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如是我说（2 / 2）

“我通知布鲁斯了。”芭芭拉笑的很甜，“他快接近稻草人了，估计等你到了基本上就结束了。”“这不是，还没结束吗。”塞西尔往手上缠了些东西，芭芭拉没能看清，对方利落地甩上车门转身离开。

布鲁斯向上接近的时候，他听到的克莱恩的怒吼。他在威胁某个人，由于距离还是有些远，他听不清对方到底在威胁谁。稻草人在哥谭很少能有对手，非要说的话，那些人大部分还在阿卡姆呆着，暂时没有出来的打算。

……也不一定，毕竟小丑已经跑来找他了，就芭芭拉传来的消息，对方可能已经上去了。

稻草人冲着毒藤怒吼，声音大的塞西尔的脑壳都在嗡嗡作响，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毒藤毫不在意地翘着腿看着克莱恩丑陋的表演，并不将对方放在眼里。她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稻草人威胁不到她。

“告诉我！为什么你能抵御我的毒气，”克莱恩的嗓子已经吼哑了，也许隔着面罩发出来的就这声音，塞西尔脑子乱成一团，他开始瞎想，“你想被我解剖吗？还是死在我的手里？告诉我你的秘诀，你明明有着抵御我的毒气的力量，为什么你不削减他们的痛苦？你就打算看着你所爱之人死在你的面前？”

“作为自然的女儿，我有着抵御一切危害的能力。”毒藤的手指绕起某一条藤蔓，她眉毛锁着，明显是不吃稻草人这一套。

稻草人在威胁毒藤。

真可笑。

塞西尔挂在窗边看着眼前精彩的一幕，这要是拍下来绝对是年度大戏级别的。但是他身边只有一个微端，他不打算掏出来，万一被恼羞成怒的稻草人给破坏了，他就没办法继续追踪蝙蝠了。他在蝙蝠身上安装的唯一一个追踪器可是和这个小东西配套的。

毒藤注意到了还有个人正趴在不远处围观这一切，显然稻草人也注意到了。他们两或多或少都听过这个新任的小丑，一个穿着类似蝙蝠制服的疯子。

“别看我，我没钱。”塞西尔爬了上来，坐在窗边和两人保持距离，“没人跟我说看现场直播要收费，如果打扰到你们我道歉？”

布鲁斯已经抵达了顶层，这里的装潢异常的华丽。屋主人显然是个喜爱打猎的人，布置上充满了猎手炫耀自己能力的物件。当然也有大量价格昂贵不菲的古董，这处别墅属于稻草人，虽然对方没有表明任何对高雅事物的兴趣，但是并不排除对方是个艺术爱好者的可能性。

布鲁斯开始靠近那个不断有声音传出来的房间，两个男声一个女声，他可以确定其中有一个是稻草人，另一个是毒藤。剩下那个的身份也很好猜，小丑或者说塞西尔，他比自己还先一步抵达了现场。

“蝙蝠。”芭芭拉的声音从耳麦中穿出来，“这套公寓之前不属于克莱恩，他搬进来不到一周，你大可放心。”

“好消息，”蝙蝠侠道，“说明他还没来得及布置过多的小陷阱。”

“或者说，对方很自信他雇佣的人能够阻拦你。”

“我欣赏他这种自信。”蝙蝠侠用道具打开了紧挨着主卧的一间房间，他打算从窗户突入，避免门口被放置了什么小惊喜打他一个措手不及，“这让我减轻了很多工作量，辛苦了，神谕。”

“我们做个交易，小丑。”克莱恩扭曲的笑了笑，他的脸遮挡在面具下，所以这个他自认为极其善意的笑容在塞西尔眼里只能用恶心来形容，“我们一块除掉蝙蝠侠，这样——这个哥谭，就是我们的东西了。”

塞西尔沉默了一会，爆发出一阵发自内心的狂笑，笑声使得毒藤控制的藤蔓都收拢了叶子。他甚至控制不住往后倒去。要不是他的双腿放在了室内使得他不会跌落，他可能已经从五楼摔下去跌个粉碎。

塞西尔好半晌平复了笑意，他拭去笑出来的眼泪，捂着肚子看向稻草人，“啊呀，您真是说了一个很了不得的笑话。没看出来您很有当喜剧演员的天赋呀，这个邀请真让我分外心动呢，但是……”他装出一个思考的模样，嘻嘻笑着回答道，“我为什么不直接做掉你们独吞整个哥谭呢？”

“你说是吧？克莱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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