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15(1 / 2)
做秦绍礼的女友,并不像栗枝起初所想的困难和痛苦。
他?是一个极好的情人。
酒店三楼客房中,窗外就是梅里雪山,房间算不上大,但处处饰以古朴大方的木质饰品。桌子上摆放着?铜质的时钟,秒针走动,擦擦作响。
未曾燃烧的壁炉侧边摆放着?一个陶罐,恰好到栗枝膝盖高度,内里插了两支不明植物的叶子,叶尖尖若蝶翼边缘。
栗枝在和父亲打电话。
“……嗯,嗯……我下周就回去,”栗枝说,“志愿的事?情不用你们担心,我选好了……嗯,北航……试试再说,好了,回去再和你说。”
栗枝穿着?一条红裙子,坐在沙发上。
秦绍礼安静地在看当地的报纸,桌子上摆着?一盏茶,用的是他?们俩从香格里拉本地淘来的小瓷杯,里面泡着?从桃溪谷亲手采摘、炒制熟的茶叶。
作为藏区八大神山之首,又是藏传佛见的朝觐圣地,但凡来德钦德游客必要瞻仰梅里雪山。虽说最?美是在冬春季,但夏季也并不影响观赏远处皑皑雪景。
云朵低而盘桓,唯独雪山峰顶氤氲着?浓浓白色雾气,透着?日出薄光。
栗枝来时带的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路上添置的。身上这条裙子是刚买的,本地人开的一家裁缝店,纯棉质地,手工染的绯红,栗枝一眼看中。
试穿时秦绍礼要付钱,被栗枝固执地拒绝了。
她自己付的钱。
“明天就要回家了啊,”栗枝忍不住看向秦绍礼,眼巴巴的,“你真的回青市?”
“工作总要做,”秦绍礼失笑,他?放下书,朝栗枝伸手,“过来,再让哥哥抱抱。”
明天就要启程回家,栗枝一想到要和温柔的爱人分开,喉咙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难受。
来云南的这段时间,她就像做了一场美梦。
即将梦醒,栗枝着?迷贪恋地想要继续抓住这点温存,她扑到秦绍礼怀中,亲吻他?的下巴,嘴唇。
秦绍礼被她扑的身体后仰,一手支撑着?沙发,一手护着?她的腰部,笑着?问:“小兔崽子,干什么??”
栗枝脸贴着?他?的颈窝,用力嗅了好几口,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难过的模样。
因为分别而掉眼泪……在他?眼中,一定会很幼稚吧。
她什么?都不说,只亲昵地蹭着?他?,蹭到秦绍礼呼吸不稳,翻身而跃,一转攻势。
方才主?动的亲亲再加上如今这幅任君采撷的模样,又怎能?令秦绍礼把持住。
他?轻叹:“今天怎么?这么?热情?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