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给她找解药(1 / 2)
容颜的动作?又快又狠,纵使慕容泗已?经看到了动作?,但因为两人离的过近,再加上他内力受制无法?发挥全部,躲闪不及,硬生生地挨了她的一掌,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容颜甩了甩发胀的脑袋,趁着对?方受伤,一把抓起一旁案几上的灯盏,便朝着慕容泗砸了过去,再便是猛地移动身形,朝后?退了去。
方才?那一掌已?经使出了她最大的力气,容颜有些庆幸不久前的自?己才?刚刚掌握了原主体内的内力,虽然用的简单粗暴,但是好歹能保了她一回。
慕容泗胸口阵痛,他面上浮现了些怒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笑?道:“翅膀硬了,你可别忘了你的本?事都是我教的。”
容颜撑着眼皮看他,声音讽刺:“那你还不是被我打的吐血,真是废物。”
慕容泗被激怒,他捂住胸口微微平息片刻,但却一时间也未再上前,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内力受制不占优势,而容颜中了药撑不了多久,他只需要慢慢等待,等她药效彻底发作?不能动弹之时,便再不能这般。
容颜只感觉整个空间越发燥热了,身上的衣服好似紧紧缠着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把它扯下来。
渐渐地有些体力不支,视线也有些发黑,终于忍不住“噗通”一声坐倒在地。
慕容泗咽回口中的血,嘴角冷笑?着,看着容颜挣扎,道:“这世上的人皆可为我所用,但我慕容泗从容忍背叛。”
他咳了两声,道:“接连背叛两次都与?你脱不了干系,荣燕,你这恩将?仇报的事做的可真是绝,白白让本?王疼你一场。”
容颜此时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觉得耳边总是传来聒噪的声音,烦的她想?打人,却始终抬不起手来。
她开始无意识地呢喃:“热...”边说着,边开始扒弄着自?己的袖口,使劲地往上卷,紧接着将?头上的汗珠拼命地朝着地上的软毯蹭着。
慕容泗见到这个样子,最后?平息了一口气,缓缓的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道:“这药在你身上见效倒是快。”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容颜挣扎的模样,轻声道:“说说,你现在想?着谁来救你?”
容颜依旧继续:“热...”
慕容泗笑?得开怀:“热就对?了,热的是不是很?痛苦,很?想?死,想?不想?解脱?你跪下来求我,我便助你可好?”
说着他蹲了下来,轻轻地用手触碰容颜的脸颊,语气有些可惜地道:“这么多人里?,我一向最喜欢你,也最珍惜你,把你留到最后?都舍不得碰,燕儿啊,你当真叫本?王好生失望啊。”
容颜缩在角落缩成一团,似是已?经没?有了意识,更是没?有办法?回应慕容泗的话。
慕容泗等了半晌也不见她有何反应,最终有些不耐烦,一把抓过容颜的手臂想?要早些了解,却猛地后?脑勺被狠狠地砸了一下!
他的脑后?瞬间变得鲜血淋漓,还未转头,又狠狠地挨了一下,紧接着再没?发出什么声响,便倒头倒在了地面上晕了过去。
容颜睁开眼睛,撑着身子起来,看着端阳一手拿着方才?她丢出去的灯盏,一手拿着一片破碎的酒壶把手,傻愣愣地站在慕容泗的背后?。
容颜虽然燥热的厉害,却被她这副半醉不醒的模样逗笑?了,笑?得有些急,将?自?己呛了一口,猛地咳嗽起来。
端阳还没?从把人打晕的架势中反应过来,听到她笑?,手一松,两样东西便纷纷滚落在了地上。
紧接着她便踹了慕容泗一脚,将?他踢到一边去,朝着容颜扑了过来:“吓死我了!怎么回事啊,我刚才?听到你们说话了!你这怎么这么烫,他说的不会?是真的吧,你会?死吗?”
方才?她其实已?经醒了,但是听到局势不对?,悄悄睁眼的时候看见容颜给她打手势不要出声,后?来容颜装作?药性发作?让慕容泗放松警惕,然后?她才?趁机从后?面偷袭。
容颜摇了摇头,有些虚弱地道:“谁知道呢,死也不让他占便宜。”
端阳看着容颜,脸上表情?纠结了片刻,最后?道:“好吧你的事我也不多问了,那现在怎么办啊。”
容颜脑子却已?经一片杂乱了,方才?是装的,可这回当真已?经有些撑到极限了,她靠着墙,摆了摆手道:“让我缓一会?。”
端阳看了慕容泗一眼道:“那他怎么办?万一一会?醒过来了...”
容颜想?起这间酒楼里?都是祁文安的人,方才?慕容泗能进来必定?是已?经知道了这里?的东家,刻意避开耳目进来的。
容颜指了指外面道:“麻烦公主去叫一下这楼的掌柜,让他把这北凉皇子带走。”
起码是祁文安的人,总归是靠谱一些。
端阳虽有些疑惑,但也没?过于深究,照办了。
那掌柜看见慕容泗的时候惊了一下,对?着容颜告罪了一声,他记得这个女子,是上次世子带过来过夜的那位。
容颜忍着想?要把衣服扒掉的冲动挥挥手让他赶紧把人带走,该怎么处置交给祁文安,有外男在,她实在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把衣服扒光。
端阳看着掌柜进来又出去,又看到容颜越发红烫的面颊道:“你还好吧,我去给你叫御医...”
最后?一个“医”字还未说出口,她便看见容颜又是“咚”地一声,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此时端阳的醉意早就散的七七八八了,她惊了一下连忙上去扶,却冷不丁地被直接环住了脖颈!
容颜发烫的脸颊往她脸上贴,根本?不管她是男是女,便要找嘴亲,嘴里?还嘟囔着:“世子...我要睡了你...这样才?算不留遗憾啊...”
端阳虽然行事任性,可从小也是受着礼教长大的,哪里?见过这种架势,更是被容颜一口惊世骇俗的语气给惊着了。
她用手死死地推着容颜的脸,道:“你看清楚啊,我不是你的世子啊!不是祁文安啊!”容颜此时已?经听不到了,她浑身热的像块燃烧的碳,饥渴地寻找着冰凉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