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给二哥看病(1 / 2)
二伯见到常兮兮哭天喊地,嘴角抽搐眼皮不止的跳,二婶与二伯对视一眼心里疑惑。
常兮兮可不相信,这才多大一会儿,住在城里的二伯就知道家里有钱的事,一定是村子里的人嚼舌根。
豆氏上街是去买东西,买的东西里也没有绸缎丝巾一类,没机会与人碰面,那只有时常去城里的张秀才了。
城里有一个私塾,为了体现自己的刻苦是每日必去。真是春风吹又生野火烧不尽啊!
她唾弃了一口,站起身来摸了摸眼角泪珠,抽噎的好不可怜。
“二伯,以前不知道,原来二哥的腿还有救。想着你做了那么多年的生意,应该有些积蓄了。我的家情况,你也瞧见了,你穿的是绫罗绸缎,我和二哥是粗布稀饭,家里连多余一口菜都没。”
“你这话什么意思?”二婶子直接起身戒备的看向常兮兮,她刚才进门就知道这常家的丫头不简单。
“二婶,我的意思跟你的意思一样。你想到我家来打秋风,而我想要你们尽一个叔伯的责任,给点钱给二哥看病。”
常兮兮伸出手来。
恰好今日没喂鸡,满院子的鸡饿慌了,闻到二婶子满身的脂粉气,又对她裙子上的花感兴趣。
老母鸡上嘴啄了几下,直接把衣服给扯滑线了。
常兮兮没忍住笑出了声,捂着嘴,“二婶,你瞅你那个花蝴蝶我家的鸡,以为是真的呢!”
“你这丫头怎么说话的,还不给我赶走。”二婶说着话,一脚踢在鸡肚子上,这鸡扑腾了几下,倒在地上抽搐着死了。
常兮兮跪在地上抱着老母鸡,喊道:“二婶,你再怎么讨厌我,也不应该拿阿花出气啊!我只不过说,给二哥找了个神医,要你高抬贵手,从牙缝里挤出一点粮食来,救济我们家而已。你怎么能……”
豆氏还完米,刚好看到这一幕,露出尤为惊讶的神情。
自己疼爱的小女儿怎么就跪在地上,她可是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的千金小姐,忙着把她给扶起来。
常兮兮带着哭腔的声音,立刻控诉,“娘,二婶一脚把咱们家的下蛋母鸡给踢死了,还要把二哥给扔出去,说他是个拖油瓶。”
边说着,常兮兮边用那种怪罪的眼神看向二婶,像是她做了十恶不赦的事。
二婶双目睁得老大看向常兮兮,“兮兮,你这是做什么?二婶什么都没做,你不是说要给我拿钱。”
常兮兮嘴角滑过一丝狠戾的笑,倒打一把?
哼!
她抱着手里的鸡,哭的更厉害了,“二婶,家里哪里来的钱啊!二哥的药费都没凑齐呢。你又把能下蛋的鸡给踢死了,我们这一家子可都别活了。”
二婶的一张脸被羞的是又红又青又白又紫,跟打翻了灶头的调料罐。
一时,好看的很呢。
常兮兮窃笑,哭哭啼啼的要给手里的老母鸡讨个公道,便说起了鸡生蛋,蛋生鸡的理论。
二伯是听出这话的意思了,感情这三丫头是要讹钱。
前一日还听说她讹诈了张秀才不信,以为是张秀才没在常家占到便宜,故意诽谤,如今看来这三丫头是长心眼。
“行了,多少钱,这只鸡我赔了。”
二伯想一只鸡也就十个铜板,比起,豆氏去当铺挡掉的那颗珍珠不过是九牛一毛。
常兮兮眼眸一亮,放下手里的老母鸡,站起身来伸长了手,朝着二伯那抽搐的脸颊,笑盈盈的开口,“二十五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