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宴会（1 / 2）

杰森收到塞西尔的通讯请求的时候,他刚搞定一伙给中学生贩售大|麻的毒|贩。

“晚上好啊杰伊！”杰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塞西尔这声分外的欠揍,他看了一眼太阳还算不错的正午,决定修正一下塞西尔的话。

“这里是十一点二十分,正好是中午的时候。”罗伊正打算说些什么，杰森对他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有什么事直说，你说你杀了小丑我都能接受。”

“哦,美国这边是三点二十，凌晨。…小丑确实死了,又换了个新的,但不是我干的。”塞西尔就差举手发誓证明自己的清白了，“我来问一下你知不知道猫头鹰法庭。”

杰森估计自己可能被东欧难得一见的太阳晒的有些发昏,不然自己为什么会从完全不清楚哥谭的发展的塞西尔嘴里听到猫头鹰法庭。

“猫头鹰法庭是什么？新的安全词？”罗伊一脸状况外的看向柯莉,柯莉也不清楚哥谭的那些事,她茫然的摇了摇头,“我觉得阿福的小饼干这个安全词很好用啊？”

“哥谭最大的组织,听过一句话吗？”杰森瞥了一眼想要凑上来偷听的罗伊和柯莉，塞西尔只是回答了一个单音,他等杰森继续说下去，“万莫提及他名号,利爪将你头寻来。”

“他们盘踞在哥谭很多年了，哪怕是布鲁斯都没有办法撼动他们。”杰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冷哼一声,满是不悦，“一群无聊的上流人士证明自己手段的方法之一。”

“不管你在想些什么，停止你危险的想法。”杰森眯了眯眼睛，压着嗓子警告塞西尔，罗伊小动物一般的直觉告诉他现在最好是不要和杰森搭话，不然会被收拾的很惨。“不要去掺合这件事，不管你知道些什么，不要管。”

“好的老妈。”塞西尔知道杰森看不到，但他还是翻了个白眼，“多关注一下你自己的安危，我可不希望下一次接到柯莉的电话是让我给你挑块墓地。”

“嘴那么欠看上去没事。”杰森哼了一声，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替我向柯莉和罗伊问好，挂了拜。”塞西尔看着微端的灯暗了下去，倒映在漆黑的玻璃屏上是他自己那张阴沉沉的脸。

塞西尔没有通知玛莎他们，他决定自己一个人去一趟阿卡姆问清楚。

塞西尔小心翼翼推开庄园后门准备开溜，推着清洗车的阿福从他面前经过，“塞西尔少爷，允许我提醒您一句，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哪怕是猫头鹰也该休息了。”老管家笑的很温和，塞西尔觉得自己背上的寒毛都被惊起来了。

“您的老管家已经受不了那么多惊喜了，多体谅一下老年人，少爷。”阿福的小推车挡在了塞西尔前面，明显是不让人出去，“如果不是要事的话，或许可以等到明天早上？”

“很严重阿福。”塞西尔脱掉了面罩，他用最真诚的目光和老管家对视，“严重到非去不可。”

阿福用最温和的审视目光深深看了一眼塞西尔，而后推开了小推车，“如果您坚持的话，那么祝您一路顺风。”

塞西尔溜到阿卡姆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被倒吊着的小丑。他依旧在笑，如果擦去脸上的油彩的话，应该是一张因为过长时间的倒挂而严重充血的脸。

“啊哈，一只失眠的猫头鹰。”小丑努力把自己转向面对塞西尔的那一面，“是因为过于思念我而失眠吗？亲爱的。”

“自恋也是病，及时就医，先生。”塞西尔的声音经特殊的变声器处理之后带着点底特律四百磅的肥宅才会有的气泡音。塞西尔一只手敲在了小丑的隔离房的玻璃上，“麻烦您严肃点，我们继续一下刚才的问题。”

“我都回答了啊，我没什么能告诉你的。”小丑放任自己的头垂下去，他的视线处于塞西尔小腿几根靴子绑带上，“除非你能帮我脱离这个地方，再给我一把枪，我能告诉你所有我知道的东西。”

“怎么样，答应我吧。”小丑咯咯的笑了起来，完全没有懂对方笑点在哪的塞西尔冷着一张脸看着又一次转过去的小丑。

“做梦会快一点，先生。”塞西尔踹了一脚防护玻璃，“知道多少，譬如如何混进去。”

“利爪。”小丑又晃了一圈，他像是一条被捆死的游鱼蹦哒了两下，“成为他们的利爪。”

塞西尔没走正门，他是从围栏翻进来的，好巧不巧撞到了正在晨练的达米安。小孩只是安安静静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拿着那柄价值不菲的古董剑人工修理韦恩庄园的植物。

“……呃，很不错？”塞西尔纠结的开了口，小孩子应该多鼓励，他不记得谁跟他说了这句，但是他觉得这句或许可以缓解一下气氛。

“缺少睡眠确实会傻。”达米安放下了古董剑，拍了拍手走向塞西尔，“…眼睛里血丝有点严重，我建议你补个觉，塞西尔。”

塞西尔躺在床上望着面罩发呆，猫头鹰的样式，那是沃特交付给他的身份。——第二代夜枭，守望者的一员。塞西尔摩挲着面具外围有些不光滑的小棱角发呆，小丑只是告诉他了利爪这条信息，他清楚猫头鹰法庭养的那些帮他们处理掉不顺眼的人的棋子被统称为利爪。

利爪不会选择像他这样年纪过大的，但如果是另一个身份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