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074(1 / 2)
卖电器的小店建好,手续办完,凌帅帅马不停蹄,去找当地那些手工店。
挑了几样最具代表性的手工艺品,跟人说好是拿去拓宽销路的,他们自然很乐意,谁会跟实实在在的好处过不去。
不得不说,有了“很快就要当歌星”这么一个光环加持,前几天还寸步难行的凌帅帅,现在办什么事都变得异常顺利。
要是搁往常,这些手工艺从业者定然不会相信他,更不会愿意把样品交给他。他说能扩宽销路能信?别说是他,换个人都不见得可信,无缘无故的,哪有这等好事?
而现在,他们不光愿意,看他也比以前顺眼多了。以前再怎么看他长得像个明星似的,但也是中看不中用。
现在已经快当歌星了,配上他那单薄高挑的身材,怎么看怎么像那么回事。
不仅凌帅帅,最近乔桥在学校里也成了红人。
尽管他一再否认不会当什么歌星,可他那些同学并不相信,外面都传开了,哪还有假?全都只当他是谦虚,一有空就喊他给大伙弹琴唱歌。
***
离再次去省城还有三天时间,电器进货的钱还没着落。
凌帅帅从B市取影带回来,便准备去看看此前放在餐馆里卖的酒,如果卖得还可以的话,多少能收点钱回来。
没想到不等凌帅帅去问情况,餐馆老板先来找他了,急匆匆的来到他家,开口就问:“小凌,酒还有吗?”
“有啊,多得很。”看餐馆老板着急的样子,凌帅帅知道这是又一个喜讯来了。
“那赶紧再装一些给我吧,”餐馆老板急得跺脚,“已经不够卖了,现在店里还有人喊着要喝呢。”
“这么好卖啊?”这种状况凌帅帅真是没想到。
“可不嘛,你不知道,最近大家知道你们要当歌星了,都抢着来我家店吃饭,要喝你酿的酒呢。”
“你告诉他们那酒是我的了?”
“是啊,”这餐馆老板也实在,实话实说,“之前我没敢说是你家的酒,卖得也还可以,现在不是情况不一样了吗,我就说那是你的酒,结果就这两天时间,全卖光了。”
“你还真是够鸡贼的,”凌帅帅道,“你没乱涨价吧?”
“没…没,没乱涨,只涨了一点点。”
“……涨了多少?”
“一块。”餐馆老板忙解释,“现在供不应求,适当涨一点也是合情合理的,你说是吧?”
鉴于他涨价确实不算多,当初他们也没签订什么价格保护协议之类的,凌帅帅便没说什么,“现在这个价格差不多了,别再涨了,分成按原来说好的你三我七。”
“不涨了不涨了,现在的价格挺合适。”餐馆老板迫不及待往凌帅帅的酒屋里钻,看到里面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坛子,又着急问道,“酒呢?就这么点了?”
“是啊,就这么点了。”凌帅帅搬来之前定做的酒壶,“来跟我一起装吧,差不多还能装一百来壶。”
此前几十壶都跟餐馆老板谈了半天,现在百来壶他却还嫌少。嫌少也总没有强,他二话不说,忙过来跟凌帅帅一起装酒。
两人刚装没几壶,突然有一群人涌到店门前。
“凌老板,买酒。”
“凌歌星,我们来买酒了。”
“凌帅帅,你终于回来了,我们来好几趟了都没见到你人。”
……
大家喊什么的都有,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买他的酒喝。
把餐馆老板吓得赶紧站到酒坛和那堆小酒壶前面护住,“没酒了,这些全被我买了,你们回去吧。”
凌帅帅大概数了下人群里的人数,一共有十来个人,他拿了两只小酒壶,把酒装满,放到柜台上,又拿来十只杯子,“给你们分两瓶吧,五人一瓶,一人差不多有两杯,够了。”
那些人一看,确实僧多粥少没办法,每人能喝两小杯也算是雨露均沾,凑了凑钱,把两壶酒买了下来,当场分着喝。
被分出去两壶酒,餐馆老板那叫一个心疼,赶紧把装好的酒都塞进他带来的麻袋里。
好卖归好卖,可惜数量有限,最终凌帅帅把所有的酒卖光,也只收回几百块钱,对于进货来说,还差得老远。
凌帅帅不得不再次去把陈发良家的存酒全部赊了下来。
得亏陈发良最近没什么事干,储备的粮食放着容易坏,酿成酒反而容易保存,便又酿了几坛酒放着,被凌帅帅全要了。
紧接着趁热打铁,如法炮制,跟小城里的所有餐馆签订了销售合同。酒壶不够还让陶老板加紧时间又赶制了一批。
才在最后一天把所有白酒摆上了各家餐馆的酒架上,回笼资金小两千。
加上他身上原有的钱,也不过两千出头。
他在省城葛江国那里挑选的几样电器,每一样进货单价都在六十到八十左右,这点钱顶多能带一些样品回来。
不过也算是可以保底了,先拿样品回来摆起来,看着也像那么回事,不像现在,货架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凌帅帅买好车票,开始收拾去省城的行李,才发现前几天从省城带回来的两个包裹还没拆。
一包是商场买的一些杂物,另一包是新华书店买的书本和资料。
这几天忙得团团转,差点忘了这些东西了。
他把两大包东西先放到一边,再把那几样手工艺样品包装好,就等明天带到省城里去。
第二天再次来到省城,凌帅帅先来到宗全的手工艺品店。
宗全跟上次一样,一点不着急,照例沏了茶,两人坐下来喝上茶,才让凌帅帅把样品打开看。
每一件样品,他都提前准备好了说明书,包括它的历史、手工工艺、材质、用途,以及代表的文化等等。
唯独没把那些手工作坊的信息给宗全。
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打算以后把这些作坊整合起来,所以这些信息总得留一手,不然万一被人绕过直接去找手工作坊,他就白白被人当嫁衣了。
凌帅帅把手工艺品一件件递给宗全看,宗全边看凌帅帅边给他讲解。
别看宗全总是一副漫不经心满不在乎的样子,真正看起样品来,却极其认真,每一件都把在手上看了一遍又一遍,附带的说明也一遍遍重复,茶凉了都顾不上喝。
最后他把最后一件样品放下,喝了口凉茶,才抬头开口问凌帅帅:“量多吗?”
凌帅帅去跟各家作坊要样品时,就打听好了存货数量,每家的产能他也问得一清二楚,心里一门清,“目前可能最多也就能凑够一小货车的,每种大概一百多不到两百件吧。”
“那确实不算多,”宗全把几件样品摆放到一起,盯着看了几秒钟,“都什么价格呢?”
当地零零散散的手工品价格高低不等,全凭感觉喊价,没有什么市场标准可言。
凌帅帅大概讲了他看到的价格区间,又对宗全道:“价格方面还想听听全哥的建议,现在我们的产品价格都不规范,大家也不是很了解行情。”
“行,那我就参考你给的价格区间,分别给你提一个我认为合适的价格。”宗全一点没墨迹,又问他,“如果我长期要,产能可以跟上吗?”
凌帅帅:“没问题,现在之所以存货少,主要因为销路窄,只要不是特别大的量,都可以保证。”
“我也不可能要特别大的量,”宗全笑道,“这一行你也知道,属于细水长流型的。”
“了解。”样品是凌帅帅精心挑选的几款,所以宗全都看上了,当场提了他认为合理的收购价,很快两人便达成了协议,还签订了供货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