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悲情金四(2 / 2)
不,关键是他的女儿足够大度,怎是那些见不得世面的女人可比的?
于是就等着看俩人蜜里调油。
倒是一起回来了,只是表情瞧着不大对劲。女儿神色淡淡的,似乎和平日没什么不同,好像还有点喜气,按理在这种情况下,金玦焱该更喜气才对,可怎么愁眉苦脸,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懊恼,一会瞅阮玉,一会瞅狗剩,然后脸色更黑。
嗯,狗剩也来了,可是脸色也不好看,尤其是目光落到金玦焱身上时,便露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但凡人见了这种情况,大多只能往一个方向上联想,可阮洵了解这仨人的情况,自知绝不可能。然而这到底是怎么了?
吃饭的时候,女儿心情很好的给金玦焱夹了几口菜,还冲那小子笑了笑。
笑容嘛,女儿总是很美的,但是不是光线的问题,阮洵怎么总觉得那笑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而每每这时,狗剩便重重一哼,金玦焱则大口扒饭,嚼也不嚼的咽了,结果噎得直梗脖。
这种情形很诡异。
阮洵以多年的从政经验分析来分析去也得不出个结论,他将视线调向狗剩……既然逻辑推理不行,只能寻找突破口了。
转头,那俩人上了楼,阮洵便留下狗剩亲切交谈。
楼上,金玦焱憋了一肚子的气,满屋子乱转,看什么都想砸一通,又怕惹阮玉误会,可是见她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肚子里的气就更鼓。
于是任他如何压制,手脚也难免重了些,尤其是脸色,简直是在对任何一个有生命或者无生命的物体宣称——我在生气!
然而他越愤怒,阮玉越闲适,简直是给他鼓劲一样。
原本他还涎着脸,问起她在果园时又想起了什么掏别人腰包的好法子,可是她,她居然扭身出去了。
金玦焱躺在床上,头枕在胳膊上,对着承尘瞪眼,时不时的撇过眸子,瞅瞅坐在妆台前慢悠悠打理湿发的阮玉,满心的委屈加不忿。
凭什么?分明跟他没有半点关系,凭什么他们都对他甩脸子?还阴阳怪气?如今小玉都不理他了,可怜他这段时间的努力,竟都付之东流。
不,比早前还不如!
他是得罪谁了?
那个什么干娘,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只恨今天他居然让她在小玉面前哇啦了那么多废话,其实他就该一掌拍死她。
他攥拳,抿唇,想着如何修理王干娘,却听阮玉幽幽的来了句:“说什么要帮我分担,明明男人比女人更有力气更扛使唤好不好?可凭什么一个劲的给你塞女人,却不说给我找个男妾?”
金玦焱头回听说“男妾”这个词,还在琢磨这是个什么物件,然而联系起她方才这一段话……
金玦焱忽然暴起,也不顾阮玉反对,直接将人横抱上床,发挥了十个面首的威力,直把这个令人讨厌的字眼从她脑子里挤出来再粉碎殆尽让其不得重生为止。
第二日,阮玉在床上趴了一天,整个人混混僵僵。
金玦焱则在中午的时候出去了。
他必须找到王干娘,必须把这事解决了。
不,是把这种事都绝了后患!
他发现,自打认识阮玉,他就变善良了,脾气也好多了,所以这些人现在就拿他当泡踩了是不?
于是他捋胳膊挽袖子的冲出去,不多时,又匆匆忙忙跑回来,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喜悦还是诡异,总之是有些激动。
于是阮洵就看他掠过自己身边,连招呼都没打一个,上楼的时候还绊了下。
“小玉,小玉……”金玦焱摇醒还在昏睡的阮玉:“你猜猜出了什么事了?”
阮玉不想睁眼,厌烦的翻到一边。
他锲而不舍的把人扳过来:“是王干娘!”
干娘?叫得这个亲切。
阮玉不讲理的皱了眉。
金玦焱则兀自兴奋:“本来我是想……可是等我过去,她家正热闹着呢。”
“哦,你打算亲自去接人了?”
金玦焱一怔,转而大怒:“你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冤枉我?我到底怎样你难道不知?你怎么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