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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一本正经地想了一会:“叫,青青草原。”寿喜:“啊?”
“啊什么啊。”边关月潇洒一挥袖子,准备进屋睡个午觉:“赶快给我整个牌子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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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午,中雨。
边关月一觉醒来毫无疑问地错过了早饭点,他昏昏沉沉盯着窗外倾斜细密的雨丝:“等雨小点,我得去碧华殿一趟。”
寿喜给边关月梳着头发,八卦本能觉醒:“公子才半日不见皇上就想了?”
边关月:“别乱说,我是去干正事的。”
例行检查!谁知道你们皇上是不是打算今日驾崩。
“等会再束头发。”边关月披上寿喜递来的外衫:“天天扎着,发际线都后移了。”
“是。”寿喜默默感叹边关月天然生的临风玉树:“公子很适合穿浅蓝色。”
边关月倒不纠结于颜色,他奇怪的是为何在宫里的每一套都这么合身,像是有人提前知道他的尺码,专门定做的。
187.
“轰隆——!”
一声震耳的响雷打断了边关月的思路,他又不由自主地看向窗外:“下雨打雷……”
寿喜:“公子可是想到什么了?”
边关月猛得起立:“豆苗!收豆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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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月一着急没拿伞就冲了出去,他昨天嫌豆苗绿的晃眼,现在却巴不得小苗苗们生机勃勃一直绿下去。
从屋里到窗下没几步路,边关月出了门就看到几盆豆苗全员嗝屁,还不是受雨水冲的,而是被人连根拔起散了一地,浸在积水中沉沉浮浮。
边关月拳头硬/了,厉声呵道:“谁干的!”
雨不停地砸在他脸上,无人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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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寿喜匆匆忙忙寻了把伞跟上来:“公子!雨越下越大了别淋着!”
他给边关月撑开伞才发现一地的豆苗:“这,怎么了这是,清晨的时候还好好的呢。”
边关月抹了把脸,抬头之际正正好瞥到一鬼鬼祟祟的人影:“你!站住!”
矮小的人影被边关月一嗓子吼住,却还是躲在转角不肯出来,只小心翼翼露出了半张脏兮兮的小脸。
“哎呀!”寿喜一眼认出了这位贼人:“小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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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草原,偏殿。
边关月擦着头发,和浑身都是泥巴点子的小孩大眼瞪小眼。
“你?”小孩态度傲慢,一开口更是气人:“就是新进宫的边氏?”
边关月气还没消:鉴定完毕,熊孩子。
“会不会好好说话。”和熊孩子交流的捷径就是不逼敬酒直上罚酒,凶狠气势装也得装出来,边关月使劲将湿布往桌上一撂:“寿喜去清理那些豆苗了,你今日要不给我个合理的说法,我就让人把它们给你炒盘菜,亲自盯着你一根不剩的吃完。”
小孩不服归不服,但面对高他一头多的大人到底是怂了:“哼,你管不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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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连你是谁都不敢说,那我一定是能管得着你了。”边关月冷着脸:“姓名。”
小孩傲气的很:“江睿卿。”
不料边关月压根不关注他姓氏:“几岁了?”
小孩:“九岁两个月零三天!”
边关月扔给江睿卿一块干净的手帕,江睿卿不情愿地撅起了嘴,慢吞吞擦了擦脸上的泥。
边关月:长得挺清秀,哎,还有点像江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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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刚刚寿喜管这孩子叫啥。
小殿下??
江南书二十七完全可以有个九岁的儿子,对了,江南书不是为情所困吗说不准他是有个早逝的旧爱,而且这熊孩子性格叛逆非常可能是因童年缺爱,如果那位旧爱是江睿卿他娘,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边关月突然一下子理解了江睿卿的种种无理行为。
这娃怕是把他当成后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