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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赤松流开脑洞,主要是九代目的话太有歧义。
Xauxus不是他儿子,所以不能当十代目,那不就是说九代目被人戴绿帽了吗?
下一秒,斯夸罗惊叫起来:“什么?可是当年您收养boss时,可没说过这话啊!”
赤松流:哦,Xausux是收养的啊,真是看不出来。
“我那个时候无法反驳。”
九代目的神情很疲惫:“Xausux有着那样的火焰,又已经被带到我面前,如果我否认,先不说Xausux会怎么想,那些觊觎彭格列力量的人……Xausux会被怎样对待,斯夸罗,我想你应该明白吧?”
对上那个孩子看着自己带有期待和不安的眼神,九代目无法说出你不是我的孩子的话。
这一切都因他当年的软弱所致。
但是九代目不后悔,他不后悔收养Xausux,他是真的以这个孩子为荣。
听到九代目的回答,斯夸罗整个人都怔怔的。
赤松流先是听的有滋有味,然后他浑身一个激灵,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我命药丸!
九代目将这种事告诉他,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有把握赤松流不会说出去。
还有什么比死人更保守秘密吗?
赤松流心里已经在哀叹了,好在来的是哈桑,不是他的本体。
但他的异能力秘密估计又要暴露一些了。
赤松流开始盘保留多少,怎么保留,面上倒还稳得住,只是露出了些微震惊的神情。
他甚至还能一心两用,装模作样地叹气说:“……原来是这样,我推测Xanxus的身体出问题,原来是这种问题。”
幸好没说是九代目的问题……
斯夸罗喃喃地说:“boss知道了这件事?”
九代目叹息说:“有检测报告为证,否则Xausux怎么会向我发动叛乱?”
斯夸罗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他的脸上闪过悲伤和愤怒,最后全部化为平静,然后他下意识地看向赤松流,眼神中露出了些微杀气。
赤松流知道了这个秘密却不是彭格列的人,这对彭格列来说是个严重的威胁。
九代目将斯夸罗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他欣慰地对里包恩说:“你带着斯夸罗离开吧,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斯夸罗,请你保密,可以吗?”
斯夸罗和里包恩同时惊讶地看着九代目。
斯夸□□巴巴地说:“我绝对会为boss保密的,但是……”
若是说出Xanxus不是九代目的儿子,那Xanxus得到的就不是冰封的待遇,而是被直接处决了。
但是赤松流也知道了啊!难道就这么放过他?还是说九代目要将人招揽到彭格列?
里包恩的目光也落在赤松流身上,不确定地说:“您确定?”
“我确定。”九代目语气温和地说:“斯夸罗,我知道你想什么,没必要。”
既然被九代目这么命令了,里包恩就拎着还想说什么的斯夸罗离开了。
只是临走时,这位世界第一杀手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赤松流,仿佛要将他记在心里一样。
一时之间,会客室只剩下了九代目和赤松流。
赤松流维持着笑容看着九代目,心里有点犯嘀咕。
九代目放松身体,他坐在椅子上,同样微笑着说:“拉克,我面前的你,不是真正的你吧?是类似幻术师构建的虚拟身体,真正的你恐怕躲在别的地方。”
赤松流忍不住在心里哇哦了一声。
牛逼,不愧是九代目,彭格列祖传直感太特么作弊了!!
赤松流微微欠身行礼,他继续笑着,一言不发。
只是此刻的笑容无端多了一些莫测和神秘。
九代目轻叹:“我不会告诉森首领关于你的事,也请你不要说出Xanxus的事,可以吗?”
赤松流的神色稍微认真了些,他微微颔首道:“遵从您的意愿。”
九代目指了指面前的椅子:“坐吧,反正是一个虚拟的身体,随时都可以消失,就当陪我这个无聊的老头子说说话吧。”
赤松流走到椅子前坐下,他好奇地问:“您是怎么发现的?直感?”
九代目笑着点头:“对,直感,彭格列有幻术师,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太轻柔了,我直觉觉得是假的。”
赤松流略一沉吟,他闭了闭眼,将身体控制权交给哈桑本人,他的意识后退了一些。
哈桑开口,模拟赤松流的语气说:“那这样呢?”
九代目一愣,他惊疑不定地仔细打量着赤松流:“你这是……”
赤松流重新掌握主控权,他问九代目:“我刚才那种状态,您有什么感觉吗?”
九代目斟酌着字句,他说:“在刚才一瞬间,你好像消失了,就如空气一样。”
赤松流:“那现在呢?”
“那种感觉还有,或者说一直存在于你身上,只不过你本人比较鲜活,那种感觉极淡。”九代目说完后关切地看着赤松流:“怎么?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吗?很麻烦吗?”
赤松流心中一暖,他笑了笑:“不算麻烦,问题不大,只是解决了我一个疑问。”
赤松流之前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每次太宰治在他身边时,哈桑们总是觉得难受?为什么太宰治能那么肯定地说他有异能力?
原来是哈桑的固有技能气息遮断一直在持续发生作用,这算是个被动能力,会自动消除赤松流的存在感。
怪不得太宰治喜欢观察自己,还喜欢来和自己聊天。
赤松流心里有点郁闷,虽然他和哈桑之间的差别很小,但对太宰治来说,肯定还是能发现端倪的。
凑到一起说话的气息感觉,和离开一些的气息感觉,再到暗中观察时的气息感觉……太宰治像是一只躲藏在暗处的猫,估计早就察觉到细微差别了。
好在自己说异能力副作用是精神分裂,气息有变化好像也说得过去。
九代目看眼前的青年眉眼舒展开,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不由得莞尔一笑。“你心里有数就行了,不过我也有点好奇。”他问赤松流:“你为什么会过来帮斯夸罗?我相信你心中记挂着Xanxus,但绝不仅仅因为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