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她拖着不离的第三天(1 / 2)
“应雪妮。”
意外接到了顾总的电话,应雪妮激动万分,可她的哭诉还没开始,奇葩的事情就发生了。
顾氾开门见山:“把钱还给我。”
“你利用我的名字引起话题,我可以不去计较,但你要是敢这样侵占到了我的私人财产,那我就觉得,你就十分的不配了,好歹是个小花,别这么急功近利,况且你我根本没有什么,我不介意多一个官司在身,告你一个欺诈。”
“顾总……顾总你误会我了,我怎么会是贪钱的人,况且你太太压根儿就没给我钱。”应雪妮几乎急得要哭出声来,那分明是季未燃拿来打发她,不对,是玩弄她的手段,怎么就变成了她贪财了?
“顾总,你要相信我。”
“视频已经拍下了,我刚刚收到你接包裹眼睛发亮的视频,别告诉我,那个人,不是你?”
顾氾草草地批过文件,一手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笔杆,“我太太是个傻子,但我明显不是,你如果不把三十万还给我,那也可以考虑把这段视频公之于众的。”
“不不不!我还……”
应雪妮这时才意识到,她根本没拿到钱,准确来说她拿到表面的四张真纸币……结果是自己还要倒贴?
这三十万,对于她而言,并非那么轻松,以往综艺什么的也都是……经纪人拿了大头啊。
她欲哭无泪,对方已经彻底地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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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深。
顾氾看楼下人流攒动,车水马龙。
只觉得他似乎真的第一次觉得季未燃不是个合格的妻子,不理睬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就是够了吗?
非要送上钱去,这又是什么道理?
顾氾经历过漫长的贫穷岁月,每一分钱来之不易,他不会像惯常的企业家拿钱打点这一切,他期待的是透明的规则,公平的制度,良性的竞争。
这也是Tale能够茁壮成今日的样子的重要原因。
“季未燃,我对你很失望。”
凝视窗外夜色,顾氾自言自语道,这是他第一次因为烦躁而放下公司事务,对他的妻子挑剔起来,他忘了今日测评的安全防火墙的力度,而是独自开车回家。
途中又插入一个电话。
应雪妮不知道这件事还有什么回旋的与的确,既然顾总愿意接,她心中肯定是多留了一分期待的。
她穿着白色莲蓬小短裙,站在Tale停车场的入口处,局促不安地在身前抓着那个季未燃递来的破包,试图装出受害者的观感来。
她看见顾氾那辆发动的车了,小跑了过去,电话里的声音不由急促两分,“顾总,你好。那三十万的事情,我是可以解释的。”
可在顾氾看来,车前那握着手机打扮清纯的女人正疯狂地招着手,与她设定的形象相差甚远。
应雪妮拿着那个陈旧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游戏币,一路小跑下来,站在路口,她还有些气喘吁吁的。
“不用解释,还给我就行。”
应雪妮多看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气质凛然,哪怕是不屑也有不屑的优越感,脸如冰山般冷,却总让人联想起禁欲之下隐藏的东西。
那双眼睛太过出彩,分明是黑白清冷山水图,非要点缀出俊逸的色彩来。
她一时着迷都快忘了这个男人问她索要三十万的事情,不分轻重地敲了敲车窗,“顾总,这根本就不是人民币。顾总,您看,您打开车窗,我们见上一面,或许你都会明白的。”
顾氾没有打开车门,电话那头完全不加情感地回应着,“你什么意思,季未燃至于对一个你玩什么手段?”
这一点,他是坚信的,季未燃是个纯粹的女人,除了爱他爱得过分深沉以外,并没有其他什么的缺点。
“不,不是那样的,顾总。”
“我的意思是,您妻子那位季小姐给我的这个钱,下面全都是游戏币。”
“呵,亏你也能想到这种办法,”顾氾摘下耳麦,“三十万对于你而言,不就是在剧组多呆个把月吗?还特意玩这种真假游戏,难为你一个动作记不住,口号能喊错三次的人了。”
也是,这么幼稚无聊的手段,也就适合这种女人。
顾氾回忆起那天拍摄广告的情形来,不屑地打量着那女孩。
最后,应雪妮妥协了。
“我来拿钱给您好不好,稍等一下。”
应雪妮想了许多种办法,但每一种,最好都要季未燃这个人到场。
季未燃呢?
应雪妮保留着最后的幻想,“不过,在此之前,您能和你的妻子通一个电话吗?”
“季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