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1 / 1)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找你来吗?”我这句话估计有点多余,早在十天前,他与周芙那丫在某餐厅吃饭的时候被我堵的正着,用他的脚后跟想都能想的到我这十天为什么不见他,一下忽然又找他的原因。他没说话,点了点头,神情变幻莫测,最终显得闪闪烁烁,不敢和我正视,我明白那种感受,那种感受来自心虚与内疚。显然,他现在有多内疚,在劈腿时就有多开心。我为自己点了一份猪排,一杯白葡萄酒,也许是因为心情,我对这份猪排很不满意,又咸又甜,最后我没客气的又叫了份沙拉。李曾要了份牛排,看看,还是七分熟的,我看着他这份血淋淋的牛肉,第一次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得了,就这样了吧。
我说:“李曾,你给我说句实话,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我叛变的。”李曾抬我望了我一眼,细小狭长的双眼里不再有爱慕,不再有留恋,像他这种面相很多人说都是薄情的,我偏不信,我一直以为李曾对我的爱会从一至终,但他给我上了一课后又给了我一刀,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最是读书人,说的就是他李曾。
“生生,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有时我真控制不住自己,,。”
“控制不住想她?控制不住爱她?呸,李曾,你真不知羞耻”。你说男人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说好的事半道就变褂了,情义千金有时真不敌胸脯二两,我小旺旺再小更显得精致,她周芙就算是大馒头,你天天吃也不怕给撑死啊,我委屈,我不甘,我咣咣一下把勺子放摔在桌上,我恶狠狠的看着他。
李曾没吭声,低着头,完了又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神哀伤,我一下就来气了,心想这算是什么回事,你劈腿搞得像我那啥花出墙似的,我说“李曾,我要跟你分手,你搞清楚,是我甩了你,这是在通知你,这事已没得商量了”。他一时语噎,似有千言万语,但无从开口,望着我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对我说:“生生,我无意伤害你,我真的无意伤害你,但是感情这回事,真的没办法说谎,我现在心里有她了,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打我,要骂我都行,我只想你不要那么难过,你难过我更不好受,但我真的爱上她了,生生,,我没办法。”李曾的话有些咽哽,我听了很难受,这话像一根针,把我气的发鼓的心就这么扎了一下,迅速的蔫了下去,最后只剩下漫天无力的飘荡。我仰头喝了几口酒,呛的狼狈无比。
我说:“行了,李曾,都到这份上,我认了,真的,干了这杯,各走各路,我祝你们白头到老,儿孙满堂。”我再次端起杯子两口喝尽,无视他眼花闪闪的双眼,而我也早已是老泪纵横,和那没防水功能的眼线笔糊了一脸,我想我现在一定是丑的天下无敌,可我不介意,我从来不介意在李曾面前展现我的所有,一开始是,现在依然是。一段感情,虽不能是尽善尽美,但总会有让人动容的地方,尽管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和他之间隔间的东西很多,不单是家庭背景,重要的是还隔着他那人像慈禧一样的妈。忽然之间,我想起了陈小飞的一句至理名言,说爱情,它就像一个荡气幽长的屁,轰响过后,消散的无声无迹,这话讲的文艺,我深表认同,我和李曾的爱情就是像个屁,在这件屁事里,我们是那么真确的存在过,那么真实的发生过,终有一日,这一切会形成一块无痛无痒的疤,与爱恨无关的疤。
就在我们相对无声的时候,周芙来了,一声不吭地在李曾旁边坐了下来,李曾惊愕地看了她一眼,又惊涛地看向我,我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早在以前十八岁,我一定会端起盘子扣丫脸,但毕竟我不是十八了,我已二十六了。
“陈小姐,不介意我坐这里吧”问得倒是礼貌,想当初她要抢我男朋友的时候怎么没问我一句介不介意。我非常的厌恶,最后的晚餐呢,都不让好吃好散,我在想丫是不是搞特务的啊,在李曾身上装了跟踪器,怎么走哪哪都有她。
我不予理会,看着她微抬的眉毛,真是骄傲得像只孔雀,用我妈的话来讲,李曾一家就高傲得像火鸡似的,这个周芙倒是像他的一家族的人。我已无话可说了,饭也吃了,我觉得我该走了。
我走的时候,李曾都没能送我到餐厅的门口,因为他被周芙那丫拉着,那丫看着我,表情是胜利的,心情是喜悦的,我心想看你丫能得意几年,姐我一出这门就是自由人士,姐我就可以肆元忌惮接受各方对姐我爱慕的优秀男士,你周芙,便要从我复辙,一三五给他做女仆,二四六给他提供性服务。你就慢慢在这二四六里轮回吧你。