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紧急救援（2 / 2）

“来顶楼，我已经把戈登女孩敲晕过去了，我们可以转移阵地了，骑士。”稻草人的语气中有着掩不去的自傲，“很快，这个哥谭就会是我的了……”“是啊，很快就是你的了。”塞西尔掩饰掉了嘴边僵硬诡异的一抹笑，挂断了通讯。

他原本是打算把杰森带走的，但是他清楚这孩子掘成什么样，只要是他做好决定的，就算是十头马也没法把他拉回来。塞西尔思考再三将人小心翼翼靠着有些湿滑的墙面放了下来，再三确认对方不会不舒服之后抬脚离开了这个地方，顺手拿走了杰森联系稻草人的设备。

塞西尔前脚刚离开，杰森立刻就长开了眼睛。他完全可以紧急通知克莱恩让他带着芭芭拉离开，他手指在那个紧急联系按钮上纠结再三，最后还是没有摁下去。他撑着腿站了起来，捡起了他的头盔，将紧急通讯的设备破坏后丢在了这个鬼地方。

克莱恩还在为他的完全胜利洋洋自得的时候，将自己隐藏的很好的塞西尔直接冲上去用钝器把对方掀翻在地。

克莱恩挣扎着试图爬起来，塞西尔毫不犹豫又给人补了一下。对方的头一歪，藏在那个恐怖面具底下苍白的脸漏了出来，那双偏绿的蓝眼睛满是伪装出来的恐惧以及藏得很深的疯狂，克莱恩缓慢地将身体往后移，疯狂地摇着头，“放了我，小丑。你想要什么你都拿走，之前是我的不对，我不该、我不该……”

“不该什么？”塞西尔笑着哼了一声，抬脚踩住了对方的小腿，“如果我想要你的命呢？你也会给我？”

克莱恩的表情狰狞了一秒，他很快就又一次用那虚假的示弱试图伪装自己。

“你不会的，你不是不杀人吗……”克莱恩的手开始在口袋中摸索着什么，塞西尔眯了眯眼睛，稻草人的武器无疑是恐惧毒气或是类似的化学药剂，他现在已经对他广泛使用的小玩意们产生了抗体，除非对方整出一个全新的东西，不然就凭之前的那些玩意，很难再对他造成伤害。

直升机螺旋桨发动引起的风将两个人的衣服都卷的猎猎作响，稻草人摸出了一个按钮一般的东西，之前的恐惧已经在他脸上完全消失了，剩下的是扭曲到极致的、纯粹的恶意，“戈登的女儿在飞机上。”

他按下了按钮，飞机在塞西尔身后爆炸。

“惊喜吗，疯子？”克莱恩原本不错的容貌因为极度的疯狂变的狰狞而丑恶，他的恶意是纯粹的、只是为了针对塞西尔而生，和他在面对蝙蝠侠时截然不同。如果说稻草人只能杀死一个人的话，他会毫不犹豫杀了塞西尔，只是因为他是小丑，“死在火焰里吧，小丑。这是给你的谢礼！”

塞西尔耳边充斥着爆炸声以及稻草人满是恶意不堪入耳的诅咒，他没有选择继续和稻草人纠缠，而是转身奔向了那个燃烧着的、瓦解的，开始向下坠落的直升机。他在最后一秒的时间里从长了眼的死神手中将芭芭拉抢了回来。

姑娘的衣服已经烧起来了，塞西尔用自己的斗篷好不容易扑灭了那些火。她身上或多或少都有烧伤，这样的伤口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救治，她很可能因为无法保护自己身体的温度而死亡。

塞西尔不敢想象如果布鲁斯知道他间接害死了芭芭拉，会是怎样的一幅场景。

哥谭的疯子们迫不及待地想要杀死蝙蝠侠，而小丑的出现会阻碍他们达成最终的目的并且牵走蝙蝠侠的目光。那些疯子们的嫌恶来的直白且毫不遮掩，塞西尔曾经没能躲过最早的那批疯子，现在避不开这些还活着的疯子。

他感受着芭芭拉逐渐降低的体温，姑娘费力的抬起眼，她不确定自己看到的是布鲁斯还是小丑，模糊的视线里这两人的轮廓太相似了。她挣扎着开口，声音细如蚊虻，“布鲁斯……？”

塞西尔听到了芭芭拉的喊声，他没有去否定姑娘的称呼，嗓子略微下压就能像个三成，他学着布鲁斯的语气安慰道，“别担心，我带你回家。”

一架直升机停在了天台边缘，杰森看了一眼塞西尔和他怀里的芭芭拉，塞西尔的斗篷材质特殊，但也只能够维持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必须争锋多秒将芭芭拉送到韦恩庄园，只有那里的医疗设备才可能将芭芭拉救回来。

塞西尔讶异地看了一眼杰森，对方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上来，我再帮你最后一次，我们之间的事另算。”

他说完看了一眼塞西尔怀里的芭芭拉，姑娘的呼吸已经有些微弱了，“我可不喜欢牵扯什么无辜的人，如果神谕死了，鸟妈妈会哭的很伤心吧？”杰森没有戴面具的脸上满是桀骜的嘲讽，“我只是不想看到那家伙恶心的哭脸，上来，还要我请你吗？”

塞西尔无奈的笑了笑，他抱紧芭芭拉，登上了杰森的飞机。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是好孩子啊，叹气。

开始收尾了，下个世界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