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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的前锋都装备了长矛或刺枪等长兵器,在交锋的最初,两军都用阵列交战。猎鹰步兵占有地利上高度优势,而诺德第一军的重步兵也是绝对的精锐,两军就像从高山滚落的巨石撞上了自下而上的铁锤,两军阵头仲击的那一瞬间,士兵们同时发出肺腑的大喝一声“杀!”
密集的长矛阵都在死命的朝对方队列里戳去,长矛的排列,密得几乎连空气都穿不过去,戳在**和盾牌上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声响,有的清脆,有的却让人听得牙根发酸。惨叫声连连,整排的士兵被那长长刺枪戳穿了胸口,鲜血飞溅的倒在地上,
双方队列都在不断的冲击,每一次冲击都产生了大量的牺牲和鲜血。倒下的尸体很快就在两军战线上形成一道尸体组成的长线,
更惨烈的战事,是在第一线士兵的长矛都给折断之后,
短兵相接,一场怵目惊心的大混战开始了,双方上万的士兵绞杀在一起,就像两头猛兽在相互撕咬,一块,一片血,双方的战士都拿起自己所能够用的一qiē武器,短剑,战斧,连枷,盾牌敲击着盾牌,人与人相互推搡,
偌德重步兵的优秀战力,很快就在近距离交战中体现出现,这些已经杀红了眼的诺德重步兵,将诺德人血脉中最疯狂的一面体现出来,
他们悍不畏死的冲进猎鹰军队的长枪阵列中,即使被长枪刺穿了身体,依然呲牙的哇哇大喊,用手中的沉重短战斧疯狂的砍杀任何挡在他们面的东西,或者会被砍断了半截,还有半截插在自己体内的长枪,或者是脸色惨白的猎鹰步兵的脸,
即使只有一个人,他们也敢于向整队的猎鹰军队发起冲锋,战斧飞舞,偌德重步兵的强悍就像一道狂暴的飓风,将猎鹰军步兵的阵列刮的东倒西歪
“跟上我!”
为了推倒猎鹰军队严整的如同刺墙的枪林,不少身穿重甲的诺德重步兵就这样嘶喊着,用盾牌保护住最关键的位置,然后大喊着迎着长枪向前撞去,
虽然最后往往都被四面八方的长枪刺成血葫芦,
但是在他冲入的缺口,已经撞翻一片人,猎鹰军最严密的长枪阵列,面对这种悍不畏死的战士也只能尽力用长枪将他们死死顶在前面,最前面的士兵已经杀红了眼,生死已经不在重要,他们的眼中只有胜利…,
“冲上去”气势如虹的诺德第一军团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呼喊声,一时间,人数占优的猎鹰军步兵队列,竟被诺德重步兵的强大的冲击力,推得往高坡上缓缓后退,
在诺德第一军的狂猛的攻势下,轻步兵较多的猎鹰步兵队列,竟然渐渐出现溃散的颓势,
军旗东歪西倒,士兵们战甲破损,头盔被诺德步兵的战斧砍得破碎不堪,沿着山坡组成的防线就像被洪水冲撞的堤坝,岌岌可危
“兄弟们坚持住!”左翼正面的猎鹰军第五旗团长亚昆大声的喊道,
“为了猎鹰军的荣誉!”话音未落,一个偌德抛斧手瞄准他扔过来一柄短战斧,
亚昆感到眼前一道寒光,接着一击沉重的撞击感觉,差点让他整个人栽倒下去,巨疼袭来,只见穿厚甲的左肩膀满是鲜血和碎肉,精铁打造的护肩也被这一下击的粉碎,半截战斧深深的镶嵌在自己的肩胛
“将军”
“偌德的小崽子们,想杀我,下辈子吧!”
在士兵们的惊叫声中,亚昆狞笑着把半截短斧从自己的肩膀猛然拔出,带出血淋淋一截碎肉,眼中就像受伤的豹子充满了血丝,他举着还带着自己碎肉的锋利的斧头,带着雷霆万钧的势头猛然劈下,一名想要来捡便宜的诺德重步兵被砍中头部,
喀嚓一声,头盔被猛然的砍裂开了,鲜血从伤口飙射出来,喷了亚昆一脸,被这位魁梧的将军那直如火山爆发般的怒气和鬼神般凶悍的杀气所震撼,四周的偌德士兵不由自主的选择从他旁边绕过去,
一名满身浴血的猎鹰旗团长策马飞奔而来,在距离瓦里西恩NO几米的地方,因为伤势原因从马上滚下来,数名站在附近的士兵连忙跑过去将他搀扶起来,这名倔强的旗团长一把推开面前的士兵,急步跑到瓦里西恩面前,大喊道“大人,左翼,左翼不行了!如果我们没有支援,左翼将被诺德人击穿!”
“援军?你看我这里还有援军吗?”
瓦里西恩回过身来,眼前的战况同样让他双眉紧蹙在一起,仅仅一个诺德第一军,就让自己布置了2万人的左翼陷入危局,而他的正面,最为精锐的诺德禁卫军也开始移动起来,此时此刻,自己就算面对左翼可能别击破危局,也无法从正面抽调任何的支援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