑,顾此失彼,无疑是添了一大助力。所以说嘛,这道鸿蒙紫气真给力!鸿钧现在称得上是内忧外患了。
“不好,鸿钧要进来了!”陆压叫道。
“没关系。”此时的玉鼎已经能很好地在天道大阵中隐藏自己。因为洪荒万物皆他所化,铸就天道大阵的一些基本材料,有些是他前世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天道大阵的原始气息,其实就是盘古气息。玉鼎刚隐藏了自己和陆压的气息身形,就听到鸿钧浑厚的声音:
“小小一道鸿蒙紫气,休想脱离天道的掌控!”说时鸿钧突兀地现身在大阵上空。看来他已经感应到天道有变,便赶过来处理。鸿钧双手结印,打出一道道纯正的混元真气,试图将那道鸿钧紫气,拉回到那个时空去。可惜,十几道混元真气打下去,竟是没有任何作用。那个小小的黑点依旧顽固地留在大阵当中。
“不简单。”玉鼎神魂传音给陆压。陆压也以神魂传音回复玉鼎,
“鸿蒙紫气一旦有了生命,有了心,便可自成一道,甚至另辟一界都不是问题。鸿钧以众生的七情六欲为媒介牵制三界六道的命运,鸿蒙紫气一旦看淡了七情六欲,就会脱离天道的控制。鸿钧一心想把鸿蒙紫气送回到原来的时空,只可惜现在女孩对那个世界伤心欲绝,啊不,是心如死灰,怎会再受到天道力量的影响?”
“这么说,有了心的鸿蒙紫气将比普通的鸿蒙紫气更加厉害?那是否也意味着难以掌控?那红云怎么办?”
“红云应该也不知道这个女孩是他失散的鸿蒙紫气。这样也好。”
“什么意思?”
“红云的心头血被鸿钧吸食了不少,若是这道有了心的鸿蒙紫气能归心于红云,红云的心痛之症也许就永不会再发作。”
“你这老妖怪在瞎想些什么,这小姑娘才十二岁,情窦未开的年龄。怎么可能会?”
“那就让红云慢慢等她长大呗!神仙最不缺的就是时间嘛!”陆压劝道。
“若这姑娘不喜欢红云呢?你看这小女孩的态度,哪里像是对红云有好感的样子?”
“哎,那就没办法了。”陆压摊摊手,一副十分惋惜的表情看着隐藏在虚空中的昆仑镜,那镜中,
“怎么,你不喜欢吗?”在红云将小女孩带到客栈的第三天中午,红云拿着一个红漆木盒,推开了小女孩的房门,发现小女孩身上又穿回了那件破破烂烂的薄袄,显然已经清洗过了,而红云送给她的新衣服正整整齐齐地被摆放在床上。她身上的伤感气息仍未褪去。
小女孩淡淡道:“谢谢。不是我的。”
红云愣了一下,“新儿,这衣服就是你的。”
新儿抿唇不语。这两天红云算是见识到小女孩的硬脾气,也不打算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这个给你,看喜不喜欢。”红云蹲□,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漆木盒,他带着淡淡的微笑道。小女孩看看盒子,再看看他,不说话,也不接过盒子,眼神依旧黯然无光。红云打开盒子,里面的珠翠首饰映入小女孩眼帘,小女孩眼前微微一亮,小嘴巴略张了张,似乎想说“好漂亮”。红云看出小女孩的变化,心道,看来这次是对了,“这些都是给你的。”红云带着柔和的笑道。
小女孩的确被一只珍珠蝴蝶玉钗吸引住了,她记得电视上古人都穿着拖地的长裙,头上戴着精致的花饰,可漂亮呢。小女孩也想要,但不能。小女孩觉得,不能平白要别人的东西,若是要了,他不让自己走了,怎么办?而且要了,没有同样贵重的东西作回礼,就等于一生一世欠着人家的债,心里是不会好过的。不是她的东西,她不要,这一向是小女孩一贯的处事风格。因为,她相信,没有人会平白无故送她东西,她不想欠债。“这是你从别人头上取下来的吧?”
红云一听,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本信心满满,以为摸对了门路。这几天小女孩闹的厉害,话不多说,一开口就是要走的语气。红云虽然活了一大把年纪,但对于哄小女孩开心,他还真不在行。本想拿这个逗逗她,结果居然被说成“从别人头上取下来的”,那言外之意,就是“偷”了?红云那个郁闷啊,这一不小心,就被小女孩当成了小偷。红云正微笑着的脸庞瞬间僵硬,我堂堂一古神,用得着偷吗?
昆仑镜外,陆压和玉鼎正看得起劲,难得看到平日里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寂静的让人想发疯,即使天塌下来也不能影响其半毫心神,表情单调呆板,性格死气沉沉的红云,在一个凡间小姑娘面前诞生出万年难得一见的新表情——石化,两大神不由在心中暗暗给小女孩点了个赞。却被另一个声音扫了兴致——
“嗯?可恶,神农氏,轩辕氏,本座不会饶过你们的。”哪想,鸿钧在修复那个黑点的同时,看到旁边这个世界里的天煞孤星竟然又有偏离轨道的迹象,于是破口大骂始作俑者。
他若不骂,玉鼎和陆压未必会注意天煞孤星的状况,这一看,竟又有新发现。
原来这一任的天煞孤星竟然是伏羲的凤凰琴托世。鸿钧不明就里,只看他跟伏羲长得酷似,便十分不顺眼,就这样成了天煞孤星。刚出生克死母亲,五岁克死父亲,八岁那年,他不小心被毒蛇咬伤,姐姐为他吸毒,结果他没死,姐姐倒被毒死了,所以村里的人都说他是个不吉利的人,会给村里带来灾祸。从此没有小伙伴陪他玩,也没人陪他说话。二十岁那年,他砍了柴进城拿去卖,路过一处秀楼,误被一绣球砸中。那员外看他人老实,长得也不错,并不嫌他穷,要把女儿嫁给他。结果凤呜因自己身犯孤煞,并不想娶妻生子,所以坚决拒绝了那员外。员外气恼他不识抬举,便令下人毒打他。小姐听到丫环禀报,忙进了正堂求情。原来,那小姐是个盲女,但姿容无双,就像是被雕刻师傅特意精雕细琢,细细打磨过的一块美玉,找不出任何瑕疵。不少人想上门提亲,但都被员外拒绝。员外怕女儿嫁过去后,婆家欺她是盲女而薄待她。员外想给女儿找个门当户对的,样貌能配得上女儿的,对女儿一心一意又老实正直的年轻人当上门女婿。但这样的人实在不好找。
今天也许是老天垂怜,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家里不富裕,但饱书读书,颇有才华,仪表堂堂,人又实在,倒是与女儿挺般配的。至于男方家里,员外倒并不怎么在意。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让女婿搬过来住了。
可万没想到,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人家不愿意,也没个正当理由。他也算是地方上有名的乡绅,今日抛绣球招亲,街里街坊可都看着呢,若是被人当场拒婚,岂不难看。于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料刚下了板子,女儿出来求情。
“爹爹,您怎地这般粗鲁,公子他既然不愿,我们就不要强求了吧。”姑娘听着板子落下的声音,急道。
“行了行了,别打了。”员外不想惹女儿不高兴,撤了棍棒。下人们将凤呜从长凳上扯了起来,却不肯松开他。
“听下人们说,这位公子面如冠玉,颇有才华,只是因为父母双亡,身世不顺,不愿娶妻,可有此事?”
“我——”凤呜以为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必然都是娇生惯养,骄横跋扈,任意妄为的,今日方知是自己的偏见,这位姑娘温婉大方,知书识礼,不带任何世俗小姐的娇气。“我叫凤呜,是个粗人。我家里很穷,实在是怕耽误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