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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看,便发现红蛐蛐儿身边掉了几根蛐蛐儿腿,还有翅膀。他这时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战斗神已经被这只该死的红蛐蛐儿拆骨入腹了!
他今天不但丢了人,连最心爱的战斗神也失去了!吴常气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愤恨地转身走了。
蛐蛐儿斗赢了,宋河便老老实实的跟着阮瑜回去上药。
宋河手里拎着两只蛐蛐儿,阮瑜盯着其中一个,不解地问道:“刚刚那只红色的蛐蛐儿明明比不上吴常的战斗神大,可是为什么却赢了呢?还……还把战斗神都个吃了……”
真是暴戾,就跟宋河一样。
阮瑜心里一冒出这个念头,又赶紧反驳,不对不对,宋河就是脾气大了一些,倒是没那么恶劣,不会做出这种血腥的事情来。
“你知道这只蛐蛐儿又被叫成什么吗?”宋河挑眉看向阮瑜,见她一脸茫然,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直接说道,“这类蛐蛐儿还有个名字,叫血尸。你可别瞧它们个头小,但是凶得很,平时出没在乱葬岗之类的血腥气味重的地方。以血肉为食,跟青蛐蛐儿天生为敌,这也是为什么我会选它去跟吴常的战斗神斗的原因。”
他耐心解说着,却没有注意到阮瑜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阮瑜赶紧收回了目光,再不敢跟红蛐蛐儿对视。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这蛐蛐儿竟然以血肉为食……那她之前那摸过它?!
呕……
阮瑜差点吐出来。
宋河见她这模样,非但没有安慰反而嬉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吧?竟然还敢去那儿找我。我可是警告你,蜀中不似扬州,有些地方乱的很,你若是想要找我,也别自己过来,可晓得了?”
阮瑜听了,说道:“既是如此,那你干脆不要去太乱的地方不就好了?”
宋河嗤笑一声:“老子才不上你的套,老子可是清河县出了名的纨绔,若是不去那些乱糟糟的地方,怎么彰显老子的纨绔气质?难不成跟你一样,整日在家里倒腾倒腾药材,做做饭,绣绣花啊?那老子岂不成了清河的一大笑柄了?”
“做纨绔有什么好?你还当他们说你纨绔是夸你的不成?我没让你做饭绣花,但至少别总是整日不着家,跟人打架吧……”阮瑜咬了咬唇,小声解释。
“其实我知道,你性子并不坏,是个很好的人,就是冲动了一些。其实有些时候不一定要通过拳头来解决,还会有别的办法的,不是吗?若是你一味只知道用武力解决,到了别人那儿,有理也成了无理。”
这些话阮瑜早就想对宋河说了,只是一时没找到机会,如今趁着现在正好一块儿说出来。
说完之后她忍不住看了宋河一眼,却见他稍稍冷脸,沉声道:“你还挺会蹬鼻子上脸的,谁允许你说教我的?”
看起来有些凶,阮瑜长这样大,还从未被人这样凶过。况且那人还是她心中在意的人,她突然觉得委屈,咬紧下唇,眼眶有些红了。
她知道自己跟宋河说这些有多管闲事之嫌,但这么久以来她跟宋河相处,已经在心里认可了他,所以才会跟他说这些。
她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也忘了他第一天时见到她时的警告。
他那样凶狠的看着她,告诉她若是嫁给她,便要她哭。
宋河见她这样子,赶紧把接下来的话给咽了下去,没了办法,只能叹口气无奈道:“停停停,你可千万别哭啊,你们姑娘家是不是都爱这样啊?我又没怎么着你,你就委屈成这样。那若是我真的骂你一顿,你还不得哭晕过去?”
顿了一下,他又道:“行,我答应你行了吧,但前提是,别人得配让我用别的法子解决问题,若是遇上张奇才那样的杂碎,我见一次打一次!这样总行了吧?”
说完之后,他看了看阮瑜,见她扬起嘴角笑了笑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他心里烦闷,总觉得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就被阮瑜拿捏的死死的,还说什么要让她哭呢,结果现在她不过是稍微红了眼睛,他就受不了。
想到此处,宋河有些气急败坏,脚下的步子加快了一些,很快就将阮瑜甩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